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流年就再一次開口,“我聽說,你喜歡金子是嗎?只要你跟我進宮,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切!
有錢了不起啊!
秦川暗暗翻個白眼,臉就已經轉過來,“雞腿哥哥……有很多金子嗎?”
秦川向他吐吐舌尖做個鬼臉,“騙人!”
“你不信?”即墨流年手掌一伸,就從身上摸出一把鑰匙,“這是哥哥金庫的鑰匙,只要你答應跟我回宮,我就把這把鑰匙交給你保管。裡面的金銀珠寶和所有稀世之寶,就都是你的!”
哼!
誰信?!
“真的?”秦川假裝出一臉欣喜,然後就打個哈欠,“那我也不去。”
哼哼!
氣死這個大混蛋。
即墨流年早就料到,她有此着,當即笑着一揮手,“也罷,既然川兒不喜歡進宮,從今日起,本王就住在鳴鳳樓裡,和川兒形影不離。”
臭丫頭,以爲在這裡和他裝傻充楞就能瞞天過海。
她不入宮,他就搬來鳴鳳樓,倒要看她如何應對。
秦川暗暗咬牙,只恨不能立刻就招來一堆老鼠咬死他算了。
打個哈欠,秦川離椅起身。
“雞腿哥哥……我睡覺了!”
說罷,她轉身上樓。
住在鳴鳳樓,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幾天。
即墨流年看着她揹着小手上樓的樣子,脣角輕揚。
“來人啊,擡本王上樓,本王要與川兒同住。”
“王爺!”景兒忙着走上前來,“您和小姐尚未行過大禮,只怕……這不太合禮數吧?”
“川兒與本王是御賜的婚約,此時早已經是天下人皆知,本王與川兒同房,有何不可?”即墨流年淡淡輕揮手中摺扇,“讓開!”
這兩個字,已經不似面對秦川時的溫和,而是帶着上位者的霸道與強勢。
景兒還要開口,樓梯上,秦川已經輕咳一聲。
對方可是王爺,景兒不過是小小丫頭,胳膊怎麼擰得過人家大|腿。
既然這位想和她一起睡,那就讓她好好陪他睡一覺!
景兒聽到她的提醒,退到一邊沒有再阻止。
太監們立刻就走上前來,一個人就在即墨面前彎下身,將他背到樓上秦川的臥房,景兒和幾個小宮女都是忙不迭地上樓,幫着鋪被蓋牀。
景兒幫着秦川除掉身上外袍,幾個小宮女亦幫着即墨流年把外袍脫掉,行了禮之後就齊齊退下樓去。
打個哈欠,秦川抱起旺財,不客氣地往牀|上一躺。
牀本就不大,她佔了一半,旺財再佔一半,基本上也沒即墨流年什麼地方了。
轉過身來,看着幾乎佔了整個牀的一人一豬,即墨流年眼中閃過笑意。
“川兒,我記得你上次說過要和哥哥生孩子的,可還記得?”
生孩子?
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秦川拉拉被子,閉着眼睛回他一聲呼嚕。
裝睡?
即墨流年手一伸,就抓住旺財的一隻小腿,手一揚,就將小豬扔下牀去。
身子一側,就躺到她的身側。
牀一聲輕響,身側明顯就多了一樣東西,秦川閉着眼睛也知道是他。
以爲這就能睡了?
這纔是剛剛開始呢!
秦川手一揚,看似翻身,拳頭卻已經狠狠向他臉上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