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璟也沒想到,有一日自己栽在了自己的手上。
爾後,倏忽間,靳玄璟眸光一暗,還沒等弗笙君反應過來,就已經伸手勾住了她的腰間,將這讓自己心甘情願化身爲魔的女人摟在了懷裡,封上了那雙作惡的朱玉脣畔。
靳玄璟熟稔的撬開她的素齒,更是緊緊的桎梏住她的腰間,弗笙君也正好下意識伸手勾摟住他的脖頸。
這一次,絕對是靳玄璟最難隱忍的時候。
從前再難隱忍,也都是從來稍是有所剋制,但眼下卻像將身下的人狠狠欺壓。
沒過多久,弗笙君就已經想要抽身離開,只是這個時候,男人已經到了興頭,又怎麼會就此作罷,立即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小心翼翼的護着身前的女子,接着同她共舞。
直到等弗笙君看上去的確是有些虛脫了,靳玄璟纔是鬆開了身前的人兒。
“笙兒,要是沒力氣洗浴,不如爲夫幫你來代勞?”
靳玄璟挑着依舊撩撥人心的緋紅脣角,摟過身前人兒的腰間,攀附在她的耳畔說道。
而弗笙君瞥了眼靳玄璟,還是隻丟了一句話,便離靳玄璟稍是遠了一些。
“我去那邊,你就呆在這。”
弗笙君說罷,就已經徐徐順着水面走了過去,而靳玄璟看着面前的人,依舊是目光幽暗着,猶如夜間的尋覓到獵物的狼。
只是,這個時候,自己也只能看着自己的獵物在旁邊,只能瞧着不能吃。
沒多久,靳玄璟斂去心思,也沒過多久就洗浴完成。
等靳玄璟穿好了衣物,弗笙君也隨後走了上來,弗笙君任由身後的人給自己擦拭着髮梢,斂着眸,繫着腰帶。
這二人的舉止看來,的確格外溫馨一些。
只是隨後看到靳玄璟和弗笙君這麼早回來的善長老卻是有些意外,接着意味深長的看着了靳玄璟。
玄璟看上去也不是什麼體力不好的人啊,怎麼就這麼早回來了?
他還以爲得再多個一個時辰才能回的來呢。
“善長老,爲老不尊不好。”
靳玄璟似笑非笑的看着善長老,立即是明白了善長老到底多想了什麼。
而善長老聽言,立即像是炸了毛一般,義正言辭的說道,“本長老怎麼可能會多想,就是怕你們在外面不安全而已!”
說罷,善長老還立即拂袖離開,看上去格外的生氣。
但是在此之前,也不知是誰說的雲間巔十分安全……
靳玄璟揚了揚眉,接着和弗笙君對視了一眼,二人隨後進了自己的屋子。
這竹屋看上去也不過是多了個圍牆,卻不想等走過了那外屋之後,還得走過一個竹廊,才能到後頭的屋子。
“笙兒,看來這屋子離其他人的寢屋還稍遠些。待會兒,就不會打擾到他們的休息了。”
“……”弗笙君看了眼某個意味深長說來的靳玄璟,緘默不語。
而靳玄璟卻是翹了翹嘴角,只是笑意愈發是濃郁了些許。
這自然是同自家笙兒玩笑的。
明日還得啓程,今晚若是折騰自家笙兒,明日又該是自己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