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傾咬脣不再多言,她此刻渾身下沒有一處不痛的。
黑衣人冷哼一聲從腰間的衣帶拿出一個瓷瓶,打開在她臉以及身滴了幾滴冰冷的液體。
熱到發燙,止不住的呻-吟。
小片刻後,葵傾渾身無力的靠在了黑衣人的身。
“公子,我好難受,那是什麼?”
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亦或是刻意,她一直在撩撥或者說是勾引着對方。
奈何……
黑衣人不爲所動,雖然摟着她舉動很是曖昧,卻不帶分毫情感,嘴角依舊噙着譏諷的弧度。
他冷漠道,“葵傾姑娘不愧是在勾欄院長大的,這麼快露出了風.sao的本色了。”
這話,猶如打臉一般。
葵傾突然覺得身子好像舒服多了,一下子推開了黑衣人,站直了身子。
她臉還染着紅暈,“公子到底想要如何?”
黑衣人轉過身子對着巷口不再看她,聲音異常冷冽,“方纔的藥是治你身的傷的,至於報仇一事不可着急,要從長計議,我要你去一個地方好好歷練一番,其他的事情我日後會再找你。”
話落,他丟了一塊黑色的銅牌給葵傾。
葵傾接過,透着月光看着手的銅牌,面只有一個兇猛異常的猛獸和一個‘天’字,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這是什麼?”
“你拿着這塊令牌一直往西走,路途會有人接應你。”
“往西?”
“嗯,其他的不要多問,你只需知道被安頓好之後要學好你該學的,收起你從前的這些把戲,得空我會親自去檢查。”
葵傾猶豫了許久過後,才點了點頭,“好,奴家都聽從公子吩咐的。”
見對方一直背對着自己,她也不知道怎麼了,許多因爲經歷了半日的情事,開始對男子有了一些征服欲。
這麼想着,她也這麼做了,往前走了兩步,直接從身後抱住了黑衣人精壯的腰身,柔聲道,“公子是奴家的救命恩人,今日一別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相見,奴家不求其他,只求能陪公子……一夜。”
只是,並沒有她所期盼的柔情,只有令她窒息的痛苦。
黑衣人飛速轉身單手掐着葵傾的脖子,將她抵在牆,在她耳畔用着極致冰寒的聲音道,“不要試圖勾引我或者爬我的牀,否則你的下場只有死,滾。”
葵傾一下子被摔在了地,她張口拼命的呼吸咳嗽,一張臉漲的通紅。
見黑衣人愈發陰沉的臉色,她嚇得渾身哆嗦,待滾帶爬的站起來,“公子息怒,奴家這滾……”
等葵傾跌跌撞撞的出了巷子往西離去後,突然空又跳下一名黑衣人,搭在先前的那黑衣人身,“我說魑魅啊,你這不近女色的毛病得改一改,不然得傷了多少女人的心啊。”
魑魅揮開搭在他肩的手,冷聲道,“魍魎,你再動手動腳小心我砍了它們。”
魑魅訕笑幾聲,舉起手道,“別生氣別生氣,不過……你揹着王爺來了一趟蘇州城怎麼物色到了那樣一個浪.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