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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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城牆上，衆人皆是後退一步..
&nb那樣的男子，那樣的女人，那樣的白虎……
&nb縱是不認識這二位的，看到這光景，也能猜出他們是誰。
&nb“諸位現在投降，城中所有士兵百姓全部無恙，否則……”秦川眸子微微眯起，“我便要破了這城牆。”
&nb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清楚楚地響在每個人的耳朵，其中並沒有多少威喝的意味，只是淡淡的。
&nb偏偏就是這樣的平靜，反倒透出一種源自於骨子裡的自信。
&nb彷彿，眼前這厚達數尺的城牆就是紙糊的，她只要素手一推便能輕易放假。
&nb每個人的心臟都是一緊。
&nb若是旁人，說出這樣的話，只怕要讓人笑掉大牙，可是這位，不是一般人。
&nb看看天上那些如雲的鳥雀，再看看她身下那隻一人多高的巨虎……這個人本有這樣說話的資格，她絕不是說着玩的。
&nb每個人都這樣想着，哪怕他們並不知道她要怎麼做。
&nb守城官握着武器的手掌裡早已經滿是冷汗，兩隻小腿肚子都在哆嗦，頭盔下的頭髮亦是早已經被冷汗打溼。
&nb想想被抓到京都的妻兒老小，守城官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轉過臉，看看身後。
&nb身後，萬家燈火。
&nb守城官注視着這座守護着多年的城池，幾乎要忍不住落下淚來。
&nb這裡住着的，不少是他的熟人，他的朋友……可是現在，他又能如何呢？
&nb上頭的意思早已經說得明白，若他輸了這座城，家是老小便要一齊砍頭。
&nb“所有人……”他咬了咬牙，用一種沙啞尖利的聲音響出發顫的音節，“備箭！”
&nb一聲令下，城牆上所有的守兵都拉開弓，對準城下的秦川與即墨流年。
&nb秦川挑了挑眉。
&nb“也罷，既然你們執迷不悟，那就……破！”
&nb不等守城官下達射箭的信不信，秦川的破字已經出口，只聽得一陣沙沙聲響，城牆上突然有一塊城磚落下。
&nb然後，又是一塊。
&nb接着，就是無數塊。
&nb整個城牆突然一聲轟響，然後轟然塌下。
&nb碎石濺起，煙霧蒸騰。
&nb即墨流年擡起右袖，護住懷裡的秦川。
&nb待他的袖子重新移開，原本阻擋着秦國大軍的城牆此時已經倒成一片廢墟，那座失去了以撐的城門，輕輕晃了晃，吱呀一聲啪在地上。
&nb即墨流年輕拂寬袖，煙塵盡散，爲二人讓出一條道路。
&nb白虎優雅地邁開步子，踏過倒下來的城牆，一步步地邁過倒下來的城門，來到城內。
&nb“我們投降！”一扇門被推開，一個男子拖帶着兒女妻子衝過來，“求王爺王妃開恩，不要殺死我們。”
&nb“投降者，可安枕無憂。”即墨流年朗聲道。
&nb一聲落下，立刻就有門被推開。
&nb“我們投降！”
&nb另一個男子也拖着妻兒出來，跪拜於地。
&nb“我們也投降，不要殺我們！”
&nb“王爺王妃開恩！”
&nb……
&nb一時間，投降之聲喊成一片，白虎行過之處，兩側路邊所有人都跪成一片。
&nb秦川側身，跳下白虎背，環視一眼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