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安也就是做做樣子,怎麼可能當真,連忙按住韓非伸來的手,做大義凜然的樣子道:“非弟啊!國家多事之秋,爲兄的一點點小病算不得什麼,國事爲重啊!”
韓非連忙做景仰狀,後退兩不對着韓安一個鞠躬道:“兄長高風亮節,事事以國爲先,小弟慚愧不以。如此,待我扶兄長上車,我兄弟一起進宮去便是。”
韓安似乎也被自己的樣子所感到,上前一步拉住韓非的手道:“你我兄弟客氣甚,同車進宮就是。”說着拉着韓非往車上去。
一路無話,馬車很快就到了宮門外。此時門外已經早有一批大臣在那聚着,見韓非他們來到,頓時一起迎了上來來,爲首的是韓國國相子休。
這些人的出現韓非倒是沒想到的,韓非很自然的就把這些人的出現和韓安聯繫到一起來,便偷偷的瞟了韓安一眼。儘管韓安竭力想保持情緒的穩定,但眼睛裡的一種得意和熱切是藏不住的,不用說這些都是韓安安排的,看來是想一舉拿下代王理政的權利了。韓非心裡有了答案,不由的暗自冷笑道:“你有張良計,老子有過牆梯,好在昨天晚上和葭如商量好對策,不然今天這局面還不好收拾呢。”
下得車來,韓非意外的在大臣中看見了李震的身影,不由的心裡一驚。李震一向是忠於韓王的,也就是說他支持的是正統,看來想徹底是把李震綁在自己的車上,還真的是要多費一番手腳了。
果然不出韓非所料,衆大臣迎上前後,子休第一個走上前來,衝二人就是一個大禮,其他大臣也跟着給二人見了禮,子休這才大聲道:“如今國事危機,太子理當代王理政,臣等恭候二位王子佳音。”
子休這一帶頭,一衆大臣一起跟着喊道:“恭候太子佳音!”這一喊,韓非心裡猶如吃了蒼蠅一般,居然從頭到尾都沒提自己的名字,擺明了是來幫韓安搖旗吶喊的,尤其是這個子休。韓非想到這裡,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子休。這傢伙四十來歲的樣子,白臉長鬚,典型的貴族打扮,衣服拖在地上老長也不嫌髒。總之韓非怎麼看他都不順眼,更覺得這傢伙一付賊眉鼠眼的樣子,不用說已經把他列爲首要的除掉對象之一。
韓安在羣臣的高喊中似乎已經看見自己坐上了王位,激動的不由臉都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頓時一口氣卡了一下,連續咳嗽了幾聲,這下可不是裝的。
子休一見韓安咳嗽,立刻藉機做驚訝狀上前道:“怎麼?太子身體不適麼?”
韓安這纔想起剛纔在韓非那編的瞎話,又做凜然狀道:“不礙的,小小風寒在國事面前,自不用去理會。”
子休一聽立刻又做感動狀道:“太子身體有恙尚且以國事爲重,臣等……。”這傢伙說着居然眼睛一紅,頭往下一低,伸手在眼睛上狠狠的搓了搓,裝着感動的說不下去的樣子。
我靠!不是吧?老子已經夠無恥了,你居然比我還無恥,做人不能太子休吧。
一衆大臣似乎也跟着子休學起來,一個個都景仰的看着韓安,露出崇敬的樣子。韓非看着不由一酸,心道:“媽的,你們是看韓安這小子要當權了,來拍馬屁的吧?老子記住你們了。”
不過韓非也沒完全失望,至少以李震爲首的軍方几位將領,就沒做出噁心的姿態來,看來好是粗人可愛啊。韓非心裡不由暗自道:“必須儘快把婚事給辦了,伺候好小loli,然後拉攏好老丈人,不然還真的難以和韓安對抗了,更別說架空韓安讓他當傀儡了,看來以前想的有點簡單了,至少朝中的這些大臣們,大部分還都是支持韓安繼位地。”
一番噁心巴巴的場面總算是過去了,韓安一臉凝重的往宮裡去,韓非趕緊跟上,一衆大臣也跟在後面,這就要強行進宮見韓王去也。
一如韓非昨夜和葭如商量好的那樣,來到宮門前時,立刻有侍衛擋住了去路,爲首的傢伙倒是很恭敬的上前道:“二位王子,來此所爲何事?”
韓安語氣倒不敢太強硬,這些人都是大王身邊的,萬一韓王突然吃錯藥好起來,這些告個刁狀,說是他帶頭鬧事。韓王一生氣,廢了他的太子就不妙了,今天闖宮的主角應該是韓非。
“我兄弟二人想求見大王,煩請通報一聲。”韓安客氣的道。
“這個……,二位王子,大王傳下令來,說身體不適,不得打擾啊!”爲首的將官恭敬的行禮後,猶豫了一下道。
韓非等的就是這句,立刻做因分天因義憤填膺的樣子衝上前去,拿出前任那位書呆子的勁頭,指着將官的鼻子冷冷的笑道:“什麼叫大王之令,前些日子本公子在宮中療傷時,怎麼沒聽說大王下這樣的命令,分明是有人假借王命,意圖不軌。”
韓非這話剛剛出口,宮門內便有人應聲道:“非公子此言可亂說不得,大王確實身體不適合接見二位王子,二位還是請回吧。”
說話間從供門內閃出一佳人來,輕輕款款的走上前來,冷笑着看着韓非他們,不消說是葭如出現了。葭如面對這一大羣人,倒也鎮定,眼睛一一朝衆人看過來,大臣們也不清楚韓王病的如何,也都擔心葭如在韓王那吹枕頭風,自是無人敢跟葭如對視,一起低下頭來,就連韓安也很乖乖的低下了腦袋,沒敢正視葭如。
韓非等的就是這個表現的機會,上前一步,先行個禮,然後直起身來,面對着葭如朗聲道:“夫人!非有一言不吐不快!”
葭如悄悄的丟來一個眉眼,那意思是對韓非說:“你這沒良心的,爲了你,我在做惡人,回頭你得好好補償我纔是。”
“說吧?”葭如露出居傲之色,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的。
韓非回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生怕後面的人站的遠聽不見,大聲道:“夫人,如今國事艱難,父王身體不適,正是我等兄弟爲國效力之時,還望夫人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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