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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聽到我這樣說,都圍了過來,一臉着急的問我那些屍骨到底在哪裡。(
我把我之前做過的那兩個夢告訴了他們,我說:“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埋在了梅樹下,但是現在,我們沒有任何頭緒,那麼任何的可能性我們都不能放過。我們手上沒有任何工具,大家去食堂那裡把那些叉子、筷子和湯匙什麼的拿過來吧,我們只能用這些東西把骨頭挖出來了!”
路明第一個帶頭衝向了食堂,沒多久就看到他兩手舉着一托盤叉子興沖沖地跑了過來,臉上的肥肉都在抖,我看着有點忍俊不禁。見大家手裡都拿到了“工具”,我就安排他們分頭去挖教室、宿舍、食堂、實驗樓和學生公寓那裡的梅樹,我和阿逸他們挖黑亭子這裡的三棵。其中有個學生一臉懷疑地看着手裡的叉子,說:“就這些東西,挖到什麼時候啊?”說歸說,他還是去幫忙挖。
大家有了這麼一個希望,都很賣力地去找,但是這些叉子、筷子用來挖土真的是很困難,再加上已經很久沒有下過雨了,泥土都硬邦邦的,挖半天都沒挖出個坑來。(
我們在學校裡到處挖坑的事,要是被那些老師發現了,我們肯定是很危險的,要是不能在黑夜來臨前把屍骨都挖出來,我們的麻煩就大了。我說:“有!你們看,這學校周圍種的都只有槐樹,裡面卻突兀的種了幾棵梅樹,位置還那麼特別,說明這肯定有問題。不要浪費時間,既然我們已經開始了,就應該繼續完成。要是在天黑前不把那些屍骨挖出來毀掉,我們就死定了!”
我剛說完,教學樓那邊的那幾個男生就興奮的大叫了起來:“找到了,我找到了!”然後,我就看到那個有打火機的男生,舉着一個骷髏頭衝了過來。其他人看到了,歡呼了一聲,更加賣力地去挖。
我覺得有點奇怪,問他:“怎麼只有一個頭?其他的部分呢?”那人回答說:“不知道,剛纔我們在那邊挖到一個瓦罐,打開一看,只有這個頭,沒有其他的部位。我們把周圍也挖了看,什麼都沒有發現了。(
瓦罐?又是瓦罐!和在老家時第一次發現的那些瓦罐一樣,難道說這裡的風俗也是用瓦罐裝骨頭埋起來?就算是,爲什麼只裝一部分而不是完整的?這裡不是有五具屍體的嗎,難道每個人都只剩一部分了,所以不用棺材,而直接用瓦罐裝起來埋了比較省事?
我邊想邊挖,不知不覺地,已經把黑亭子這裡三棵梅樹下都挖開了,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天色已經開始慢慢變暗了,我們只挖出一顆頭骨和兩條腿骨,要找到一副完整的屍骨,還差兩隻手骨和胸骨部分。不過好像又不對啊,這樣算起來,分開埋起來的骨頭應該是有六個部分,頭骨、兩隻手骨,兩條腿骨,還有中間的胸骨和脊椎骨,但是如果一部分代表一隻“老師”,實際上這裡只剩下五隻在,那麼還有一部分,代表的是什麼東西呢?
我沒有把這個疑惑說出來,因爲時間已經明顯不夠了,說出來可能只會增加大家的煩惱和恐懼。到下午5點的時候,那個木老師就帶着另一個男老師很突然地出現在了亭子旁邊,比平常早了兩個小時,把我們嚇了一跳,趕緊拿着叉子防禦。(
木老師惡狠狠地盯着我們,卻沒有說話,突然間它們的皮膚突然一縮,再一脹,然後臉上手上的皮就掉了下來,露出了腐爛的肌肉還有肥白粗大的蛆,又噁心又恐怖。它們臉上的腐肉爛得太厲害了,他們一動就掉下了一大塊,連骨頭和牙齒都露了出來。手上的指甲也瞬間變得極長,朝我們撲了過來。
其他地方正在挖瓦罐的學生想過來幫忙,我趕緊叫道:“不要過來,你們趕快找出它們的屍骨!”
