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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雨開始了尋找“陌生人”的步伐,要知道,張凡雨的粉絲中有不少是電腦高手,張凡雨私下裡與羣的管理員令孤寂寞聯繫了,這個號稱寂寞的管理員曾經號稱自己認識中國最高明的黑客之一,聽到張凡雨的請求,令孤兄立馬發出三個哈哈大笑的圖標。
令孤寂寞:哈哈哈,你找我是找對人了。
凡夫:就知道你行,大概什麼時候能知道結果。
令孤寂寞:很快,至於多快,你可以拿着手錶計時。
凡夫:你小子可別吹牛。
令孤寂寞:放心,騙誰不難騙你,你是我的精神食糧啊,騙你,我以後就沒有精神食糧了。
凡夫:多謝了,靜候消息。
令孤寂寞:好。
令孤寂寞立馬開幹,張凡雨對他很信任,從建羣以來,令孤寂寞一直對待自己的管理員工作兢兢業業,對張凡雨的作品也有獨特的見解,可惜兩人一直僅有神交。張凡雨已經有了打算,如果令孤能幫他解決這個難題,一定要與他在現實生活中見面,好好聊聊。
下了線,張凡雨心裡有了底,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想起昨晚的甜蜜,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絲微笑,張凡雨上一次愛情已經讓他痛得不記得當時的感覺了,那是一次讓人對人生醍醐灌頂的愛情經歷,也是從那次開始,張凡雨的性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張凡雨記得那時他剛畢業,每日在人才大市場奔波,他和他的女友是校園戀情,他們很幸運,他們的愛情並沒有像大部分校園**畢業即死,他們相約畢業後同甘共苦,共同進退,那時候汗水淋漓的他們互相擦拭臉上的汗水,不斷地爲一份工作奔波,小小的出租房裡,留下了他們當年慷慨的豪言壯語,可惜的是,後來他們雖然有了工作,可是當初的濃烈愛情卻像酒精一樣揮發,美麗的她工作出色,相貌出衆,連身材都很高挑,試想想,這樣的女孩子需要面對多少**,公司多金的股東不止一次當衆讚美她,而張凡雨呢,在一家廣告公司擔任小小的策劃員,雖然文字出色,可惜八面玲瓏始終不是他的性格,鬱郁不得志,相反她卻步步高昇,與那位股東越來越投機,張凡雨並不覺得過份,他不能忍受的是她對他一面說着情話,另一邊卻與多金股東在牀上鬼混,然後帶着那個男人的味道回到他們的出租屋,她一邊放蕩,一邊卻要在他面前維持自己聖女的形象,人怎麼能如此虛僞?忍無可忍的張凡雨做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他買了一盒避孕套,衝進她的辦公室,狠狠地扔在她的臉上,然後不顧周圍人的眼光,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奪門而出,張凡雨回出租屋收據了自己有限的行李,就那樣離開了,然後懷着悲壯的心情剃光了自己的頭髮,開始做起了自由撰稿人。就是在那時,他認認了李數,當時的他還很落魄,小他幾歲的李數卻很看好他,雖然李數當時在雜誌社的地位不高,可他經常在主編面前推薦張凡雨,這讓兩人結下了深刻的友誼。
想到李數,張凡雨覺得他在整件事中是一個很奇怪的存在,這一切都寄望於找到那個陌生人,知道內情,這才能解釋爲什麼李數也會被捲進這個事件中。不到半小時,令孤寂寞就有了來信,根據郵箱地址查到的IP信息,那位神通廣大的黑客清晰地查了陌生人曾經登陸過的地址,那是城中著名的娛樂酒吧,裡面的包間都有提供網絡服務。令孤寂寞不忘向張凡雨誇耀自己的朋友:“怎麼樣,我的朋友不錯吧。”“不錯,真不錯。”令孤寂寞接着建議:“你想找這個人很簡單,我們查到這個人出現在那家酒吧的時間往往是在晚上七點半左右,以週五居多,可想而知,這個人應該是個上班族,週五的晚上是迫切需要放鬆的時候,我相信只要你願意守株待兔,找到這個人不是問題。”張凡雨覺得令孤寂寞很有偵探的風範,不忘打趣他:“你可以考慮做私家偵探。”對話框裡出現兩個大大的“哈哈”,顯然這樣的吹捧令孤很受用。
結束了對話,張凡雨故意緩緩地踱步到廚房,穆爽正在努力地嘗試海鮮炒飯,聚精會神對付魷魚的穆爽絲毫沒有察覺後面有人,直到對付完了滑熘溜的魷魚,穆爽一個轉身嚇得手裡的刀亂揮舞起來,“啊!”張凡雨一聲慘叫,穆爽定眼一看,張凡雨的手臂上有一條四公分長的傷痕,幸好不是很深,她一邊心痛地捂住傷口,一邊嗔怪道:“你幹什麼站在後面也不吱聲,三十幾歲的人了,還學八零九零後呀,這下好,傷到自己了,這可怎麼辦呀,我去找找消炎藥水,消消炎,小心破傷風。”張凡雨樂了:“你不用着急,只是破個皮,找個創可貼就解決了,誰規定了非八零九零後就不能玩浪漫了,我就喜歡看你驚惶失措的樣子,可愛、真實。”“討厭!”穆爽嘴上罵着,臉上卻泛起了笑。
兩個人打情罵俏一番,張凡雨這才提起正事,自己要去那家酒吧守株待兔,雖然令孤寂寞說陌生人一般週五纔到酒吧上網,但凡事必有萬一及例外,張凡雨打算從今天起每晚在那裡守着,他不想帶穆爽到那種場合,交代穆爽在家用盯着網上的信息,兩人互通消息,交代完,兩人又甜甜蜜蜜地鼓搗海鮮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