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方左勝,男,28歲,東京人氏,身高183cm,體重145斤。嗯,果然是相貌俊秀,儀表堂堂,是招女人喜歡的那一類男人,他的職業是……詩人和小說作家!”陰天樂將手中的資料隨手地扔到了桌子對面的高樹瞳眼前,“他還真的是找了一個最能哄騙女人好職業!”
他們一行三人回到東京的第二天,在陰天樂的授意下,立花小次郎和平十三郎幾乎是先後送來了關於緒方左勝的詳細資料。將來自黑白兩道的兩份資料綜合起來後,緒方左勝的一切在陰天樂的面前都成爲了透明。
“確實如此,當年就是他才華橫溢的作品深深地打動了她的芳心,令她義無反顧地投入到他的懷抱中。其餘的那幾個受害的少女,恐怕與她的經歷大同小異吧。”高樹瞳面無表情地從桌上拿起資料夾,翻開來看了幾眼道,“如果說他不是那麼喜歡賭博,以他的能力,也可以在東京謀求到一個好職業吧。
“哈,三年裡輸掉了四千萬日元,他的手氣不是一般的糟糕啊。”陰天樂撇撇嘴道,“你打算怎麼辦?他目前的住址在上面已經寫得一清二楚,找到他應當是很容易的。”
“我本來是想榨乾了他,可是後來一想,如果說讓他在極樂中死去,那樣太便宜了他!實在是有些對不住這副上等的鼎爐。”高樹瞳淡然地說道,“你有什麼好想法嗎?可以給我參考一下嗎?”
“那我得好好想想了,一定得給他找個合適的死法。”陰天樂嘿嘿冷笑道,“事先聲明,我沒有時間去管這件事,出出主意可以,具體的操作你只能自己去做。”
“既然你不願意榨乾他,來一次廢物利用,那就只有另想他法了。”陰天樂想了想道,“那些在暗中裡操控這一切的黑龍會人員,在你這一次的打擊報復範圍內嗎?”
“所有涉及到此事的人員,一個都別想跑!”高樹瞳冷冷地答道,“我的承諾決不會打折扣的完成。”
“嗯,這樣的話,涉及的人可就多了。”陰天樂將雙腳放到了長桌上,仰看着天花板,好半晌才說道,“我可以幫你將所有涉及到此事的人員都羅列出來,你不會想一視同仁地全部處死吧?”
“他們以這種卑略的手段害了不少無辜少女了吧?既然敢做出如此無恥的行爲,就應當有承擔受害者報復的自覺!”高樹瞳冷若冰霜地說道。對於她而言,人類不過是一種生靈而已,死多少或者因何而死根本與她無關,就像人類不會在意螞蟻的死因一樣。
“好吧,我這裡有一些吸血植株的種子,你可以拿去種在他們的身上。”陰天樂說道,這是他在整理那些懷玉爲他帶來的東西中現的。這種植株生命相當短暫,一夜時間即可吸食宿主的血肉完成芽、成長、結籽、死亡的全過程。但是它的恐怖之處也正是在此,新的種子會在第二夜裡重新完成芽、成長、結籽、死亡的全過程。整個過程會一直重複到宿主的血肉完全被吸食乾淨纔會停止。
當吸血植株生長的時候,那種鑽心挖骨的痛苦不要說是普通的人類,就連一般的低級妖族都無法承受。更可怕的是,在吸血植株整個的生長過程中,宿主會變得渾身軟席無力,不要說動手去除它,就連擡起一根手指都是十分艱苦卓絕的事情,但是宿主的意識會乎尋常的清醒,身上的每一點痛楚都可以徹底的領略到。
這種東西是恆靈當年在妖界中一次偶然的機會現的,雖然對高級、中級的妖族來說,它並不能構成致命的威脅,但是對於廣大的低級妖族來說,卻是一種致命的敵人。不過它在妖界中分佈的地域極小,若非恆靈喜歡四處遊玩,常常去一些十分偏僻的地方,也很難現它的存在。
“你的手段很毒辣!”聽了陰天樂的解釋,高樹瞳似乎是有幾分出乎意料,看了他半晌後說道,“不過我很欣賞這種復仇的手段。希望他們這些傢伙能有幾分魄力,能夠在白天自尋死亡,否則到了後期,他們渾身長滿植株的慘像我也不願目睹。”
陰天樂聳了聳肩道:“那你的願望恐怕對大部分人要落空了。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老話‘好死不如賴活’,現在的日本人也不再是當年二戰中的日本人了,漠視生死對於他們而言,應當是一件很難決斷的事情,我想你恐怕要看到最後了。不過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它的種子你到時一定要回收,否則流傳出去,會給人界造成很大的麻煩。”
“放心,我明白!”高樹瞳淡然地一笑,從陰天樂的手中接過吸血株的種子,隨手放入了懷內,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這種危險的生物縱然在妖界中也是要小心對待,更何況是人界了。好了,我要去找緋狐妹子了,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你外出時可要記着改變一下形像!高樹瞳在東京可是人盡皆知的人物!”陰天樂連忙叫道。這絕對是一句實話,相信日本成年男子可以不知道相、外相是誰,不知道當地的知事是誰,卻很少有人不知道av天后高樹瞳的。
“還有,行事一定要低調小心,東京現在有着大量的陰陽師和神官,不要讓他們現了你的真實身份!”
