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與顧悠悠兩個人在還好,偏偏後面有靳子衿盯着,她一個女子,怎麼下得去手解成年男子的褲腰帶?
這不是擺明了讓她爲難嘛,真是。
麻藥起作用都半天了,他們褲腰帶都沒解開,搞得三個人都尷尬得很。
最後是靳子衿坐不住了,黑着臉站起來走近他們,將晉王的褲腰帶解開,苦大仇深的將他的褲子脫下來。
看到晉王的不可描述,他一張臉又黑了幾分。
“動作快。”他咬牙啓齒的說。
“哦哦,快快!”顧悠悠愣了愣,忙穩定心神。
她做的大小手術不知道多少臺,比這輸精管疏通的手術難上幾十倍的手術她都沒有緊張過,今日卻是緊張了,而且沒多少把握。
心道:萬一失敗了,可不能怨我啊,不是路技術不過關,主要是家規太嚴。
“清洗消毒,瑟西,你幹嘛呢?”
瑟西壓根兒就沒敢看,早知道今天有臺這樣的手術她就提前躲起來。
顧悠悠對她說道:“不是告訴過你嗎?做手術最忌諱的就是心理負擔。你要明白,在你面前的是一個病人,一個生命,你一個愣神,一個遲疑,丟掉的可能就是一條命。
這一點你做得比我其他徒弟都好,今日是咱們立名的日子,可不能犯聳。”
顧悠悠的話激勵了瑟西,同時也讓靳子衿對這樣的事有了別樣的看法。
他很少看到手術檯上認真的顧悠悠。
瑟西爲晉王清洗消毒,顧悠悠持刀,她認真的樣子,對眼前事物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自信,這一刻的顧悠悠無比的吸引着他,讓他甚至忘了她此時正在爲一個成年男人做疏通輸精管的手術。
顧悠悠很快就忘記旁邊坐着靳子衿正看着,她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之中,這次的手術做得非常成功。
但是正如她之前所說的,這個傷口太久了,結是結上了,精子存活率是多少就難說了。
手術過後,靳子衿爲晉王穿上衣服他便出去了。
麻藥過後他慢慢醒來,顧悠悠對坐在房間唯一的一張椅子上。
他輕輕動了一下,傷口一陣陣發疼,還有些頭暈。
顧悠悠淡道:“先別動,就這麼躺着吧,一個時辰後你再動。”
“哦,那我……”晉王側過頭,深吸了一口氣,問:“那我好了嗎?”
顧悠悠說:“這個我真不敢保證,只能告訴你被割斷的輸精管我已經給你結上了,等好了以後,是能正常sj,但是已經堵塞了這麼久,J子能不能存活就難說了。”
“嗯,多謝!”晉王對顧悠悠道。
“好了,你休息一下吧,我會一直在這裡守着。”
晉五環視四周,發現這間房子非常的特殊,還有他睡的這張牀也是奇怪得很。
他睡不着,激動於自己有可能抱上自己的孩子,他有些興奮激動,只是這個時候還不能表現出來。
他開始對顧悠悠拉家長。
“你的東西是不是都這麼新奇?”看到這間奇怪的屋子,他又想起了林淺晴掛在屋裡的那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