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前移到神界諸神退去,開靈大宗祖的全部工作即將完畢的時候...
“那個,大飛和君君啊,你們過來一下。”
就在王子他們都沉浸在打敗入侵學校的怪物們的喜悅裡時,帝閻鳶那邊突然對這邊的兩人喚了句。大飛和君君雖然好奇爲何帝閻鳶會單獨把他們叫去,但還是沒有遲疑的走到了他的身邊。
“儀初啊,你和幽蘭先等我一會,我與他們交代些事情,馬上就回來。”待到他倆來了後,帝閻鳶還不忘對已經和他化解誤會重回甜蜜的妻子打了聲招呼,等到後者用甜美的笑容迴應了他一句“好”後,他才帶着大飛和君君挪到一旁。
“帝哥,那是你老婆啊?也太...”三人停下腳步後,君君首先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的驚訝發泄到了帝閻鳶身上,不過他的話只說到一半,後半句留了點懸念。
帝閻鳶也就配合的朝他一瞪,假裝生氣的道:“也太什麼?”
“太漂亮了吧,哈哈。”君君開懷的一笑,把後半句說完。
“是很漂亮。”大飛也在此時添了一句。
“哈哈哈。”帝閻鳶更是開心的笑着,畢竟自己的老婆被人誇獎,他當老公的當然高興了。只是在笑完過後,他的表情又變得有些嚴肅,這讓眼前的兩人也立即收住了笑。
“你們現在對這個世界的想法,有什麼改變嗎?”
聽到帝閻鳶如此問話,兩人均先是一愣,而後互相看了一眼,君君率先回答:“人類不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主宰,我們以前的想法太過天真單純,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類不知道的事情等着我們去探索與發現。”
“君君說得對。其實之前我們也說過,我們能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除人類之外的生物存在,只是我們還沒有遇見。所以即使遇到那些怪物,我們對這個世界的想法,也沒有多大改變。”大飛接過君君的話,對帝閻鳶說着,他難得的沒有用武漢話。
“那對自己呢?”帝閻鳶看見他們的眼睛驟然睜大了一下,頓了一下後才繼續說,“對於自己的不凡,又有什麼新的想法?”
“...很,亢奮...”兩人先是都沉默了一會,由大飛率先打破沉默,對上帝閻鳶的目光回答道。
“亢奮?”帝閻鳶的臉上綻出一抹不明的笑意。
“對,亢奮,非常亢奮,”大飛看着自己的雙手,捏了捏拳頭,眼裡似乎有一股熱血正在激盪着,“我雖然自小在刀尖上摸爬滾打,但也從未想過自己會擁有像只有在電影裡纔會出現的超能力,而且我還用這樣的超能力打敗了怪物,我非常的亢奮,感覺有使不完的勁。”
帝閻鳶朝大飛點了點頭,轉而看向柳言君,問道:“君君,那你呢?”
柳言君抿着下脣,在眨了幾下眼後,才緩緩的開口:“我...說實話,我其實對於平凡與否,並不是很在意。我只要想着,身邊有朋友會陪自己一起共渡難關,那些超能力什麼的在我心裡就變得不是很重要了。”
聽見柳言君與自己截然不同的回答,大飛也沒有去責備他這平庸的想法,反而是想着爲其鼓勁。畢竟人各有志,他們雖然是很好的朋友,卻也沒有權力干涉他人。
而帝閻鳶在聽完兩人不同的回答後,突然說了一句讓他們感到莫名其妙的話。
“恭喜,你們已經具備了完全覺醒的資格。”
“完全?覺醒?”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出疑問,對這個詞有些不理解,他們剛剛難道不是覺醒嗎?什麼又叫完全覺醒?
