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沫一個人回別苑裡,見人都是傻呵呵的笑,再迎來一幅幅嫌惡的人臉,奴僕不恥,她也不在乎,她早就不打算在這待下去了,自己的小金庫存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就能徹底離開林府。
啊沫倒在牀上反覆無眠,人定,夜寧靜,啊沫起身出了房間獨步行走,不覺竟走到了竹林中,看着朵朵血花,極其漂亮。
這血花爲何如此頑固的一直開着?爲何你就偏偏在我出生之日開放?難道我真的不祥嗎?
“血花,你告訴我,我該如何去做?又如何能得自由?”啊沫徑自說着想着,驀地憂傷起來。
“我自六歲懂事開始便學會隱藏自己,裝瘋賣傻,我只是不想與姐姐們爭奪什麼,也不想被命運安排進那金子牢籠,我錯了嗎?”
院牆內,啊沫對花訴衷腸。
院牆外,他經過此地,眉宇稍稍蹙起,手撫胸口,頓時停下腳步,疑惑自語:“爲何心驀然痛起?”卻鬼使神差的做起了爬牆跟的賊。
啊沫俯下身去,蹲在那妖豔的血花前:“血花,你爲何那麼美?美的如此不真實,可你爲何又讓世人如此懼怕?古語有說,其表過美必有劇毒,難道我也是嗎?那我寧願丟了這虛無的外表,快樂的活着。”
他無心聽去別人言,更沒興趣繼續聽下去,卻如何也邁不開步子,好似被定住一般,是什麼牽引他停在這裡。
他不禁擡眸向那高高的院牆裡望了望,有些不解,她是誰?深夜不睡在做什麼?又爲何那麼說?她很美嗎?有多美?這聲音到確實是好聽,只見過林家兩位小姐,雖然討厭但長的還算不錯,這位又是哪位?
“我到底要裝傻到何年何月是個頭?”
她到底在說什麼?裝傻?夜風一驚,莫非她是林家三小姐?人人口中的傻子三小姐?
“這天爲何一下子就黑了?那血花爲何沉睡幾十年也一下子就開了?人人懼怕,唯我爲何覺得它親切?”
她到底是誰?
夜風想着忽然覺得自己是鬼迷心竅了,竟猜起女人來了,重點是他一個不懂情愛之人竟也想看看她的模樣,一睹她的真容,只是這樣越牆而入怕會丟了整個璃陽國的臉,也就作罷了想法擡步離去,卻不慎掉落一塊玉佩未發覺。
走出不到十米遠,心不痛了,這痛來的快去的也快,讓人不由疑惑。
夜風摸着胸口半晌也沒再痛,才驚覺腰間少了一物,既而原路折回低頭尋找。
“你個小東西,原來丟這了。”
夜風看着前面不遠的白色物體笑着走去,可爲何一到此處心又驀地痛了?這究竟是怎麼了?
夜風愈發不解了,迷惑。退步十米無痛感,再前行到院牆旁,痛起。
原來我的心只停在此處纔會痛?爲何因?這裡究竟有何怪東西?
夜風困惑着,正巧經過一人,夜風驀地擡臂攔住:“你的心會痛嗎?”
那人聞聲斜了他眼一語輕罵:“神經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