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德勝立馬咧嘴笑了。
他揮着手的拂塵,憨笑了兩聲,又深深看了眼殿門之後,“春雨姑娘到底是蕭貴妃身邊的人,果然也是個妙人,既然如此,那雜家隨你去吧。”
春雨被誇的羞紅了臉,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引着人便往小廚房走去。
鳳儀宮寢殿內,烈陽面無表情的坐在了軟榻。
他心裡有些緊張,所以手一直扣着扶手。
之所以緊張,只是因爲從前他易容成皇基本都是在黑夜之,完事後便離開了,還從未像今日一般被人用火辣辣的視線盯着。
蕭鈴鐺其實此刻心也是有些膽怯的。
畢竟,她的幻術和媚術對皇是一點用都沒有,而且皇還厭惡她。
想到這兒,蕭鈴鐺的身子又是一顫。
她有些強顏歡笑,從桌倒了杯茶慢慢走前,帶着討好的口吻說道,“皇喝杯茶吧,方纔宮宴臣妾看您飲了許多酒。”
烈陽冷瞳微微眯起。
還好,沒有被發現。
不過……
他一掌揮開了眼前的茶杯,學着皇平日裡的模樣,厲聲道,“滾,誰給你的膽子敢靠近朕,別以爲朕將你冊封爲貴妃,可以自稱‘臣妾’二字,對朕來說,你永遠是個賤婢。”
蕭鈴鐺一雙美瞳孔瞪的老大,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纖細的手指因爲被茶杯裡微燙的茶水灑到而被燙紅了,她輕輕‘嘶’了一聲後,瞪着軟榻的人,語帶威脅,“皇,你不要忘了,我手裡可是有噬心蠱的,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若是皇不想與我好好相處,那皇貴妃那裡我也不會客氣的!”
烈陽一個冷笑,完全忽視了這般帶着怒氣的威脅話語。
雖然皇今日並未和他細說,但他也知道皇根本不懼這個女人的威脅,有了一次,又怎麼可能會給她第二次傷害皇貴妃娘娘的機會?
想到這兒,烈陽從軟榻站起來,一步一步朝着明顯被他嚇到的女人走去,“呵,蕭鈴鐺,你當真以爲朕會把你的威脅放在眼裡?”
二人一個進一個退,沒有人注意到窗邊突然出現在兩道身影。
容天澤透過一個細小的洞眼看着裡面的兩個人對峙着,忽的悶聲一笑,“魑魅,你說傾兒若是知曉她心愛的九哥哥碰了其他女人會如何?”
魑魅身軀一晃,擡眸看了眼身前人的背影后,答道,“王爺,據說皇和皇貴妃情金堅。”
言下之意是:皇到底是皇,三宮六院實乃正常之事,算真的寵幸了蕭貴妃那又如何?
聞言,容天澤眉梢一挑,眸閃過一抹狠厲的算計,“的確,不過他們倆無所謂,並不代表其他人沒有想法,呵……如玉子瀾,如藍邪。”
言畢,他從袖拿出一枚黑色的丹藥,指尖輕輕一彈。
丹藥透過那洞眼落入寢殿的香爐之,一縷青煙乍現,寢殿內的人並未發現異常。
“走吧,回王府。”
魑魅恭敬頷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