“知道了!”高樹瞳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走出了房間。
“哼!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如果說出了什麼紕漏,到時還不得是我去給你善後!”陰天樂的心中不禁有幾分後悔,吸血株對於人類來說實在是一種太危險的植物,就這樣交給高樹瞳,實在是令他有幾分不放心。可是既然已經交給了高樹瞳,他也不好意思再開口要回,只能寄希望於高樹瞳會及時地收回所有種子了。
沙塵暴過後的東京天空高遠而深藍,呼嘯的狂風將城市上空的骯髒氣體都捲到了太平洋中去了。雖然整個城市中到處都是灰塵和沙土,但是空氣變得清新一些卻是事實。
緒方左勝心滿意足地叼着根菸,倚靠在東京女子大學門前他的豪華跑車上。昨天他成功地將一名女大學生拐上了牀,意尤未足的他今天特意駕車前來接她,好再續鴛夢。
緒方左勝一邊哼着快樂的小調,一邊用眼仔細地打量着出入東京女子大學的年青女孩子。做爲東京知名的女子大學,東京女子大學共有近萬名的在校生,是東京地區最大的女子高校。
“這個不錯,前挺後翹的魔鬼身材,如果說那一對丹風眼能再大一點就更好了!”緒方左勝輕輕地按了一下藏在褲子中的遙控器,他安裝在車上的相機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這名女孩子的相貌拍了下來。等他玩夠了現在的這名女大學生,可以將她列入備選。
“這個不行,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恐龍一個!日後看她怎麼找工作!”緒方左勝暗暗作嘔道,現在全世界都是人滿爲患,日本雖然總人口一直持下降狀態,但是失業率的高漲還是令大量的畢業生無法找到合適的工作。
“嗯,典型的小家碧玉型,長得倒是很清純可愛,不過看她的模樣,應當不是處*女了!”久經花叢的他自有一套鑑定女人的方法。
緒方左勝一邊對進出校門的女大學生們品頭論足,一邊在心中回味着昨天那漏*點的時刻。雖然這個女學生的容貌與被他騙入av界的那幾個少女有着一定的差距,但是**的新鮮感可以令他暫且地忽略掉這一點。
就在他想得入神的時候,一輛火紅色的跑車疾如電閃般與他擦身而過,措不及防的他大吃了一驚,險些摔倒在地。“八嘎!怎麼能在市區這樣瘋狂地開車!”緒方左勝心中大罵道,爲了躲避此車,他的左手被自己的車蹭了一下,手掌的下側被蹭破了皮,幾滴鮮血從皮下滲了出來。
跑車在東京女子大學的門前轉了彎,停在了校門前。就在緒方左勝打算上前理論一番的時候,車門打了開來,一個妙齡少女從車上走了下來,一臉歉意地快步向緒方左勝跑來。
及膝的紅色長皮靴,託襯出少女腿部的修長曲線,皮靴上有一排亮晶晶的金屬釦環,在午後的陽光下映射出閃閃的光芒;目光繼續往上看去,在渾圓的大腿上方,是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牛崽短褲,僅僅只能包裹住那對令緒方左勝目眩神眯的渾圓臀部。
少女上身穿着絲質的白色襯衫,襯衣最上面的兩個鈕釦並未扣上,在胸前敞開的衣襟裡,露出一道誘人的深溝,一對碩大的玉兔隨着少女的跑動而上下顫動,而白色襯衫僅在下襬打個結,露出平坦小腹上性感的肚臍。
“實在是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妙齡少女來到緒方左勝的面前,深施一禮道,“我剛剛領到駕照,技術不精,沒有傷着您吧?”
