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兒姑娘!”
不知道是誰,直接出言大叫了一聲阮兒,直接將那個主持人的話給打斷了。不僅如此,有了第一個人這樣,自然也就有第二第三個人跟着起鬨。
倒是寧雲莜看的心中冷笑不已。平常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清高模樣,想着見人的時候,不是一樣的德行。
而魯濱遜卻顯得被這個突然的熱情嚇到了似的,有些害怕一般的抓住寧雲莜的手臂,本來有利的手倒是將寧雲莜給抓的有些生疼。
“你之前有來過這裡麼?”
寧雲莜忍不住疼的有些皺眉,可是看着魯濱遜現在的樣子也不好在說什麼,更加不好將自己的手從這裡抽出來。只好不停的安撫他,示意他不要這麼害怕。
“嗯,來,人多……”
本來只是一個隨口的問題,誰知道魯濱遜竟然點點頭表示自己真的有跟來過這個地方。不僅如此,他上次來的時候也是人多。也就表明應該來的也是這個所謂的狀元大賽纔是。
“你覺得好玩麼?”
“難吃。”
這話他到時候說的很正常,甚至沒有一絲吐詞不清和停頓的。
本來寧雲莜被他這個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弄的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後面仔細一想以後,馬上就明白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忍不住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這段時間他最喜歡的東西無非就是吃,那難吃就是不喜歡的意思纔是。能夠用這種東西來評判,到也只有他才能夠想的出來。
“你不喜歡這裡?在等等,等我看了那個阮兒姑娘到底是多麼天仙之姿之後我們就回去。”
寧雲莜卻是對這個女人有些好奇,到底是要有多漂亮才能夠讓這麼多的人趨之若鶩纔對。
“好,現在讓阮兒姑娘上臺給大家說說今年的規矩吧。”
那個主持人發現自己被趕以後,也沒有覺得多麼的不好意思或者奇怪,而是同樣笑着表示要將這個阮兒姑娘給請上臺來。
這個傳說中的阮兒姑娘帶着面色,不急不慢的走了上來,那個樣子完全就是步步生蓮的感覺。
“諸位這廂有禮,今兒聽媽媽說今年諸位選了我來做這次比賽的出題人,倒是有些不勝惶恐。想了許久,最後還是覺得我們按着老規矩來便是。”
上來的時候,這個阮兒姑娘像是顯得很誠惶誠恐,卻又沒有那種小家子氣,反而給人一種大家閨秀似的感覺。這種氣質就算在一般的人家家中也不一定會出現,更加別說這種藝妓的身上。
說白了藝妓其實就是賣的才藝,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青梅煮酒一個不少,更別說還有這種看人辦事發揮自己女性優勢的本領。
雖說圍着面紗,可是寧雲莜能夠看出來她並不是那麼貌若天仙,也只能算是姿色上乘纔是。
可是按着她的氣質來看,着實要好上不少。 шшш ●тTk an ●¢ ○
只是可惜,這樣的女人在之前寧雲莜見過太多,到還不覺得比張珊兒這種性子的人來的爽利。
“我們走吧。”
她笑了笑,並沒有繼續聽她在臺上說些什麼,或者應該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情和閒工夫聽她說些什麼。
“這位公子,你們這是……”
可惜寧雲莜的動作在這一排坐着的人羣之中就顯得有些過於明顯了。特別是她手裡還牽着這麼一位長相吸引人的少年跟着一起。
別說是其他人,在臺上的阮兒也同樣注意到了這點。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寧雲莜屬於第一個在她說話的時候竟然還起身準備離開的人。
不管到底是什麼原因,阮兒直接叫住了他們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他們兩個人身上來。
“我們本來只是來看個熱鬧,看樣子這次的比賽我們是無福享受。”
寧雲莜也頓了頓。她本來特意選擇坐在後面的位置就是怕自己真的會有這樣的舉動,所以給自己提前做好的一個準備。
現在看來,她自己的這些個準備都是白做的纔是。畢竟之前她沒有想到這個阮兒姑娘到是會這麼不客氣。
不過也只是稍微愣了愣,寧雲莜很快就反應過來,也同樣不客氣的就直接給說了出來。
在這裡的這麼多人幾乎都自詡自己是讀書人,但是在寧雲莜看來他們也不過如此,更加不用擔心得罪纔是。
他們都想要一親芳澤的人,在寧雲莜看來也不過是一個熱鬧而已。
“等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看不起阮兒姑娘?”
說完以後,寧雲莜就準備帶着魯濱遜離開。可惜卻突然被一個看似瘦弱的男人突然起身攔住。那個拍桌而起的姿勢,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什麼救美的英雄才是。
果不其然,寧雲莜順着目光朝着臺上的阮兒看去,只見她眼中帶淚卻又沒有落下,像是真的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她眼神一變,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阮兒姑娘會這麼小的度量,竟然因爲這點小事就開始攛掇着他們來找自己的麻煩。
看樣子開始自己心中所認爲的那些個樣子,還真的有些小瞧了她纔是。
“自然是看兄臺怎麼理解了。在下只是覺得這個比賽有些無趣,並不適合我們粗人蔘加纔是。而兄臺看着阮兒姑娘的這個樣子就想要爲她出頭,難道兄臺的意思是阮兒姑娘因爲這點小事就想要對我們兩兄弟喊打喊殺?”
