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雲碧吸乾血變成的血人越來越多,京城越來越慌亂,夜言一本正色的對啊沫說道:“立刻回府去,這裡太危險了,我的責任還要保護這裡的所有人,不要讓我爲你分心。”
啊沫怔怔的看着夜言,三年不見,自她爲他擋箭,自他那日哄她入睡,她就再也未見過他。
三年過去了,他還是那麼迷人,還是那麼溫柔,他還記得她,啊沫以爲他早已在美女如雲的皇宮中忘了自己的存在,可他還記得。
“爲何三年不見?爲何不再來看我?”
啊沫眸中噙着淚,深情款款卻又傷心的看着他,夜言臉色霎時一變。
你還是裝不下去了,任這三年來我放縱你在外胡作非爲,只爲你能安然度過餘下的日子,可你爲何就不能繼續再裝一年?
“回答我,不要把我當做傻子,別人可以,我不希望你也如此。”
啊沫不停的追問着,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問這些,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心裡的亂七八糟自何而來,她不知道原來自那一面起,他的溫柔,他的關愛,已使她再也忘不掉他。
三年了,三年過了她才發現這個問題,可他爲何就是看着自己不說話?
夜言終於鬆了眉頭,終於開了口,只是臉色還是不好看:“你變了,爲何要變?我喜歡以前那個天真可愛的啊沫。”
我變了?我哪裡變了?我只是不想在你面前也裝瘋賣傻而已,原來你只喜歡那個傻子,還是你根本就只是同情我?
那個第一個讓我感到關心我的人,原來只是因爲同情和可憐。
啊沫有些傷心又自嘲的笑了,她推開了夜言,獨自向前走着。
“你去哪裡?回來,那裡太危險了,前面還有很多血人,快點回府。”
任夜言如何喊着,啊沫都置之不理,一味的朝前走,只是無情的說了一句話。
“你只喜歡那個傻子不是嗎?我的死活與你何干?”
夜言忽然攥緊了拳頭,他怒的很,這一切都是因誰而起?他看着那道背影,又恨,又無奈。
最後終於被打敗,快步追上前去,拉着啊沫一同飛奔而去。
林越正帶着一隊侍衛軍圍剿雲碧,只奈何,這個血人無論怎麼殺,都死不了。
其它地方自然還有血人,皇宮已被驚動,皇上大怒,派了千名御林軍絞殺血人,這會到處都是兵,也到處都是血人。
雲碧此刻正朝着林越走去,林越被一隊人護在身後,任他如何在戰場叱吒風雲,百戰百勝,可眼下面對一個血人,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他惱怒着,這一切都自他那個不詳的女兒而起,他殊不知啊沫究竟是如何讓雲碧去炸燬的觀音廟,她不是天生癡傻嗎?一個傻子竟然能指使婢女去做這些?
他不相信,可在生死關頭之時,雲碧口中沒說完的難道不是小姐嗎?
你這個不詳的丫頭,你還嫌還老夫我淺嗎?
雲碧越來越近,侍衛各個揮着劍向她刺去,只奈何,每一劍也都只是令她嗜血的模樣更深刻罷了。
她也被傷的怒了,兩顆尖牙閃着鋒芒,張口就要咬下去,就在此時,一道更耀眼的白芒,自她身後悄無聲息的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