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日。”
風天越想了想,隨後說道。
“怎麼了,這幾日有事?”老者看了眼風天越,問道。
“沒什麼,就是她受傷了,我還有些不放心。”風天越搖了搖頭,接着道。
老者深深的看了眼風天越,許久,才緩緩說道,“你們這肯定是心結,南門知裳不像是什麼不懂感情的人,你也真的爲南門知裳願意出生入死。不過,你倆是挺有本事的,明明是一局好棋,眼下卻能被你們打得這麼臭。”
旋即,老者不由得輕嘆。
而風天越瞥了眼老者,只是冰冷着臉說道,“少說廢話,過幾日我會來找你。”
說罷,風天越便就轉身離開了。
而見此,老者揚了揚眉,嘀咕的罵了一句臭小子,提着自己的酒葫蘆轉身離開了。
大街之上,老者剛準備喝一口酒,卻是看到了邊上的兩個錦衣華服的公子,等隨後看清長相後,差點連酒葫蘆都給甩出去了。
“你,你你!”
老者瞪大了眼睛,接着看着眼前的弗笙君。
“嗯,怎麼了?這麼久不見,倒還是老樣子。”弗笙君揚了揚眉,接着說道。
老者是面色複雜,接着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麼偏偏就是你了。”
南門的人是誰都好,怎麼就偏偏是他,哦不,是她了。
原本以爲弗笙君是男娃,還想着讓三往玄賣個面子,送自己一個寶貝徒弟。
可哪裡知道,雲鄴那個臭小子手疾眼快,已經行過了拜師禮。這事是已經梗在他心底很多年了。
眼下,這男娃原來是小丫頭。
一個小丫頭,居然文武皆是一絕,就連醫毒都有所長處。
這樣的人,是南門的人,真是天妒英才。
“什麼偏偏是我?”弗笙君問道,而身旁的人看了眼老者,倒也沒說話。
“這位,是你的……”接着,老者試探性的問道。
“前輩好,我是笙兒的心上人。”
靳玄璟依舊泰然自若,而周遭原本還打量着這二人的姑娘們頓時僵住了臉。
居然是這種情況。
而隨後,老者回神,又看向弗笙君,卻也沒見弗笙君否認。
其實,老者早就覺得,南門的女子就不該禍害世人,直接孤老終生不是很好嗎?
但是眼下看到弗笙君,卻是再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老者深吸一口氣,接着問道。
“黎老,這是打算蹭吃蹭住?可惜了,我也是住客棧。”弗笙君清冷的眉眼透着些笑意。
“……”死丫頭,摳門!
當初他也就是在珏山峰蹭吃蹭住了幾天,這個死丫頭片子記得這麼清楚。
話說這丫頭是女娃的事,他就不信三往玄這個精打細算的人不知道。
居然還瞞着他!
“兩年不見了,你就這樣對老頭子我的嗎?”
黎老沒好氣的瞥了眼弗笙君,心底卻萬分感慨。
當初,他對南門一族最有成見,可如今,卻也只想這個丫頭能好好活着。
若是癡傻,實在浪費了這天賦異稟。
“再呆一段時日,約摸十幾日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