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大兒子藉着自己的關係在省城有一家外貿公司,算很大,但是年利潤也有數千萬元,兒媳則是開了傢俬營診所,生意也是相當地不錯,雖然不能和她老公相媲美,但是一年收個幾百萬是絕對沒有什麼問題了。自己的二兒子則是在省城擔任衛生局局長的助理,可以說是前途一片光明,交了個女友,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她的父親是中國移動的副總,她的母親則是中國石油省分公司的二把手,可謂是背景深厚。到了這個地步,他完全可以不再貪圖什麼了,可是怎麼自己就不知道見好就收呢?
自己要是不那麼貪婪,下班後不是來這裡和這個鄭總做幕後交易,回家裡和老妻聊聊天、看看電視、休息休息也好,或者說留在辦公室裡,和自己那位三十出頭成熟美豔又風騷過人的女秘書做做*愛做的事情,也絕不會捲入到這樣的事情中來。那可是修行者啊,有如今的中國有着生殺大權的一羣人,自己不但有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中,剛纔還如此的無理對待於他,他會怎麼對自己?會不會牽連到自己的家人?關啓越想越是恐懼,越想越是兩腿軟,只覺得胯下一熱,一股熱流順着大腿流了下去。
站在關啓身旁的鄭重此時根本就沒有現自己身旁的這位關大市長竟然因爲恐懼而已經小便失禁,被眼前所生的一切所驚呆的他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經過短如電閃的懊悔後,鄭重絞盡腦汁地想找出一條取悅於星羽的方法,這可是修行者啊,中國如今最有權勢的一羣人,如果說要是能和他們拉上關係。那麼有他們的保護,自己在中國境內還不是橫着走都絕對不會有政府部門前來干涉。這可是千載難逢地好機會啊!可是要如何來收買他們,鄭重卻是了愁。權?修行者是如今中國的無冕之王;財?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真正的修行者會被俗世中的錢財所打動?而且要付出多少才能令其動心,鄭重也是毫無把握,如果說提出來的金額少了。再被這個年青地修行者認爲是對他的羞辱,那豈不是雪上加霜了!
“咳……咳……那個……這個……仙長大人,方方……方纔我們不知道……是……是您大駕光臨,嗯嗯……多有冒犯。”馬哲畢竟是久經風雨的老警察了,遇事還算是鎮定,先結結巴巴地開腔道,“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大人不怪小人過、就饒恕小人們的無意之失吧。小的認打認罰,小人家裡還有八十的老母和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還請仙長大人饒命!”如果說在平時,馬哲這顛三倒四的話語必然會引來一片鬨笑聲,要知道他地年紀也不過才四十出頭,他的母親更不是什麼八十的老人,今年也就六十五歲,前半個月剛剛過的壽日。至於他的孩子。早就上小學了。這局裡的人又有誰不知道呢?可是在現在,又有誰還有精神去戳破他地謊言呢?
星羽那不流露半點感情的雙眸落到了他的身上,如同兩道實質的目光令他不由自主地感到畏懼,此時地他纔想到。自古以來,似乎越是大人物,越是對於小人物的冒犯不可容忍,而且報復的手段也是越的狠辣。想到這裡馬哲那肥胖的身體忍不住出了輕微顫抖。馬哲此時是悔之晚矣,要是知道來這裡竟然會遇上修行者。別說是關啓叫他了,就是省長叫他,他也絕對不來!
“仙長饒命啊!小人不是有意冒犯……”
“仙長饒命啊!我只是聽命行事地……”
一直到此時。屋裡的這些人似乎才大夢初醒般地紛紛出聲討饒,一時間,屋子裡求饒的聲音是此起彼伏。有幾個人甚至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
“都給我閉嘴!”星羽喝令道,屋子裡立時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緊張地看着星羽,有幾個人甚至用手捂住了嘴,生怕出一點聲音來。
星羽用手一指馬哲道:“你,去把外面地房門給我關上!”馬哲立即以與他那肥胖的體型完全不相襯的度衝了出去。
馬哲倒也不是沒有想過,藉此機會奪門而去,但是一想到那樣做所可能帶來的後果,馬哲就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說自己乖乖地呆在這裡,雖然有可能送命,但是家裡的妻兒老小卻很有可能會保存下來。自己若是就這樣逃跑了,那麼中國之大,也不會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屆時,恐怕就是全家上下無一能求得活命。想到這裡,馬哲強壓着自己衝出門去的**,將包廂的外間門關死,又站了回來。
星羽走到關啓的面前,一腳將其踹翻在地,回手又給了鄭重一個耳光,打得鄭重是眼冒金星、後槽牙都掉了幾顆,暈頭轉向地撲倒在地。星羽在其他人驚恐萬狀的目光裡,大馬金刀地坐到席前,看着盆碗狼藉的酒席,連連冷笑。“鄭重,把你帶來的那些廚師也叫上來吧,你們這些人裡有誰會使用攝像機?”
大家你看我來看你,半晌一個看上去就像剛剛從警校畢業的年青人怯生生地舉起了手。“嗯,還有讓下面的人再送上來一臺攝像機!我有用處!”星羽的聲音不大.卻有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很快,四名身着廚師服的大廚帶着滿腹的迷惑不解和一臺攝影機進入了包廂,當然了,入目的一切令他們更是如入五里霧中,一個年青人坐在那裡,鄭重和那位姓關的副市長卻是跪在了他的面前,其餘人包括幾個警察卻彷彿看不到這一切一樣,垂手立在房中。嗯,房中似有似無地好像還有着一股騷臭的氣味。
星羽示意那個年青人扛起了攝像機,今晚他將會給富安市的廣大市民們一個意外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