“你們是在親眼見過你們的好友徐宣源如今的不凡後才陷入對於覺醒一事的躊躇的,本來你們之前都對他的說法表示不屑與不相信,對嗎?”帝閻鳶沒有選擇先替他們解答疑惑,而是提起了源哥的事情。
“是的。”兩人也不隱瞞,果斷的承認着。對於帝閻鳶是如何知曉源哥與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們並不打算去詢問,雖然還是有些小吃驚。
“其實徐宣源這孩子着實聰明,他能猜到他這次回來你們仍舊不會相信他的話,所以早在與你們打第一次照面的時候就在你們的身體裡種下了一顆名爲自清石的東西。他應該是預言到昭傳會面臨一次災難,所以把這東西提前種進你們的身體,以防萬一。”
“自清石,在你們認清自己的命運時,它能短暫的讓你們覺醒成真正的模樣,所以你們之前纔會有與蠻荒妖怪抗衡的實力。不過自清石的力量只有一次,這次用過後,你們下次就無法再進行變身,所以你們並不算真正的覺醒。”
帝閻鳶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大飛和君君也沒有打斷他而是靜靜的聆聽着,同時心裡還有些感慨『原來這次的覺醒是靠源哥的幫助,如若沒有那叫自清石的東西,他們估計早就被怪物給殺掉了。』
“那爲什麼你現在說我們具備了完全覺醒的資格呢?”覺得帝閻鳶的話是說完了,柳言君立馬問道。
“在這個世界上,我暫知的力量有六種:暴、平、詐、陽、陰、恐。大飛擁有的力量是暴,你擁有的力量是平,你們本來是不具備完全覺醒的資格的,可以說如果沒有剛剛的覺醒與所遭遇的事情,你們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具備這種資格。不過你們剛剛的回答,讓我確信,你們可以了。”帝閻鳶說到這,還對他們揚了一個誇讚的笑容。
“你們從出生開始,這六種力量就全都有,很平均。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直到現在你們站在我的面前,你們各自的體內已經有一股力量達到了極端,所以也就促使你們可以完全覺醒了。”
“那爲什麼你不跟他們也說這件事?”大飛雖然完全相信帝閻鳶,但對於他只叫他倆過來而不叫王子他們,還是有些不解的。
“因爲...”
“因爲王子他們的體內力量還很均衡,沒有出現極端的一股。”柳言君理性的分析博得了帝閻鳶的讚揚的目光。
而等到大飛明白似的點了點頭後,帝閻鳶才又說起來。
“極端的暴力與極端的平和,兩者雖然大不相同,但卻有着相輔相成的功效。所以,即使你們能夠完全覺醒,我現在也不能完全的把這種力量交給你們,”話到一半,看見大飛略顯喪氣的眼神後,帝閻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在學校裡安排了一個人,他的名字叫里歐,你們需要完全覺醒的時候就去找他,他會給你們暫時變身的能力。”
“又是暫時?那不還是沒完全覺醒嗎?”大飛一聽覺醒的能力又只是暫時的,不由再次垂頭喪氣。
“那可不一樣,”帝閻鳶連忙搖頭,“你以爲完全覺醒就只是時間上的變化嗎?算了,等到時候你們去找他的時候就知道完全覺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他語至一半,又狡黠的眨了眨眼,吊足了大飛的胃口。
“臥槽,帝哥你這太不夠意思了啊,”大飛知道帝閻鳶在吊他,不禁用十分不爽的語氣迴應着,同時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老子待會就去找他一探究竟。”
“你還以爲我聽不到?”帝閻鳶對於大飛後半句的刻意放低音量,不由笑得前俯後仰,同時因爲笑,讓他說出來的話都變得有些不順暢,“你、你可別,把他當傻子,哈哈,他能,自己察覺什麼,時候該讓你們,哈哈哈,完全覺醒,你、你就別想,着投機取巧了。”
看着身邊已經石化的大飛,柳言君適時的嚥了口口水,對仍舊在笑的帝閻鳶說:“帝哥,那那個人他在哪呢?我們要怎樣才能找到他?”
“嗯...咳咳,”帝閻鳶清了清嗓,止住笑意,卻眼帶玩味的看着柳言君,說,“他啊,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離開我們住所的五樓的吧。”
“五樓?這是什麼意思?”柳言君有些不明白『五樓就只有一間灰色西服男指導小莎畫畫的房間啊』他這樣想着,卻在看見帝閻鳶的眼神後瞬間悟到其意思了,“難道那個灰色西服男...就是你說的里歐?”
看着帝閻鳶點頭的動作,柳言君此時真是有些笑不出聲但卻又想笑的心情。
“啊?那個里歐是你的人?他不是王子叫過來的畫家嗎?”大飛聽到這些後,也從石化的狀態中退了出來,只見他睜大着眼睛,滿面吃驚。
“那是我叫來學校的,因爲怕你們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而我恰好又不在,所謂,有備無患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