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說道:“糟糕,前邊有一個山洞,附近村子裡村民的屍體都還在山洞裡,這夥人該不會是打那些屍體的主意吧。”
張大少和李瀟瀟還不知道那山洞的存在,聽我這麼一說,都莫名其妙的望着我。
我連忙把村裡活屍害死村民,把上千具屍體藏在山洞的事跟他們幾人說了。
兩人聽我這麼一說,頓時也是急的面紅耳赤:“那幫人肯定是衝屍體來的啊,他們十有八九會把屍體做成什麼邪物。”
我當機立斷,說道:“走,跟我去山洞洞口瞧瞧。”
我們一路躡手躡腳,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山洞附近。
遠遠地,我就瞧見一大幫人把洞口給團團包圍住了。
最外圍的一圈人,手裡拿着長槍,警覺的望着四周。
而在洞口,一個我們的“老熟人”正襟危坐,守着洞口。
那“老熟人”不是別人,正是旁門左道的首領,胖子的老祖宗,那尊“屍煞”禁域人。
看見他,我當即便判斷出這夥人的身份來。
不用說,這些是旁門左道的人。
東北張家的人和旁門左道的人合作了。
我把這個認知告訴了張大少。
張大少恨的咬牙切齒:“這幫混賬,跟敵人合作,簡直是欺師滅祖。我們早就該把他們給滅了的。”
李瀟瀟說道:“人家有槍,而且人這麼多,你如果想去送死沒人攔你。”
張大少握緊拳頭:“有槍就了不起?有本事跟老子一對一單挑,老子能把他們給擊穿。”
我沒理會兩人,而是聚精會神的看着那山洞。
我們這個角度很偏,再加上山洞裡的光線昏暗,我根本看不清山洞裡的情況。
不過我模糊能看到山洞裡有不少人影在忙活着,不知道在做什麼。
硬闖的話,我們是不可能闖進去的,就算闖進去,估計也會身受重傷。
先不說那屍煞禁域人的強大,單是外圍的二十多把槍,就不容易對付。
我絞盡腦汁的想着進山洞的辦法。
片刻之後,還真被我想到了一個可行之策。
我知道那山洞盡頭有一條地下河直通往大河裡的鬼王殿的,我們可以從大河鑽進地下河裡,偷偷的溜進山洞,打這夥人一個不防備。
就算不能把這夥人都給打死,至少能阻止他們的計劃。
我立即把自己的想法跟兩人說了,之後帶他們直朝大河方向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再次遇見了剛纔拿槍追擊的那夥人。
那幫人垂頭喪氣,神色不悅,看樣子並沒有抓到那人。
看見他們,我忽然改變了主意。
被他們追的那人,肯定是旁門左道的敵人啊。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爲何不去找對方,聯合他對付旁門左道呢?
現在敵我力量懸殊,多一個幫手,我們成功的機率會增強許多。
而且我現在隱隱覺得,之前我看那人的背影似有些熟悉,說不定對方是我們的老熟人呢。
我沒有前往大河方向,而是帶他們拐了個彎,朝對方逃跑的方向追了去。
我們繞過了一座山之後,便發現了那人的一絲線索。
在一塊大石頭上,有一攤血,血裡還有一塊子彈的碎片。
那人應該是被槍給射中了。
我俯下身子,用手指沾了一點血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血裡蘊藏着一個人的氣息,我想判斷一下對方到底是不是我們的熟人。
而這麼一聞,我頓時就驚呆了。
那血液之中,竟果真蘊藏着一股熟悉的氣息:禁域力量的氣息。
只有禁域人才會擁有的禁域力量。
之前我和禁域人大戰,那禁域人便動用了禁域力量,差點將我擊敗。
旁門左道的人這是在追擊禁域人?
我知道的禁域人只有兩位,一個是旁門左道的首領,屍煞禁域人,另一個便是和南洋李家人合作的禁域人。
不過這人明顯不會是屍煞,那莫非是南洋李家的禁域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更得追上去了。
他是我們的敵人,而且將來還會跟我搶雪山上的“龍”,現在他身負重傷,是我們滅了對方的大好機會啊。
我興奮無比,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我們順着血跡,一路追進了一片荒林裡面。
血跡依舊朝深處蔓延。
此時我卻眉頭緊皺,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
南洋李家離去的時候,怎麼可能會不帶着禁域人一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