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寵邪妃
“表哥,瑩兒很口渴,表哥可不可以給瑩兒倒杯茶?”咬着脣,她楚楚可憐的看着楚謨遠,只要楚謨遠肯倒茶給她,他遞茶過來時她就能乘機把『藥』粉灑向他,計劃就能成功!
楚謨遠挑眉,面無表情的轉身倒了一杯茶,心中卻愈發的失望,他原本想着,如果江冰瑩和那個苟合的男人若是真心相愛,那他看在姨娘的份上也不會太爲難她,大不了查出那人身份,再讓皇兄賜婚,這樣兩個人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在一起,可是眼下看來,這江冰瑩似乎爲了拿到那什麼他聽都沒聽過的寶圖,居然想要對自己下『藥』呢!
那『藥』粉的氣味自他踏進這房子時便已聞到,爲了那什麼寶圖,她竟如此不自愛,真正對不起姨娘!
看着他倒好茶緩緩轉身走過來,江冰瑩心裡一下緊張起來,連呼吸也因爲緊張而變得有些困難,看着楚謨遠一步一步走進,她藏在被子下的手也不由微微抖動起來。
“喝吧。”楚謨遠將茶杯遞過去,眼眸淡然卻隱有一抹失望,只可惜,江冰瑩並沒有注意到。
她握着『藥』粉的手自被子裡伸出來去接茶杯,手中的『藥』粉幾不可查的灑出來,她提着心小心冀冀看着楚謨遠,見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心頭不由暗喜,這『藥』粉,可不是入畫給她的那種青樓豔館裡對付不聽話姑娘的那種,而是顏郎花重金購來的‘合歡散’,中了這『藥』粉,一定要和女子交歡才能去除『藥』『性』不說,更重要的是,中了這『藥』粉的人會馬上生效,楚謨遠中了這『藥』粉,他應該馬上就會撲過來撕爛自己的衣服,算算時間,入畫也應該快回來了,到時只要她帶着那該死的小丫頭看到這一幕,楚謨遠就算不喜歡自己,也一定會承擔起責任娶自己爲妃!
她在心中盤算着一切,渾然沒有注意到楚謨遠眼底的深寒,一想到她馬上就能成爲妖王府的女主人,由此拿到寶圖之後可以和心愛的顏郎雙宿雙飛,她就壓抑不住心底的衝動和興奮!
就在這時,託江冰瑩的福,因爲她爲了讓計劃得以順利進行,所以早就將所有的丫鬟打發走了,靠在窗外看了一出好戲的楚輕歌勾脣一笑,還以爲江冰瑩會有什麼好的手段來勾引楚謨遠,卻沒想到,卻是這般自甘下賤的用這該死的‘合歡散’!
想染指她的男人,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麼貨『色』!
這個念頭一出,她不由一震,原來不知不覺中,楚謨遠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越過所有!可是,對於這種強烈的佔有心,她非但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倒覺得有一股說不出的甜蜜蜜的滋味。
揣着心頭的甜蜜蜜,她三步並作兩步跑進廂房,一把衝進楚謨遠的懷中不無委屈的道:“父王,歌兒肚子疼。”
楚謨遠馬上將她抱進懷中:“歌兒莫要怕,父王這就給你拿『藥』去。”
眼看着楚謨遠就要帶着小丫頭出去,江冰瑩情急之下馬上痛呼一聲,想要以此來換得楚謨遠的留步,楚謨遠卻連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就抱着小丫頭飛奔而出。
出了院落往前行走了沒多久,楚輕歌拍着他的肩道:“父王,放歌兒下來。”
楚謨遠依言將她放下,楚輕歌正眼看着他道:“父王,她如此行事,父王是不是會很傷心很失望?”
江冰瑩剛剛那一手,以他的修爲,不可能沒察覺出,看他現在這神清氣爽的模樣也不似中了合歡散,也就是說,他早就注意到江冰瑩會做什麼有所防備。
楚謨遠喟嘆一聲,方自說道:“傷心倒是沒有,失望卻是有的,她根本不配做姨娘的女兒!”
“那父王如今知道她的意圖,準備怎麼做呢?”楚輕歌又問。
楚謨遠一愣,在不知道真相以前,他是準備從京都所有身家顯赫的世家之中挑選一個過得去的人,然後由皇兄親自賜婚將她嫁過去,可是現在,這個辦法顯然是不行的。
將這樣的女人嫁給別人,豈不是等同是害了別人!可若不按以前皇兄說的辦法去做,自己又該怎麼安排江冰瑩呢?
楚輕歌見他不語便也嘆了口氣,看來,他心中終是念着江寧伯原配夫人的救命之恩,不想對江冰瑩痛下殺手,既是如此,那她還是想個妥善的辦法讓這江冰瑩可以自已離開纔是!
