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一個優質男,當然讓婷婷媽媽感到心動。張二是一個死了老婆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不存在任何的感情糾葛問題,而且身邊不帶孩子,關鍵是當時的張二還有一輛屬於自己的大貨車。在當時,誰擁有一臺這樣的大貨車,彷彿誰就擁有一臺印鈔機那樣的富有,婷婷的媽媽彷彿聞到了大把大把鈔票的味道,這種特殊的味道讓她癡迷。
婷婷媽媽這麼多年以來廝混在男人圈裡,早就讓她練就了一套如何識別並捕獲男人的熟練技巧。她知道,遇到像張二這樣剛剛失去老婆的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感情尚處於真空失重狀態,這個時候機會剛剛好!這個時候往往是女人的一個柔情的動作或是一句知冷知熱的問候,這個男人就會立馬成爲自己的囊中物的。處於這種感情真空失重狀態下的男人往往是不願意計較太多,只要有個女人能夠願意急速的走進他的心房,也許就是剎那之間,這個男人就會忘記過去從而選擇和你萬年的。
婷婷媽媽的判斷沒有錯!在他們認識交往的第一次,在張二的出租屋裡,他們就刪繁就簡的完成了該完成的一切。當時的婷婷媽媽一邊梨花帶雨的講述着自己不幸的婚姻,一邊展示着她被婷婷爸爸多次家暴而留在身上的疤痕,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不幸婚姻和身體展示,瞬間就擊垮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這是一種不一樣的妖野,一個男人一旦觸碰到這樣的一個妖野的女人時,往往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何況這又是一個失去了女人的單身男人呢!
回到家的婷婷媽媽越發對自己的男人溫順粘人,這樣的技巧是許多女人到死也學不會的一種生存技巧。身體反應往往是一個女人感情問題的最真實最直接的流露,一個女人一旦出軌,她的身體往往會出賣了她,她的身體總是會不由自主、如條件反射般的拒絕自己的枕邊人。而婷婷媽媽卻有着超乎平常女人的特殊技巧,這種特殊技巧的熟練運用,讓婷婷爸爸如若活在夢裡,他總是在慶幸是因爲自己那次慘烈的家暴,從而讓他的女人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且回心轉意一心一意的回來和他過安穩的小日子,所以此時的婷婷爸爸對於自己的女人管的比較鬆,偶爾也會允許婷婷媽媽深更半夜的賭錢回家。
婷婷爸爸不知道,此時的婷婷媽媽正在和另外一個男人謀算着如何能夠讓婷婷爸爸和她早日離婚,這是婷婷媽媽自從那次家暴以後就下定決心的想法。只不過當時的婷婷媽媽還沒有找好下家,現在下家已找好,就差該如何進行無縫連接了。
要想讓婷婷爸爸輕鬆平和的同意和她離婚,這簡直就是一件比登天還要難的事,弄得不好,換來的也許是比上次更爲慘烈的家暴,或許這次家暴會要了她的命,這是婷婷媽媽最清楚不過的事。
唯一的方法就是誘騙婷婷爸爸同意和她離婚!心所想,事必所成,一個生活在明處的人往往是會被生活在暗處的人成功算計的。一個有心,一個無心,一個無心的人怎會能夠算計過一個處心積慮躲在暗處的有心者呢!不怕賊,就怕賊惦記着。
這幾日婷婷媽媽回家時總是唉聲嘆氣的,又總是有意無意的羨慕着原先和他們住在一起的誰誰誰家掙到錢買房搬出去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是呀,婷婷爸爸聽到婷婷媽媽這幾天關於房子關於錢的嘮叨,自己也覺得汗顏。和他們原先同住在一起的許多人家都已經陸陸續續的買房搬出去了,而他們在這個部隊遺棄的如貧民窟般的家屬區裡竟然住了這麼多年,問題的關鍵是他們到現在的手裡竟然沒有一分錢的結餘。想要攢錢出去買房,對於婷婷爸爸來說,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而又遙不可及的想法,這也許是他一輩子也無法完成的一個夢想。
婷婷媽媽就這樣天天嘮叨着,竟然讓她嘮叨了十多天。
“狐狸終究是要露出尾巴的”!一天晚上回到家,躺在牀上的婷婷媽媽神秘兮兮的對着婷婷的爸爸說道,你到底想不想買房子搬出去?
“當然想啦,這是我做夢也想做到的事情,孩子越來越大,何況也不知道這樣的貧民窟能夠讓我們住到什麼時候,如果哪一天人家收回,我們就真的變成無家可歸的人了。”婷婷爸爸感嘆道。
“給你出個好主意,我們立馬就會擁有自己的房子。就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如果你不同意,就當我沒說,我們就繼續住在這個貧民窟裡。”婷婷媽媽神秘兮兮的說着。
“你可不要讓我做違法犯罪的事呀,圓圓的爸爸當年就是因爲你而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被抓進去吃了好幾年的牢飯。”婷婷爸爸當然不會想到婷婷媽媽此時正在算計着自己。
“你知道仙人跳嗎?”婷婷媽媽故弄玄虛的問道。
“仙人跳?當然知道啦,難道你想讓我和你合夥去騙錢?”婷婷爸爸提高警惕的反問道。
“當然不是讓你和我合夥去騙錢,我有一個很好的計劃,它能保證我們迅速住上新房子。你要同意的話,我就說出來,你要不同意,就當我沒說!反正兩個孩子已經長大了,以後沒有房子,孩子連找個對象都很困難。”這是一種誘敵深入的激將法,婷婷媽媽這個技巧的運用已經讓婷婷爸爸逐漸放鬆了警惕。“嗯,你說說看。”婷婷爸爸答應着。
“上次我打牌時,認識了一個男人。因爲家庭婆媳矛盾,他的老婆上吊自盡了,他把他家的兩套樓房留給了自己的兩個兒子,自己出來租房子單幹。他有一輛大貨車,天天跑運輸,很有錢,她告訴我的好友說,他看上我了。當時的我就嚴詞拒絕了,這怎麼能行?我有三個孩子,還有一個疼我愛我的老公,我是堅決不會幹這種缺德事的。”婷婷媽媽一邊說着,一邊用眼睛的餘光觀察着躺在自己身邊的婷婷爸爸的反應。
這是一個極其陰險狡黠的女人,更是一個善於去飾演“宮心計”女主角的一個女人。她很會安排她合理的時間和地點,由開始時有意無意的抱怨羨慕,轉到眼下的枕邊風,再到現在的誘敵深入、激將誘導,一環套着一環,從而讓不明真相的這個男人一步一步的掉入她精心設計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