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在瘋狂,婷婷在利用她的秘密在瘋狂的踐踏着我的尊嚴,可是我卻被這所謂的愛而麻痹着,我卻被那些所謂的心靈毒雞湯而矇蔽着。婷婷之所以這樣肆無忌憚的踐踏着我的尊嚴是有原因的,她的原因之一就是她們那個圈子的活動場地極爲隱蔽,她們都是一些見不得陽光的人,只有她們內部的人才會知道她們自己的所作所爲,一個外人是很難從她們口中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的。原因之二就是婷婷的個性,婷婷面對我的懷疑總是一副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裡、總是裝出一副人畜無害、受盡委屈的樣子,無論我是多麼的試圖想知道答案,可是婷婷就是那種打死也絕不吐露出半個字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英雄大無畏的精神,她的這種個性極大的保護了她自己,從而讓我被她矇蔽了好多年從而讓我的餘生撕心裂肺。
好幾年以後,我才知道婷婷兩天一夜沒有回家的事實真相。自從婷婷從她哥哥家回到我們這裡,也就是回到她的老家之後,婷婷就漸漸地和原來那些毒友聯繫上了。只要婷婷不歸家,婷婷一定是和這些人出去廝混的,婷婷回到家的第一批聯繫上的毒友就是她同母異父的姐姐圓圓,還有一個人就是霜霜。雖然此時的圓圓已經結婚,但是她依舊藉着和妹妹玩耍的藉口,瘋狂的參與到婷婷、霜霜的行動中來。她們三人守口如瓶、相互掩護,所以,對於她們三人在一起的行爲,外人是根本就無法想象她們三人在背地裡到底幹了哪些見不得人的齷齪的勾當。
婷婷她們三個女人吸毒是需要錢的,但凡吸毒的人都是私生活極亂的人。“吃喝嫖賭毒”,這是遞進關係,而並不是並列關係,婷婷、圓圓和霜霜除了吸毒以外,她們還熱衷於賭博。圓圓喜歡打麻將,霜霜和婷婷則喜歡網上賭博,無論婷婷開店掙多少錢,都不夠她賭博和吸毒所揮霍的。霜霜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霜霜的所有經濟來源就在於不停的變換着男朋友,她總是能夠做到同時能和好幾個不同的男友交往,當然,婷婷和圓圓也是這樣的人。我的家和婷婷的姐夫家只是她們用來休憩的旅館,她們的心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老公和自己的家庭上面,她們的心早就野了,她們本就不是安分的女人,她們只是被我們天真的想象成是我們的同一類人而已。
一切都需要錢,婷婷、圓圓和霜霜賭博需要錢,吸毒需要錢,她們每天爲錢而發愁,自然而然的,她們想到了做“冰妹”,她們三個人相互介紹各自的朋友相互認識,然後通過做“冰妹”獲取她們想要的東西。
婷婷那天的兩天一夜未歸家就是霜霜把她的朋友介紹給了婷婷認識的,這個人叫做“勇哥”,通過這次接觸,婷婷和勇哥也成了好朋友。他們到底是一羣什麼樣的朋友呀,他們只不過是一羣生活在社會陰暗角落裡的垃圾而已。他們屬於同一類人,他們有着相同的愛好,他們的身體裡流淌着同樣的血液,他們壓根就和我們不屬於同一類人。可是,我們總是分辨不清,即使我們能夠分辨出來,但是我們的善良和天真,或者說是我們的愚蠢吧,我們總是把他們當做是和我們同樣的人的範疇。其實,他們早就不應該屬於人類的範疇了,他們的骨子裡自帶的不安分,自帶的“吃喝嫖賭毒、坑蒙拐騙偷”總是讓我們這些正常人受到傷害,我們遍體鱗傷,而他們卻認爲這是理所當然。他們的心硬似鐵、狠如狼、毒似蛇,他們本就沒有心!
社會的不公正就在於越是這樣的人,他們的生育繁殖能力極強,他們就像夏天的蚊子蒼蠅那樣具有天生的超強的繁殖後代的能力,他們在生生不息的繁殖出一代又一代的蒼蠅和蚊子。
東哥就屬於這樣標準的蒼蠅蚊子,正常人爲了能夠給孩子提供更好的物質條件而總是很懼怕生育更多的孩子,可是東哥就像鬧着玩似的,接連生了三個孩子,“生而不養、生而不教”,東哥的三個孩子整日就像一個個要飯花子。聽說,東哥的大女兒在沒到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嫁人並初爲人母了。
婷婷、霜霜和佳佳也都是在十八歲左右的時候初爲人母了。人類社會彷彿就像一個動物世界似的,越是高等的動物,越是數量稀少且繁殖能力極弱,如老虎、蒼鷹等等。而那些蒼蠅、蚊子、老鼠等總是數量衆多且繁殖能力極其強大,蒼蠅可以具備一次交配終生產卵的生理特點,一隻雌性蒼蠅每次可產卵100--150粒,一年可繁殖10--12代,這是何其強大的繁殖能力呀!
但是動物世界的最大的好處就是不同類別的動物是不會在一起結合的,比如,蒼蠅永遠不可能和老虎獅子結合在一起繁殖後代的。可是,我們人類的悲劇卻在於我們分辨不清楚我們到底該屬於哪一類,我們總是愚蠢天真的認爲只要是人,就都應該歸爲一類。我們錯了,人和人是分類別的,有的人天生善良,有的人的邪惡是從孃胎裡自帶的,有的人羊性、有的人狼性、有的人狐性、有的人蛇性、有的人貓性。。。。。。你是很難分辨吃一個人到底是屬於哪個類別的。我們總是想通過教育去改變一個人的秉性,可是無論你多麼的努力,你都是無法教育改變好一個人的。除非他們本生就不是那種人,醜小鴨永遠也不會變成白天鵝的!如果有那麼一天,有那麼一隻幸運的醜小鴨真的變成了一隻白天鵝,那就說明醜小鴨本生就不是醜小鴨,醜小鴨本生就是白天鵝!
我們的教育忽略了人性的教育,我們的教育忽略了人與人之間是有類別的這種教育,我們總是天真愚蠢的把所有的人歸爲一類,我們總是憐香惜玉的認爲一個貌美如花、身材婀娜的女子是善良美麗的代名詞,殊不知,越是這樣的女子越和我們不是同類人。
我的錯就在於我把婷婷當成了和我一樣的同類人,但是後來我才知道,我是人,一個善良的人;婷婷是蛇,一條狠毒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