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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端坐在張凡雨家的沙發上,正襟危坐的他讓張凡雨更是提心吊膽,他一言不發,等着柳大開口,柳大卻似乎在等待什麼,終於,手機鈴聲響起,柳大接起電話:“怎麼樣,嗯,搞定了?好,等等,”柳大問張凡雨:“有傳真機沒有,號碼多少?”張凡雨報了個號碼,柳大示意記住了,回頭報給電話那邊的人,放下電話,柳大底氣十足:“等等,傳真過來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看着額頭有些許汗珠的張凡雨,柳大開起了玩笑:“傳真機這東西啊,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直觀準確地再現真跡,畫像也有它的好處,用文字無法說明的東西一張畫像就可以解決了,我這次啊,就把這兩樣給結合了。現代的警察不再像以前單靠自個兒的腦子了,連軍隊都講究科技了……”看張凡雨心不在焉的樣子,柳大也覺得掃興,默不作聲,傳真機響起,張凡雨跳起來去按接收鍵,不一會,幾張畫像傳了過來。柳大一把從張凡雨那裡搶過來,再順手將張凡雨推到沙發上,“你坐好,讓我慢慢和你說,這樣的急性子沒有任何益處。”
柳大拿起幾張畫像揣摩一番,挨着拿給張凡雨:“這張是按照穆莫然在荷城租房的房東提供的畫像,你看看,還有這張,這是根據荷城旅行社經理的描述畫出來的,當然,最後這張是李董提供的,還經過了公司幾名熟識穆莫然的人的驗證,證實是穆莫然沒錯。本來我還安排讓小方去羅婆婆那再畫一張,可惜羅婆婆年紀太大了,很多地方她都沒有辦法確認,還有一張比較特別,是根據許昕的回憶畫的,畫的是他見過的穆莫然,要知道,他對美女的記憶力驚人。”
張凡雨一張一張地看着,房東、旅行社經理、李董的畫像都很一致,畫面上的女人一頭長卷發,眼睛分外有神,嘴角上揚,一看就是個美女,而許昕的畫像則是多年前的穆莫然,一頭長直髮高高束起一個簡單的馬尾,眼神冷峻,嘴角緊抿,看着清秀更多。
柳大帶着期盼的眼神:“你看出來區別了嗎?”張凡雨不解地擡起頭:“雖然相隔地有些年代,但兩者看起來還是很相像,應該就是同一個人。”柳大失望地搖搖頭:“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請你注意嘴角處。”張凡雨再打量,果然,許昕提供的畫像美女嘴角邊沒有一顆小黑痣,而前三張均有,這也讓畫像上的美女更加嫵媚,張凡雨的腦子有些沉重。柳大又習慣地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然後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那是張凡雨曾看到過的李數與穆莫然的合影,柳大解釋道:“這是從李數那拿到的,他一直留着。”照片上穆莫然的嘴角邊上是沒有痣的。柳大正色道:“再請你想想穆爽。”張凡雨徹底絕望了,穆爽嘴邊的那顆痣自己當然很熟悉,他曾經不止一次地愛撫親吻那顆痣,張凡雨雙手抱頭,一次次地將頭向沙發靠墊撞去,柳大此刻唯有沉默,這個男人,幾天內遭遇兩次打擊,先是多年朋友欺騙自己,現在深愛的人也有她不爲人知的一面,那一面,甚至可能是陰暗的一面。
許久許久的沉默,不知道爲什麼,柳大甚至不敢動彈一下,他的腿開始有麻痛感覺,卻生怕因此驚動了沉默中的張凡雨, 唉,柳大自認爲自己不會這麼多情,看到張凡雨如此痛苦,他也只能心裡替他遺憾,終於忍不住腿部的痠麻,柳大站起來鍍步,走過來,走過去,張凡雨閉着眼睛靠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柳大又故意咳嗽兩聲,還是沒動靜,這讓柳大急了眼,他的暴脾氣終於還是發作了:“你有完沒完?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了,遇到點事就這麼婆婆媽媽的,熊不熊啊你!!”
柳大不管張凡雨有沒有在聽,自顧自地分析起來:“現在我只想告訴你我的分析,聽不聽由你,目擊者見到穆爽在酒吧后街出現時,我就派手下去查穆爽的過去經歷了,一查之下,才知道,她幾乎出現在穆莫然曾出現過的所有地方,但具體生活卻沒有人知道,她就像流星一樣在某個地方轉瞬即逝,這是爲什麼?我不明白,可當小方告訴我有女警發現穆爽在警局出現神志不清的時候,我開始找到一條路去尋找真相,我的結論是房東、旅行社經理、李董口中的穆莫然根本就是穆爽,真正的穆莫然有可能早就不在了,穆爽纔是事件的關鍵,她可能親手刺死了張明,當然還有疑點,那就是穆爽不是左捌子,她爲什麼有那麼大的力量殺人,還有兇器,兇器去哪了?”
張凡雨終於有反應了,他眼開眼睛,居然也開始分析起來:“張明突然向李數提出要找出穆莫然,這中間也肯定發生了一些什麼事,這些事情也是關鍵,當年張明和穆莫然的糾葛很重要。”
柳大頓時對張凡雨有欽佩的感覺,這個男人真是不簡單哪!!柳大補充了一點:“穆爽在警局裡,似乎出現了角色混亂,她時常以穆莫然的口氣對自己說話,我覺得這可能是人格分裂的症狀,我已經向上面提請心理醫生進行干預,已經獲批。”
“我要見那位心理醫生。”張凡雨的語氣很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