緒方左勝微微側頭斜望過去,更是隱約可見渾圓雪白的**;單薄的襯衫布料,遮掩不住雙峰的突起,在胸前緊繃的白襯衫上,現出兩粒小點,緒方左勝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當少女擡起頭時,他這才真正地看清了她的相貌。那真的是一個極其動人的少女,甚至可以說是個讓人一看之下,立刻就想要一親芳澤的性感尤物。輪廓分明的五官細緻之極,一頭長可及膝的亮麗黑與雪白肌膚形成了極其強烈的對比,縱然與av天后高樹瞳相比,亦毫不遜色。
緒方左勝花叢中縱橫多年,如此上等的美女亦不多見,整個人呆立在那裡,口中的香菸掉落在地亦不自知。
“哎呀,先生您受傷了!”少女輕掩紅脣,失聲驚叫道,連忙從褲兜中抽出一條香氣四溢的絲帕,溫柔地替緒方左勝將受傷的左手裹上。那嫩滑的纖纖十指摸在手上的感覺,令緒方左勝心醉神迷。
“沒有關係的,只是一點小傷,算不了什麼。”緒方左勝定了定神,笑容可掬地說道。
“要不要送您去醫院看看呢?”少女一臉擔憂地說道。
緒方左勝看了看已被包裹嚴實的左手,笑道:“不必了,小姐的包紮技術很不錯啊。你也是這所大學的學生嗎?”這個少女的穿着打扮雖然簡捷明快,但以緒方左勝的眼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身上的衣物無一不是上等精品,再看她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豪華跑車,顯然是大富大貴之人。如果說能將她的芳心俘虜,豈不是人財兩得了,緒方左勝心中大動。
少女搖了搖頭道:“我只是過來試試車,傷到您了,實在是不好意思!”說着又是深深地一躬。
“一點小傷,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緒方左勝軟語安慰道,“過兩天就會好了。”美人的關懷,令他簡直都要飄飄欲仙了。再加上那魔鬼身材和天使般的面容,緒方左勝愜意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
就在這個時候,從東京女子大學校門處跑來一個氣喘吁吁的女孩子,正是緒方左勝前來接的情人。她站在了緒方左勝的身旁,以頗有敵意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少女半晌,纔開口問道:“緒方君,她是誰?”
不等緒方左勝說話,少女已接言道:“既然先生的傷不礙事,我就不耽擱先生與女友約會的時間了!”說罷,轉身向她自己的跑車走去。
“騷狐狸精!穿的那麼暴露大街上就想勾引男人啊!”緒方左勝的情人看着少婀娜多姿的背影,小聲地罵道。只有緒方左勝心中對自己沒有及時地要到與少女的聯繫方式而暗暗後悔不已,同時對情人的突然出現暗罵不已。
“怎麼樣?成功了吧。”跑車內的高樹瞳對剛剛上車的緋狐問道。
“那當然了!本小姐出馬,還沒有失手過呢!”緋狐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小子真是好色之極,只顧着看我了,根本就沒有現我在他手上做得手腳。唉呀,裝日本女人所有的那種溫柔可真是麻煩!”
“嗯,那我就等着晚上看好戲了!”高樹瞳淡然一笑道。
緒方左勝看着揚長而去的火紅色跑車,心中涌起一股開車緊追上去的衝動。
“別看了,那騷狐狸精已經走了!”他身旁的女人不禁醋意大地說道,右手在緒方左勝的腰部用力捏了一下。
傍晚時分,緒方左勝身着短褲一身輕鬆地躺在自己公寓中的大牀上,點起了一根香菸,享受着盡情泄後的舒適。他的情人剛剛離開了這裡,整個下午兩人都纏綿在一起,緒方左勝此時覺得自己的腰似乎都有幾分酸意。
看着窗外火紅色的夕陽,緒方左勝的心緒不禁又回到了中午時的一幕。他輕輕地舉起左手,看着上面裹着的散着濃郁香氣的手帕,緋思萬千。
“真是一個絕代佳人,在我曾擁有過的女人中,也只有高樹瞳才能與她相比。”緒方左勝輕聲地自語道。他又不由得想起了高樹瞳,這個在他擁有過的女人中,最爲漂亮溫柔的一個。只可惜當年爲了還清賭債,與黑龍會下屬的av公司演了這麼一齣戲,將她送入了火坑。
雖然高樹瞳決定退出av界時依然是風姿萬千,但是他——一個小有名氣的詩人、小說家,有着這樣的一位愛人,也是絕不能想像的事情!他會成爲***里人的笑柄的!又怎麼能帶到社交場合中去呢?也許場中的大多數男子都是她的忠實fans,曾經一次次地在電視、電腦前觀賞過她那牀上的風姿。一想到這裡,緒方左勝就絕不能再接受高樹瞳。
“不過溫柔的她倒是很適合我!”緒方左勝看着手上的香帕輕聲地笑道,“不過是擦破皮的一點小傷,竟然也這樣鄭重其事地給我包紮起來。”他已經記下了車牌,想要找到這個少女的下落應當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他相信,以自己的才華和相貌,只要再下一些功夫,一定可以俘虜到少女的芳心!
緒方左勝隨手將手中的菸頭在牀頭上的菸灰缸中捻滅,起身進入到了洗手間裡。不知道爲什麼,從剛纔起,他就感覺到自己左手受傷的地方十分的癢癢,有一種又酸又痛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隨着時間的推移,有着逐漸加強的趨勢。
他解開了手掌上的香帕,看了看自己的傷口處,已經結了一個小疤痕,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那種痠痛感卻變得越來越強,令他有幾分難以忍受了。
緒方左勝拿着香帕回到了牀上,疑惑地打量着自己的左手,他真的不明白,爲什麼這一點已經結疤的小傷現在會變得如此令人難受。
就在他決定去醫院看看的時候,緒方左勝感覺到自己左手的傷疤處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感,他低頭看去,不禁大吃了一驚!
“這怎麼可能!”他左手的傷口處竟然露出了綠綠的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