木老師伸出爪子朝我的臉抓來,我險險地避了過去,它閃過我身邊時帶起的那陣風奇臭無比,我差點就吐了出來。這個腐屍雖然動作有點僵硬,但是速度很快,我還沒站定,他的尖爪又刺了過來,我趕緊把手裡的叉子狠狠地刺進了他的手臂,他的動作頓了一下,我趁機跳開。我剛跳開,阿逸就衝了出去,把叉子插進了木老師的心窩,可也還是沒什麼用,根本阻止不了他的進攻,我和阿逸基本上都是左閃右躲的,偶爾找着機會踹上一腳,但人家連抖都不抖一下。(
喻夕一過來,我就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我就高興不起來了。這位木老師和其他的腐屍明顯不是同一個檔次的,喻夕那麼用力一腳踢過去,它只是微微的晃了一下,瞬間又伸出爪子攻擊我們了。阿逸找機會繞到它後面用叉子連捅了幾下,那腐屍猛地轉身向他抓去。那腐屍的爪子從他胸前掠過,把衣服都抓爛了,還好他反應快,要不然胸口都要爛了。喻夕在它背後,把叉子狠狠地插向它的脖子的骨頭。那腐屍的脖子原本就已經沒什麼肉了,喻夕那一叉子,居然把它的骨頭弄斷了,它的脖子咯嚓一聲歪到肩膀上,有一層皮連着,搖搖晃晃的,竟然沒有掉下來。可是這樣子顯得更加恐怖了,我看得毛骨悚然,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時候,又有幾個學生歡呼了一下,我一看,他們又挖出了一個瓦罐,剛把裡面的骨頭拿出了,地上躺着的那具腐屍就消失了。
我們扭頭看那些學生的時候,眼前的這具腐屍趁機瞬間出了手,雙手死死掐住了離它最近的阿逸。我馬上跑過去死命踹它,喻夕死命踹它的,但它的身體就好像石頭一樣硬,除了它臉上的腐肉又掉下一點,一點用都沒有。它的頭晃了幾下,那層皮撐不住了,滾到了地上,一顆眼珠子震了出來,落到一邊,它的嘴巴居然還在一張一合的,看着就生氣。它的頭掉下來後,那種腐臭味更加濃烈了,簡直無法忍受。阿逸的臉已經變得通紅了,可是那腐屍的手就像是長到了阿逸的脖子一樣,根本就弄不開。我又氣又急,一腳把地上那顆死人頭踢開,剛好看到那個方向的學生,又挖出了一個瓦罐。
我大喜,飛快地跑過去,砸碎了那個瓦罐。一下子,剩下的那個腐屍也消失了,阿逸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看到阿逸沒什麼事,我高興得一把抱住他,喻夕也高興地抱住了我們,三個人像神經病一樣,又笑又叫。
“爲什麼還是沒有出口?”阿逸恢復過來,看了看周圍,說道。
我看向周圍,果然,還是和原來一樣,沒有任何出口!
“這是怎麼回事啊?”本來大家把那些腐尸解決後都是很高興的,可是現在,一個個又哭喪着臉了。
“喂,秋倩杏,你不是說找出了那些鬼的屍骨,我們就能出去嗎?那現在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啊?”一個女生走到我面前問我,她可能是脾氣有點急,說着伸手推了我一把。我本來就沒蹲穩,被她一推,我就坐到了地上。
“你問就問,不要動手動腳啊!”喻夕把我扶起來,然後推了那女生一把。
我不想和她計較,拉住喻夕的手,說:“算了,她也不過是急着回家而已。現在這種情況,我想過了,你們看,剛纔我們找到的骨頭,能拼出一副完整的屍骨嗎?”
大家聽完,趕緊把找到的骨頭擺在地上,明顯缺失了中間的胸骨和脊椎骨,大家愣了一下,問我怎麼回事。
我說:“之前我沒有想過,現在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如果這副屍骨沒找完整,我們是出不去的。但所有的梅花樹下我們都找過了,沒發現所缺的那部分骨頭。不過我還是認爲,線索還是梅樹,最值得懷疑的,是那個亭子。”我指了指那個亭子。
“有道理,之前我們不是看到過有幾個老師老師盯着這亭子看麼?這亭子果然是有問題的。”路明說道。
“那麼我們趕緊去看看啊!”那個女生着急地說。
剛纔我們是背對着亭子的,而亭子的另一邊正對着實驗樓,我們轉身的時候,又看到了一些詭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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