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 捉姦拿雙
他是個男人,當然阻止不了他男人對妻子的親熱想法,身爲妻子的她,理所當然應該滿足他,這是她無法用任何藉口推脫的,之前她一直跟他保持着若即若離的態度,他出於敬她愛她,才一直沒有提出過這方面的要求,也從沒有對她硬來。
但如今,有了一個張氏在從中挑撥,事情的發展就變得不太受她控制了。
她讓張氏住在這裡,本來是想讓她代替她履行作爲妻子的義務,這樣一來,甄命苦也就不會再有這方面的念想,能安心爲她效命,可她千算萬算,卻沒算到張氏竟然會如此豁得出去,竟然縱容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上牀。
這個女人爲了奪回自己的相公,簡直無所不用其極,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看着已經被點燃的甄命苦,第一次感覺到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無助,顫聲道:“相公,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你給我吃了什麼?”
甄命苦哪會不知道她的狡猾,她柔術高強,一劍在手,十個大男人都休想近她的身,身體不知道有多柔韌,多健康,哪會有什麼不舒服,剛纔的甜點裡他只是加了非常少量的麻醉劑,只會讓她有些輕微頭暈,手腳無力,但意識卻能保持清醒,絕不會有什麼副作用,不久就會恢復正常。
這段時間,已經夠他做很多事了。
“霜兒,放輕鬆,相公不會傷害你的。”
凌霜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抱她上了她的臥牀,爲她脫去鞋襪,跟着上了牀,放下了牀幔……
……
怒氣衝衝的單雄信策馬狂奔,一路趕到甄府,從馬背上跳下,乘着夜色,翻牆而入,一路潛伏到了凌霜的窗口。
凌霜的房間裡,燈光正亮。
隱約聽見裡面傳來凌霜的哀求:“相公,不要……”
聽到這聲音,單雄信胸膛都快要氣炸了,忍着破門而入抓姦夫的衝動,他捅開窗戶紙,湊近一看。
這一看,卻讓他如遭雷擊一般僵住了。
房間裡的臥牀上,朦朦朧朧的牀幔裡,透出兩個人的身影來,分明就是一男一女,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男的脫了大半,酥胸半露,白皙如玉的美腿被他高高擡起,那男的眼中閃動着欣賞的光芒,一路從她的腳趾頭親吻,沿着小腿而上,一直到她渾圓的大腿,露出她腿根處那一記不可消磨的鮮紅吻痕。
男的眼神更加狂熱了。
女子嬌聲乞求,男的卻不管不顧,慾望升騰。
單雄信站在窗下呆呆地窺視着,看着房間裡的那男女慢慢地合爲一體,突然,渾身一震,像是有人在他頭上敲了一下似的,臉上的神情大變,雙手猛地抓扯自己的頭髮,像是要把什麼東西給拉扯出去一般。
他摔倒在地,在地上滾打起來,顯得痛苦異常。
只是一會的時間,他便安靜了下來,從地上站起身,怒喝一聲:“凌霜,你騙得我好苦啊!我殺了你們!”
怒喝着,轉身衝到房門口,一腳踹開了房門,正要衝進房間,就在這時,早就潛伏在一旁的張氏突然跳出來,嬌喝一聲:“大膽刺客,竟敢夜闖我家,通吃,把這人給我拿下!”
通吃得令跳了出來,朝單雄信撲了過去。
單雄信遭此變故,已不是當初那個受凌霜控制頭腦簡單死心塌地的單雄信,而是身經百戰的驍勇戰將二賢莊莊主。
他抽出腰刀,刀隨人走,憤怒出手下,通吃赤手空拳,登時被逼退兩米之外。
通吃臉上閃過一絲好玩的神色,手往腰後一探,那把張氏爲他新買的炊具,一把菜刀,一把菜鏟,雙炊具在手,再次衝了上去。
單雄信又怒又驚地發現眼前這個龐然大物身形雖大,可動作卻靈活得像只狸貓,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過了幾招之後,立刻得出一個結論,想贏這個胖子,沒有十幾個人一起圍攻,根本不可能。
他也看出來了,通吃並沒有傷他的意思,只是覺得好玩,受張氏的指示,要活捉他。
他邊打邊退到院子門口,眼角餘光無意中看見張氏那計謀得逞的狡黠神情,突然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張氏在搞鬼。
然而他很快又意識到,自己其實應該感謝她,是她將他從凌霜的控制中喚醒過來,免做凌霜的傀儡。
瓦崗寨因爲他的原因,已經散了,接下來凌霜還會做什麼,他不用想也能猜到,可他不會讓她這麼稱心如意。
他停下手來,通吃的菜鏟停在他頭上,一臉好奇地問:“不玩啦?玩嘛玩嘛……”
單雄信已經看出這個大胖子無害,怒道:“誰跟你玩!”
通吃一臉沮喪。
單雄信沒心情跟他糾纏,轉過頭朝凌霜的房間喝道:“凌霜,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等着,瓦崗的仇,大當家的仇,總有一天,我會加倍討回來!我會讓你後悔過去對我所做的一切!”
說着,轉過頭神情複雜地看了張氏一眼,一咬牙,抱拳道:“月桂仙子,多謝你喚醒了我,今日之恩,他日必有厚報!告辭!”
張氏聞言一跺腳,一臉苦惱地看着他飛快地跑出了院子,消失在黑夜中……
單雄信哪裡是在感謝她,分明是在告訴凌霜,是誰在背後搗鬼,走了也不讓她好過。
凌霜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在搗鬼之後,不知道會作何反應。
不過她卻不怕她,她的目的達到了,也知道了喚醒甄命苦的方法,雖然經過這次的事之後,凌霜一定會加倍小心,但知道了辦法,總比一無所知要好,只要能將她的相公從別的女人手裡搶回來,她纔不管別人怎麼想。
……
房間外的動靜,甄命苦全然不顧,色心上腦的他,已顧不上門外的單雄信嚷些什麼,覺得她已經準備好,輕輕抱住她的雙腿,如鐵的剛硬緩緩地進入,卻遇上一層薄薄的阻滯,讓他登時呆住了。
此時的凌霜滿臉如霞般通紅,俏目含霜,簡直能化作刀劍,將他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