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君的怒氣終於在王崇文的勸說下散了,但是楚信彥的喜氣卻遲遲不散。
楚信彥的愉悅溢於言表,以往的精明算計已經被蓋住,此時,就是一個因爲對手被整而欣喜萬分的男人,“侯爺真是高招,看看柳非君那臉色,跟吞了沒煮熟的飯菜一般,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秦致遠臉色敷衍,沒有笑的那樣高興,如果他願意,他甚至敢開口要五成,區區三成?實在沒有必要這麼高興。
然而,楚信彥太過高興了,根本沒有注意到秦致遠的臉色,繼續說道,“侯爺,今日絕對值得慶賀一番,不如讓在下略備薄酒,痛飲一番,如何?”
秦致遠略顯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楚當家實在是太過客氣了,今天本侯有些倦了,下次如何?”
楚信彥此時纔看到秦致遠的臉色,果然不太好,“那信彥送侯爺到朝陽樓!”
秦致遠還未說話,便聽到秦鬆的聲音響起,“主子!馬車來了!”
“那下次吧!下次本侯宴請楚當家!”
楚信彥受寵若驚的點頭,親自替秦致遠撩開了簾子,“信彥多謝侯爺!”
秦致遠起身,但是卻又說道,“楚當家,本侯還有一事囑託!”
“侯爺請吩咐!”秦致遠有事讓他去辦,他真是求之不得!
“楚當家的二弟聽說是風流才俊,不過,在下四弟卻是頑劣之徒,還請楚當家告誡貴府二少爺,不要帶着四弟去一些風流場所纔是
,若是出了問題,本侯也保不住楚當家,甚至楚家!”秦致遠說完,沒看楚信彥的臉色,就下了馬車。
楚信彥已經被秦致遠冷如寒鐵的聲音給驚住,這哪裡是吩咐,根本就是威脅,不禁咬了咬牙,不知道那個廢物都帶了秦四少去了哪裡,讓侯爺如此擔心,必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等到秦致遠的馬車離開,楚信彥才吩咐人趕車,雖然剛纔秦致遠的話讓楚信彥心裡沒底,但是很快又高興起來。
柳非君吃了個大虧,秦致遠出手,快狠準,讓柳非君毫無招架之力,讓他看了十分的解氣,多日因爲柳非君產生的不得志的念頭終於消散了。
雖然秦致遠最後近乎威脅的警告讓他有些擔心,但是想到之前秦致遠說要宴請他,很快讓這種擔心消散。
二弟估計是做了什麼錯事,而且還牽連到秦四少,聽說這個秦四少在秦家最是得寵,即便如此,秦致遠並沒有牽連到他,是不是說明秦致遠還是相當看重他的?
楚信彥沾沾自喜,這種喜悅之情一直持續到進了楚家的門還未散去,幾乎是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楚家上下都知道大少爺今天心情大好。
王茵茵端着補品進門的時候,便看到楚信彥正悠閒的躺在榻上,翹着腳,不由得有點兒驚訝,楚信彥往日總是一副清高公子的模樣,這樣吊兒郎當的樣子從未有過,“表哥!”
聲音甜膩膩,帶着點嬌羞,還有點怯懦。
楚信彥看到來人,不由得笑的更
加開心,“表妹,快來!”
王茵茵心中一喜,表哥每天都忙於生意,很少對她如此親近,使勁掩下內心的激動,但是邁步卻快了許多,挪到楚信彥身邊,將補品放在小桌子上,又盛到小盅裡,紅脣微啓,吐氣如蘭,輕輕吹了吹,才遞給楚信彥,“表哥你嚐嚐!”
楚信彥的眼睛在王茵茵身上掃了一遍,笑道,“今天表妹真漂亮!”
王茵茵害羞的低下頭咬了咬脣,臉頰紅透,卻又悄悄擡起眼臉看向楚信彥,當真一副嬌羞不堪的模樣。
楚信彥的目光再次被她吸引住,一身黃色的裙裝彰顯的皮膚嬌嫩白皙,紅彤彤的臉頰越發嬌豔,悄悄看過來的目光如小鹿般羞澀,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那顫動着的睫毛竟像是掃在他的心上,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楚信彥接過王茵茵遞過來補品,手指輕輕滑過她的手背,只覺得入手極滑,而王茵茵似是無所覺一般,垂了手,俏生生的站在楚信彥的旁邊。
楚信彥眉毛一挑,若有所思的問道,“表妹,這些事以後讓丫頭們做就好,”說完,似乎才注意到,“咦?表妹的丫頭今天怎麼沒有跟在身邊?”
王茵茵低着頭,露出白皙的後頸,喏喏的說道,“丫頭犯了錯,被姨母責罰,還不能出屋!”
楚信彥舒緩了表情,放下手中補品,忽然伸手一把將王茵茵扯了過來,放在了大腿上,一手攬着她纖細的腰,一手握住了她的小手,“那表妹是來求我幫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