後面寧雲莜的話完全就帶着一絲威脅的口吻。她一句話算是給這個阮兒將了一軍。
如果說真的是因爲自己的話,那她的度量就有些太小。這在他們面前,是阮兒萬萬不敢承擔的罪名。
果不其然,寧雲莜的話說了以後,那個男人沒有想到還有這種事情似的,臉色忍不住變了變。
他最開始會這麼大的反應無非是想要在阮兒面前露個臉罷了。不僅僅是他,後面那些個打算跟着他一起說這話的人也同樣都是這種想法。
可是現在卻變成了他的話讓阮兒陷入到難堪的境地,也瞬間讓其他打算附和的人也都馬上閉嘴。
“你,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誰不知道阮兒姑娘一直心慈,怎麼可能會因爲這點小事就和你計較!”
“這就好,那我們兩位就先走了,不耽誤各位的雅興。”
男人連忙想要解釋,卻不想正好落入了寧雲莜的陷阱之中。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寧雲莜直接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然後對着他們拱了拱手,帶着魯濱遜就這麼走了。
卻不曾注意到開始臺上開始還露出那種神色的阮兒姑娘眼睛裡面早就看不到所謂的淚水,反而目光灼灼的盯着寧雲莜像是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似的。
“還真的像是你說的那樣,竟然這麼無聊。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人,這樣的女人抓一把滿大街都是的,有什麼好喜歡的。”
等從綠樓出來以後,寧雲莜直接忍不住撇撇嘴,也不管魯濱遜能不能聽懂,直接對着他就開始吐槽着。
“恩恩。”
而魯濱遜也特別給面子似的,直接點點頭不停的嗯着,像是聽懂了些似的。
“阮兒,你確定你沒有看錯人?我去查了下,那天去你那邊人其實是一個女人,只是似乎有些來歷不明。至於她那個所謂的弟弟,也好像是跟着她一起突然出現的。”
後面兩天,寧雲莜發現皇城路上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很多都不像是他們本國的人。她擔心會出什麼亂子,所以一直拘着魯濱遜就在房間裡面,打算拿了東西以後就馬上離開。
她卻不知道上次被她鄙夷的阮兒姑娘現在正在背後調查她的情況!
第四天的時候,寧雲莜和魯濱遜兩個人正常的去了排雲閣準備拿說好的東西。甚至她連包裹都已經全部打包好,至於那些通用的銀票自然是早就貼身放着的。
畢竟這裡還剩下的四千多兩銀子完全足夠他們走到天元國纔是。如果這個掉的話,那纔是真的麻煩。
“這個東西你帶着,如果真的走丟的話,也能夠找的回來。”
就在魯濱遜特別主動的背起行李,兩個人準備退房出門的時候,誰知道寧雲莜卻並沒有馬上走,而是在他的頭上套了一個項鍊似的東西上去,魯濱遜對這種東西向來不是特別喜歡。在他眼中,只有被控制的野獸纔會被這樣馴化纔是。
可是他剛剛想要取下,就被寧雲莜給攔住了。
這個是寧雲莜無意間發現的一個項鍊類型的首飾,唯獨不同的是這個項鍊中間鏤空,是可以打開的。
她不僅僅在這個小的項鍊裡面寫到了如果魯濱遜走失的話要將他送到哪裡去,而且還放了一個面額不小的銀票。
這些東西都是她之前從那些對待老年癡呆的家人縫的聯繫方式上面學來的。
“如果說以後我們兩個人不小心走失的話,你不知道去哪裡找我,就將這個東西打開,知道麼?”
“哦。”
聽到寧雲莜這麼說,魯濱遜並不像是十分明白的樣子,可是寧雲莜也顧不得這麼多,至少真的到這一步的時候,他肯定也會想起來自己說的這些個話纔是。
“魯二少,你總算來了……”
誰知道等着他們到了排雲閣的時候,竟然發現慕容雲親自站在外面等着他們。這種情況下之前寧雲莜還是沒有遇到過,所以多少覺得有些奇怪纔是。
不過更加奇怪的是他的態度,並不像是隻是單純的要給自己東西的樣子。
想到這裡,寧雲莜突然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雲,沒有在跟他進去。
“魯二少,你這是……”
可能沒有想到寧雲莜會是這樣的反應,所以慕容雲有些奇怪似的看了她一眼。但是看到她的表情以後就很快猜測到了她這是什麼意思,面色不由得變了變。
之前他肯定沒有想到寧雲莜會猜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甚至連他自己其實都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是屬於不對勁的。
“慕容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不算是瞞着,你先進來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