痛?痛了?又心痛。
夜風突然停在原處看着他二人,眉頭蹙了又蹙,爲何有一種想要把她拉過來的衝動?這是什麼感覺?看着他二人眉目傳情爲何如此的不爽?
夜風又被困惑擾亂了思緒,那是嫉妒的感覺,是霸道的想要拉開他二人的距離,他頭一次有了對女人的佔有慾,即便那是他恨不得整死的女人,可他就是看不得她跟別的男人如此親密。
夜風正欲上前拉走啊沫繼續修理她,卻看夜言走向他來說道:“二皇兄,啊沫生性單純,有些調皮,如若得罪了二皇兄也請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她。”
太子爲何處處都要維護她?難道他不知道這丫頭裝瘋賣傻了多少年又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嗎?
除了易容藐視皇家,定還有不少不爲人知的。
這是夜風單一的想法,可太子都那麼說了,他只能先賣給他個面子,既而說道:“算了,既然太子都那麼說了我就放過她,只是我有個要求。”
聞聲夜言稍一蹙眉,夜風繼續言道:“太子可以把她帶走,但是祭天過後她必須要自己來向我認錯。”
夜言頓了片刻,旋即應道:“好,待祭天完畢,定要她去負荊請罪。”
看似這件事情解決了,夜風也雨過天晴,啊沫卻提心吊膽,負荊請罪?是我錯還是你錯?
但她卻拗不過這裡的任何人,也就只能硬着頭皮跟在夜言身後回了宣玉宮。
回去後夜言未在對她發火,卻擔憂了起來,不知夜風會不會爲難啊沫?
夜言深吸口氣,又斜了眼啊沫,再想想宮裡宮外那兩個難纏鬼,真是惱的很,火的很,回身對小喜子說道:“看着她,若是她再離開半步,小心我摘了你的腦袋。”
小喜子嚇得立馬跪地:“奴才遵命,奴才遵命。”
夜言說罷就走,啊沫趕忙追上前去攔住他的去路說道:“你去哪啊?”
夜言冷眼瞪着啊沫,故意說道:“去磨刀,準備祭、天。”
那個祭天真是一字一頓咬牙說出來的,果然嚇得啊沫一個激靈,臉色都變了。
磨刀祭天?我的媽呀!還真要宰了我啊?
“呵”夜言看着她那模樣又氣又笑,走到門外時朝裡出了句:“好好聽話就死不了。”
我這是得罪哪路神仙了?怎麼什麼事都讓我攤上了?人家說的天女都是被供着的,我這倒好,等着被宰。
啊沫來回度步折騰着,數着那時間,要是能時間靜止多好啊!
前朝太和殿外,萬空方丈已在準備祭天所需物品,貢桌已擺好,貢品也正在擺着。
還有那大大的紫銅香爐,兩邊放着幾張寫好的條符,與幾柱大小長短不一的佛香。
此刻還有不到半個時辰便要開始祭天儀式,太和殿前已聚滿了所有文武朝臣,以及四位皇子。
待準備好一切,萬空方丈走向夜言,先是雙手合十行一佛禮,後又笑面慈善的說道:“太子殿下,今日祭天實屬皇上慈愛爲民,老衲纔有幸在此做法祈福,要以天女之血來施法收合血花也只是一試,望殿下莫怪,只需取其手掌心半碗血的量便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