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靳子衿這才明白她昨夜怎麼那麼反常。
“你還想生個孩子?”
“這是自然!”顧悠悠笑着說:“我算了算日子,這幾天可是懷孕的好日子!”
靳子衿苦笑不得,道:“看來這幾天都得努力一些,走,出去吃些東西去,怕你體力不支!”
“討厭,你怎麼不說你體力不支?”
“那昨夜是誰求饒來着?”
顧悠悠:“……”
香椿一直守着院門外,聽到裡邊的動靜她也顧不得其他,忙推開院門進來。
顧悠悠皺眉道:“香椿,何事讓你這麼驚慌?規矩都忘了!”
顧悠悠兩輩子都有同一個毛病,她私密空間的臥室不喜歡沒有她允許的情況下出現他人,由於古代的隔音不好,私人空間也大,所以漸漸的也擴展到整個院子了。
香椿想着皇上還在等着他們,也顧不得其他,只道:“皇上來了,一大早就來了,已經等了很久了。”
“啊……?”顧悠悠愣了愣,“你怎麼不早叫我?”
“我……”香椿說:“奴婢也是這樣想的,皇上來了是大事,肯定要來叫你們的。可是皇上阻止了奴婢,說是不讓叫你們,只讓奴婢在外面等着。”
這個……顧悠悠爲難的看向了靳子衿,伸手推了一下他。
靳子衿看起來面色不太好,沉着臉就出了院子。
“來都來了,總不能不見吧?”顧悠悠扶額,覺得這也太巧了吧?平時她是不睡懶覺的,這不就睡了一天就被逮個正着。
言罷,她也急忙跟上去。
睡到日上三竿了纔出了院子見皇上,花廳裡的氣氛十分尷尬。
顧悠悠老老實實的向皇上見了禮,得到賜座後,纔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聰明人講話也不拐彎抹角,皇上直接就道:“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嗯,知道啊!”靳子衿說,“也也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氣氛有些凝重,顧悠悠將靳旭堯招過來,帶着她告退了。
這種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去商量得好。
香椿一大早被嚇得滿身大汗,見着顧悠悠出來了,便忙問:“皇上怎麼一大早就來了?”
顧悠悠平常對他們都比較好,有時候就大膽一些。
顧悠悠只得沉着臉道:“你讓人送些茶進去,不該打聽的別打聽!”
“哦,奴婢這就去!”
花廳裡,皇上擺手將身邊的人都退了下去,屋中只剩下他與靳子衿兩個人。
看着端坐如鬆的長子,皇上覺得有一種無力感。
他可以控制天下任何一個人,不聽話的,就想方設法的將對方除去,唯獨對靳子衿,他無可奈何。
“你是不是對我仍舊心存恨意?”
靳子衿淡淡道:“人生短短几十年,我沒那功夫一個記恨着一個人,你想多了。”
“那你告訴我,你爲什麼不願意做太子,做皇帝?”
“人各有志,你喜歡做皇帝,不代表我也喜歡!”
“可是天下人,沒有誰不願意做皇帝!”皇上的聲音拔高了一些,顯得有些激動。
靳子衿還是淡淡的說:“那你可以找一個願意的人來做,這個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