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歌見有外人在,倒也不急着說話,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要喝賀蘭嫣對着幹,吃飯吃的好好的念奴突然站起來走了出去,還帶了門。
賀蘭嫣氣的看着他的背影大眼瞪小眼。
這人咋不跟她統一戰線啊。
容安歌見念奴走了出去,才慢慢開口道,“昨夜的事情,本王對你道歉。”
賀蘭嫣淺淺一笑,看着她“道歉?王爺好像並未做錯什麼,你給肖側妃解那催-情-香也是名正言順的,我沒有立場說什麼。”
再說了,即便是昨晚沒有那一齣戲,他們倆的新婚之夜也只是蓋着棉被純聊天罷了。
只是……
她極爲討厭被人不信任,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容安歌神色淡淡,他的手指勾着手的杯沿,低低沉沉的出聲,“昨夜之事本王已經讓人全部壓了下來,不會有人敢再背後議論什麼,你且寬心,還有明日你要與本王進宮。”
賀蘭嫣,“……”
議論?議論什麼?
議論她新婚之夜,夫君被小妾搶跑了?
呵,真是好笑。
容安歌見她不說話,伸手指向了牀榻的那一塊白色錦帕,“明日那物得帶進宮給母后檢查。”
賀蘭嫣順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只一眼,徹底無語,“……”
她輕咳一聲,道,“咳,你該知道的,你我只是聯姻而已,而且你從前也說過不會碰我。”
容安歌淺笑站了起來,“是,本王的確不會碰你。”
他走到牀榻邊,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直匕首,劃破了手指。
幾滴鮮紅的鮮血,落在了白帕之。
“本王跟你回來,最主要的是爲了這事。”
賀蘭嫣點點頭,“既然王爺話也說了,事也辦了,那便離開吧,我要洗洗睡了。”
容安歌聞言,悶笑出聲,“嫣兒莫不是忘了,你我新婚燕爾,本王這幾日都必須宿在你這裡。”
“……”賀蘭嫣面色一變,她倒是忘了這一茬。
似是知道她心所想,容安歌淡淡道,“本王今夜睡軟塌,你不必緊張。”
話落,他走進了內室,沒一會兒便聽見了流水沐浴的聲音。
賀蘭嫣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那是雅婷給她準備沐浴的水。
翌日一早,兩人均已換宮裝,一副如膠似漆的小夫妻模樣,坐了前往皇宮的馬車。
路,一直閉目養神的容安歌突然出聲,“母后很好相處,你不必緊張。”
賀蘭嫣白了他一眼,“王爺放心,臣妾早見過太后,不會緊張。”
“如此便好。”
容安歌說完,突然想到什麼,睜開眼看她,“等會兒你見到皇貴妃不必多話,她喜靜,不太喜歡吵鬧之人。”
“皇貴妃?”聽到這麼一說,賀蘭嫣看容安歌的眼神帶了幾分審視。
不知道她有沒有看錯,剛纔容安歌提到玉傾城的時候眼底的柔情稍縱即逝。
這種眼神,好像是那種……男子對喜愛女子纔有的。
他不會是喜歡……
容安歌解釋道,“你可以喚她小皇嫂,她是皇兄的寵妃。”
bibi醬說
最近看到書評區對容安歌這個角色爭議很大,醬醬說幾句吧。
其實前面的內容相信大家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容安歌是喜歡玉傾城的,他雖然是把玉傾城認錯當成了救命恩人,但是當初他昏迷前的那一眼,在他心裡已經根深蒂固了,磨滅不了,所以纔會在皇宮和玉傾城相遇的時候徹底爆發了,纔有了失控握住玉傾城手或者是忍不住和她說話或者單獨見面的心思和舉動。
再說肖若水,她陪在容安歌身邊兩年,期間發生關係無數次,若是說容安歌對她一丁點感情都沒有肯定是假的,否則他也不會在賀蘭嫣和肖若水之間,會更偏向肖若水一些。
至於賀蘭嫣,她和容安歌的緣分是不淺,但是有緣無份,即便是將來容安歌對她產生點感情又或者說知道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又如何呢?
容安歌心同時裝下對三個人的感情,他人雖好,但是很多事情都太過於優柔寡斷,醬醬把他的角色定義爲濫情吧。
其實大家仔細想想,所有的人和事都是有很大關聯的,這些東西都和以後的劇情息息相關,肖若水沒你們想得那麼簡單,她可不止是普通的心機婊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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