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保持着伸手的這個動作,呆滯的站在原地看着玉傾城從他面前走過去,久久沒有還神。
臣妾不想做。
皇自己解決吧……
呵呵。
他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眼自己下身正昂首叫囂的小九歌,額頭的青筋正凸起很有規律的一下一下跳動着。
他好像還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
但是,自從碰到玉傾城開始,這種事情偏偏是發生了。
兩人在纏~綿的時候,自己會莫名其妙的被踢下牀,已經不止一次了,如今更是她想做做,不想做倒黴的是自己。
容九歌想到這兒,嘴角直抽抽,頗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反觀玉傾城呢,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迅速換下了衣袍,穿了一身很隨意的雪色寢衣,一張未施粉黛小臉一副淡然的模樣。
整個人愜意的坐在搖椅,一手枕在腦後,伴隨着搖椅搖晃着。
容九歌輕咳了聲,輕步走到她面前,兩手撐在搖椅的兩邊扶手,俯身看着她。
玉傾城雖然閉着眼睛,自然也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怨氣壓在她身,她不緩不慢的開口說道,“臣妾不會幫皇的,自己動手吧。”
她其實內心也有點小糾結,剛纔午睡被吵醒正迷糊着呢,一瞬間竟然被這個人給勾引了,一時失控竟然跟他翻雲覆雨了一番。
現下,十分懊惱自己的散神。
容九歌聽到她的話,咬牙切齒道,“傾傾,朕的身體若是出了問題,你下半生的性~福可都沒了。”
玉傾城睜開眼,面前的人和她貼的極近,她眨眨眼,“食、色,性也,這兩樣雖然是人不可缺少的,但是色並非臣妾所鍾愛的,只是因爲感覺魚水之歡很舒服罷了,若是皇不舉了,那臣妾自然也不需要了。”
言下之意,你不行了不行了,我又不是靠這個活的。
容九歌深吸一口氣,一手用力把她抱起,吻了那張能說會道的紅脣,邊吻邊走近內殿,兩人齊齊倒向圓木牀。
玉傾城一開始是抗拒的,知道她身那人在她耳邊聲音沙啞道,“傾傾,一次,好不好?”
語氣裡帶着幾分乞求與討好。
漸漸的,淪陷了。
當然,到最後,兩人一直糾纏到後半夜,才慢慢停了下來。
容九歌依舊是被一腳給踹下去的,因爲說好的一次變成了一次又一次,玉傾城表示得寸進尺,不能忍。
不過,已經吃飽喝足的某皇這回自然是不會再說什麼的,只是抱着懷裡嬌嫩嫩的小人兒入睡了。
……
第二天,寧妃依舊早早的去了永寧宮,等待着池貴妃的召見。
昨天倚翠還代表她的主子在外面候着,今天只倒了杯茶後,人也離開了。
寧妃依舊坐在椅子淡淡的喝着茶,等着人,她身後的安瀾小聲說道,“娘娘,池貴妃怕是不會出來了,不如明日咱們再來吧。”
寧妃搖搖頭,“等等吧,哪有這麼多明日,她只是想晾晾本宮罷了。”
內殿裡,池貴妃坐在梳妝檯前,任由身後的倚翠幫她梳着髮髻。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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