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又被破壞,韓非如同三伏天被迎頭澆了一盆雪水,頓時呆在當場。好事又被攪黃了,小loli也顧不上害羞了,小腳兒一通跺,似乎那樓板就是她爹。
我靠啊!韓非心裡頭那個恨了,“把老子弄陽痿了,讓你女兒守活寡吧。”這話韓非也就是在心裡唸叨,可不敢說出來。
生氣歸生氣,卻也無可奈何。兩下里只得飛快的穿上衣裳,還沒來得及整理清爽,李震已經走在樓道上,邊走邊大聲道:“哈哈,女婿一定是被我的寶貝女兒拉進閨房了。”
上樓來見而人衣裳多少有點凌亂,李震不由一愣道:“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我走!我走!”說着作勢要走。
李微燕被這一說更是鬧的羞不可耐,跺着腳兒便道:“爹!你好討厭。”說着搶上前去,拉着李震的手道:“來了就坐下吧,和非公子說點話,時候不早,我這就去安排酒菜,晚上非公子就在這吃了。”
李微燕逃也似的下樓了,留下韓非和李震大眼瞪小眼。這年月風氣還算開放,民間男女間相好偷情都是常事,韓非和李微燕這樣訂了親事,那就更不用說了,想做家裡人也都睜隻眼閉隻眼的。
壞事沒做成,韓非想起了正事,連忙衝着李微燕的背影喊:“燕兒!讓人送紙筆來,我有用。”
“誒!知道了!”李微燕脆生生的應了一口。一個叫的親,一個應的甜,把個邊上的李震酸的口水都下來了,想到女兒對親事這般滿意,早先的擔心政治婚姻女兒不開心的想法全沒了,這會正眥着牙笑呢。
李微燕應的倒是乾脆,還沒走下樓就迷糊了,筆聽說過,紙是什麼東西?還是回頭問個明白纔是。想到這李微燕又跑了回來,站在樓梯口還不好意思過來問:“公子,紙是啥啊?”
韓非聽了一愣,這纔想起來,這年頭哪來的紙啊,上個毛廁用的都是專門弄來的幹樹葉。韓非趕緊的改口道:“我說的是帛,白色的帛。”
小loli哪有心思追問紙的是,能爲愛郎做點事,心裡高興都來不及,又是一聲歡躍的回答:“誒!知道了!”說着,一陣歡快的笑聲傳來,小鹿般的蹦跳着躥了下去。
“公子要筆和帛做甚?”招呼韓非坐下,李震找了個話頭。
“呵呵!大將軍莫着急,呆會進見了我畫的東西,別樂壞了就是。”韓非笑着坐下,先賣個關子。
兩人閒扯兩句,一會的工夫李微燕便拿着帛書上來,筆墨在樓上都是現成的,大戶人家的子女,都是要學點文字的。
韓非接過帛書攤來,李微燕趕緊的開始研墨。韓非腦子裡開始努力的回憶關於馬鞍的一切記憶,韓非以前沒和馬打過交道,馬鞍的實物是沒見過的,不過電影電視裡沒少見,大概形狀和構造是知道。
墨研好了,三分記憶加上七分猜想,那起毛筆韓非便開始畫。好在韓非以前對書法挺有興趣,用起毛筆也不陌生,三兩下一個馬鞍的形狀便畫了出來,下面還連着馬鐙。李微燕心裡惦記着韓非能好好表現一番,自然是站到韓非身邊,緊張的看着韓非做畫,沒曾想韓非畫出來的東西,壓根就沒見過。
李震看了半天也沒明白,不由的出聲問:“這是啥來着?”
韓非得意的笑了笑,指着畫出來的馬鞍道:“大將軍,如果讓木匠根據馬的實際尺寸,做這麼個東西放在馬背上,然後固定住,你覺得如何?”
李震開始還沒啥,仔細看了看,腦子裡轉了轉,猛然間低下頭來,死死的盯着馬鞍的圖看着,半天才嘟囔道:“這東西如果真的好使,老子便能打造一隻無敵的鐵騎。”
“好不好先不說,這也只是一點想法,先做出來我們實驗一下看看。”韓非心裡有譜,自然笑的從容。李震聽了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又皺起眉頭道:“這東西好是好了?可是馬背上的重量增加了,馬蹄磨損也就快多了。哎,有一得必有一失啊。”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話聽到韓非這,心裡又是一陣劇烈的反應,馬蹄?馬掌?不會連馬掌都沒出現吧?
“有沒有想過,用鐵打塊平底的東西,安在馬蹄上,這樣便可以保護馬蹄,減少磨損。”韓非裝着自己也是亂猜的樣子說,眼睛卻是注意着李震的表情變化。
李震的表情這下精彩了,瘦臉驚鄂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瞪着韓非似乎是看見了外星人,半晌才諾諾道:“天!公子不愧是世間少有的大才,不但文能經世,連想象力都如此豐富。此事要成了,秦國的鐵騎在我韓國騎兵面前,將不再有優勢,公子此舉,利國利民啊!”
李震說的動情,把韓非鬧的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倒是李微燕見愛郎出彩,也不管懂不懂,站邊上也激動的小臉漲紅。
李震已經被韓非的發現弄的坐不住了,連晚飯都不陪韓非吃了,拿起圖來就走,邊走邊道:“丫頭,你陪好公子。!”就這樣把女兒給出賣了,還出賣的堂而皇之。
李震溜了,韓非看看李微燕,想到兩次被壞了好事,生理機能遭到了嚴重的摧殘,看看這時候還早,也就斷了色心。
小loli李微燕倒是想着繼續好事的,臉上露出怯笑,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韓非是兩朝被蛇咬主,想到上午和韓安商量着進宮的事,覺得自己還是連夜先進宮見見葭如爲好。
“哎!”韓非嘆了一聲,摟過李微燕道:“晚上我還是回去吧,不然等下再有人來打擾,我非爆炸不可。”
這話把李微燕羞的頭都擡不起來,伸出拳頭在韓非的胸口輕敲幾下道:“壞人。”言語之間,嬌羞於嫵媚現於眉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