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就算是在夜間,也能看出紅腫的厲害的臉,初寒纔打算放過他。
“你下次在這麼對我,我肯定要打你的。你別不信,我打起人來,我自己都怕。”
這眼前的少女一邊軟軟的抽着鼻子,一邊說道,看上去很傷心。
而之後,少女又是說道,“你剛剛是不是揹着我吃藥了?總覺得你剛剛很過分,不像是你現在。”
“……”他沒有說話。
可隨後,初寒還是接着說道,“你以後不能這麼對我。”
“行。”
之後,霖生點了點頭,只是初寒卻沒發現,眼前的這個人看着自己,帶着些笑意,嘴角掛着漫不經意。
這個丫頭太鬧騰了。
“但是你得聽我的。”
“什麼?”
“下次要穿褻褲,不然我幫你穿。”
“……你剛剛還說不那麼對我。”
而聽言,霖生卻是輕笑了一聲,對着眼前的人說道,“是不那麼對你,但是你要正常點。對付不正常的人,我纔會拿出手段。”
“……”行,那個沒吃藥的霸道師傅又回來了。
初寒默默地別過頭去,還是等着明日,問問師傅平時都是吃什麼藥恢復正常的吧。
而此時,霖生沒想過,這個女人會將自己定義成沒吃藥。
對於比較放蕩一點的這個霖生來說,他的眼中只有兩種人。
男人和女人,但是如今是還多了一種,叫初寒。
一種讓自己難以理解的女人,還偏偏算不上女人,畢竟哪個女人會跟她一樣這麼不識好歹。
要不是怕體內的另一個自己作怪,自己絕對不會容忍這小丫頭的。
而現在,也就只好這麼做了。
翌日,就在鎮上。
“皇上,您就打算這麼走了?”
荀娘有些不甘心,看着靳玄璟。
而靳玄璟掃視過荀娘,說道,“你的主意是很不錯,朕會讓人嘉賞你的。”
荀娘深吸一口氣,卻是沒說話,誰要他的嘉賞了?
她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嘉賞那麼一回事。
只是,荀娘也不敢多說,因爲此時,弗笙君也在。
這個女人,看上去就讓自己不敢去爭鋒。
不好惹。
“本王也很喜歡你的主意。”
弗笙君看了眼荀娘,而荀娘也只能是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皇上和殿下喜歡就好。”
也只能是這麼說了。
就算自己是活了兩輩子又怎麼樣,這個女人自己是真的不敢惹。
她不敢試,自己有沒有裡的金手指,更怕走錯一步,自己就是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第二條命都給沒了。
眼前的弗笙君,完全是有可能讓自己付出代價的。
“行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早點出發吧。”
靳玄璟隨後輕笑了一聲,看着弗笙君,眸中只有淡淡的柔和與笑意。
這個人,就是讓自己心生歡喜。
而荀娘越看越不是滋味,但是越看,也越知道自己如今和這個人的差距。
差距實在過於懸殊了。
“嗯。”
弗笙君點了點頭,而之後,荀娘是眼巴巴的看着靳玄璟這麼和弗笙君離開了。
這次一別,是再不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