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忽的冷笑一聲。
他道，“你可知那姨娘是誰？”
“一般朝大臣家的姨娘妾侍都是府的下人或者外面的風-塵女子，難不成左太師的這個姨娘還是個千金小姐？”聽到他的問話，玉傾城忍不住打趣道。
按照皇城茶館裡說書的說法，大臣們府的美-豔-姨娘大多都是狐媚子。
容九歌離她耳畔又近了一點，輕笑一聲，“呵，先前你不是和我說過，皇后要給後宮添幾個新人？”
“嗯，好似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姨娘是皇后送出宮給她父親的，好像是叫……佟冬。”
玉傾城略微驚訝的側頭看他，“佟冬？那不是……皇后打算獻給你的那個宮女。”
容九歌微微頷首，淡淡道，“鳳儀宮的人來報，也是你去母后宮那日，皇后被罰抄道德經回去之後，狠狠的折磨了一番佟冬，把宮太監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全部都用了。”
“不入流的手段？”玉傾城蹙眉，“太監還有什麼不入流的手段？”
容九歌挑眉側頭看向在門口守着的蘇德勝，“蘇德勝滾進來，和皇貴妃說說太監私下那些折磨人的首段是什麼。”
蘇德勝聞言，苦着一張臉慢慢走了進來，不小心還踩到了地磚還未來得及收拾的瓷片碎片。
他頭垂的老低，但是也能看出他此刻有多麼不情願說這事。
“皇，這……奴才說不大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是太監總管，整個皇宮的太監都歸你管，說。”
看見蘇德勝這個樣子，倒是引起了玉傾城不少的好心。
她櫻脣微勾，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能讓蘇公公難以啓齒的事情，本宮倒是有些好了，蘇公公那便說說看吧。”
蘇德勝摸着鼻子訕訕一笑，“其實都是些不入耳的髒事，娘娘若是想知道，奴才便說給你您聽……”
他娓娓道來——
宮的太監們因爲斷了子孫根，所以有好些個心裡變得有些扭曲，他們不是正常男子無法做正常男子做的事情，所以私下收集了主子打賞的玉器什麼的做成了假的子孫根。
這後宮的宮女們許多都是選秀時候落選的官家小姐，又或者是罪臣之女諸如此類的。
她們都有些自視清高，看不起當太監的，語言行爲都有着過多的羞-辱在。
太監們心有不甘，會趁夜深人靜或者是沒人的時候偷偷把那些個宮女擄到自己的屋子裡來，用那自制的假子孫根直接破了那些宮女的處子之身，多番折磨。
這守宮砂也隨之沒了，她們將來出宮後，自然連正室夫人都做不成的，也許倒貼當個妾旁人都不會要。
後來，久而久之，這方法也私下裡在太監所傳遍了。
太監們平日裡積攢的怨氣也會如此順理成章的發泄在宮女身，對她們身體以及心理的羞辱，會讓他們覺得十分快活。
聽完蘇德勝的話，玉傾城難得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