“父王,歌兒有一個辦法能刺激到她去主動聯絡她背後的人,這樣就能順騰『摸』清她的意圖,不知道父王同不同意。”算算時間,林梵間也應該快要到了,自己的辦法再加上林梵音的到來,她就不信,江冰瑩還能沉得住氣!
楚謨遠聞言點頭,一大一小便相互商量着往前院大廳行去。
且說清蘭院裡,江冰瑩氣得兩眼發黑,眼看計劃就要成功,卻被那死丫頭撞進來壞了好事,她可以肯定,楚謨遠定然中了合歡散,這會子功夫,不定便宜了哪個賤女人呢!
一想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這麼久,卻臨到頭來爲她人做了嫁衣裳,她就氣得幾欲嘔血,又想到等楚謨遠身上的合歡散去了『藥』『性』之後^H小說?,會不會因此而懷疑起她,她心中便又急燥起來,以楚謨遠的個『性』,若然知道自己設計了他,雖然看在恩情上他或許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但將自己送回江寧伯府那是逃不掉的了!
一想到她若是被楚謨遠強行送回江寧伯府而將要面對的事情,她就不寒而慄,不行,她不能被送回江寧伯府,她一定要繼續留在妖王府,否則,等待她的將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正想着,杏兒慌張的聲音傳進來,她心不由一沉,難不成表哥已然懷疑起自己了?
杏兒一頭衝進來,見自家小姐臉『色』慘白的躺在牀上,正冷冷看着她,她不由心裡一虛,江冰瑩冷冷的道:“發生了事情要這麼慌張?”
杏兒沉了沉氣,掩了心中的得意方道:“小姐,剛剛奴婢聽說,王爺他抱着入畫去了主院,而且奴婢還聽說,王爺抱着入畫進了主院之後便關了房門,一直都不曾出來。”
她小心冀冀將所聽到的事說出來之後再覷向小姐,見小姐果然一臉猙獰的恨意便不由暗喜,她和入畫雖然都是打小服侍小姐的丫鬟,可是無論她怎麼做,小姐就是喜歡入畫一些,平日裡有什麼賞賜也總是入畫56書庫。
雖然早在第一眼就知道江冰瑩遠不像她外表那般柔弱無依,但卻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是地階以上的高手!隱藏的可真夠深的,真不知道,一個一出世就身中劇毒的人,時時都會丟命的人,怎麼會練出這般的身手!
難不成,她也有一個很強悍的師傅?
楚謨遠的臉,又自黑了一分。
從前,在他眼裡,江冰瑩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因爲身中劇毒,他也沒給江冰瑩請過師傅讓她修煉,她這一身功夫,是怎麼來的?
二人跟着江冰瑩一路到了某處貴氣十族的院落之後,楚輕歌無語看着牌匾上的‘寧伯府‘四字,再回頭看看楚謨遠的臉『色』,不由嘆息,看來,這江冰瑩終究還是江家人啊!
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江冰瑩居然不從大門進入,卻選擇了翻牆而進!
她和楚謨遠相互交換一個眼神,她是江家的嫡女,就算和現任的江寧伯夫人王氏有着恩怨,但大家情子面還是要做足的吧?她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人前門進府,至於要這般翻牆而入回自己家麼?
兩人掩了心中的驚訝,一路緊緊跟隨,卻見她行到主院蹲在樹梢發出類似鳥雀的叫聲,緊接着她又幾個縱躍往另一個方向走去,楚謨遠抱着楚輕歌正要緊緊跟上,楚輕歌卻拉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用跟上。
果然,沒過一會,只聽得主院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走出一箇中年男子,他先是左右觀望一下,然後向着江冰瑩離開的方向而去,他身邊,沒有任何人跟隨。
月『色』雖然朦朧,但那男子的外貌卻仍然清晰的映入楚謨遠的眼簾,他不由身子一窒。
這男人,卻正是江寧伯!
楚輕歌雖然不知這男人便是江寧伯,心中卻也猜了個**不離十,這裡是江寧伯府的主院,這中年男子又衣飾不菲,除去江寧伯還能是誰!
兩人跟着江寧伯反快便到了寧伯府的書房,看着江寧伯推開房門而入,楚謨遠也抱着楚輕歌躍上屋頂,悄悄揭開一小片青瓦向下望去。
只見書房裡,江冰瑩正跪在地上,而江寧伯則直接走到書桌邊坐下居高臨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冰瑩。
“屬下有了疏忽,計劃可能要改變,請主子責罰!”跪在地上的江冰瑩突然出聲,語氣之中帶着一股深深的懼怕!
楚謨遠不由愕然,屬下,她在江寧伯面前自稱屬下!
她不是江寧伯的女兒麼?怎麼會這樣?
她和江寧伯之間,究竟隱藏着什麼秘密?
這個江寧伯,難不成是假的?
一時間,所有的問題接踵而來,擾得他一湖心水有如掀起了翻天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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