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坐在探監室裡,等待着曲流鑫的出現,他很想知道作爲當事人的他是什麼想法。或許只是曲流螢一個人在努力,還是作爲失去自由的曲流鑫來說,他已經失去了對未來的期望。這樣子的話大家都會很辛苦的。
曲流鑫在監事長的陪同下來到了雷諾的面前,“你最好好嗎?”
“沒想到你會來看我,雷諾。是小螢拜託你來的嗎?”
雷諾搖搖頭,“小螢也很想來看你,我想她現在沒有機會出來嗎。墨年澤對她的掌控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曲流鑫頓時變了臉色,急躁地問,“小螢沒事吧?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你先別激動,她暫時沒事。我見過她一次面,是她拜託我繼續接手你的事情。她說需要我的幫忙,所以我今天才來看你的。”雷諾真的不想在獄中的曲流鑫還在擔心他妹妹的情況,沒錯,他們兄妹倆從小的感情就很好,也是雷諾羨慕的人。
曲流鑫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看着雷諾,“我不知道小螢跟你說了什麼,雷諾,今天謝謝你來看我。你告訴小螢,她想的太簡單了,墨年澤如果能放過我,當初就不會陷害我了。雖然一切都是事實,但是事情現在已經塵埃落定,想要翻供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雷諾沒想到曲流鑫的態度變得消極,“小螢拜託我的事情我肯定會做的,不管你的態度是合作還是拒絕,我都不會看着傷心的小螢,坐視不理的。”
曲流鑫笑的很坦然,“我知道,你對小螢是真心的。可是雷諾,我何嘗不想跟妹妹團聚,被關在監獄,失去所有自由,我整個人完全頹廢了,看不到未來的生活你過過嗎。絕望是常有的事情,每天還要想着今天要努力改造,爭取減刑,你能想象我在監獄裡被取笑嗎。市長的頭銜讓我受盡了苦頭。”
雷諾沒有想到曲流鑫居然對未來一點嚮往都沒有,就是在裡面關幾年而已,他的心情就糟糕到這種程度,想來小螢根本都不知道吧。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哥哥居然活着生不如死,心裡不知道怎麼傷心難過呢。
好像突然想到什麼的曲流鑫擡頭看着雷諾,“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雷諾點頭,“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的。”
“帶小螢離開墨年澤!我知道很難,但是雷諾,我很擔心小螢在他身邊呆久了,會失去原本的曲流螢,我最不想看見的就是小螢受到傷害,作爲她唯一的親人,我希望自己的妹妹以後能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曲流鑫的話說的情真意切,眼眶裡的點點眼淚讓雷諾很動容。
雷諾心知肚明,曲流螢已經懷了墨年澤的孩子,或許他還不知道,小螢肯定沒有告訴她哥哥。曾經想要帶她走,可是小螢卻沒有答應他,只是因爲曲流鑫還在坐牢的緣故,一切都掌握在墨年澤的手中,何況到現在小螢心裡還在愛着那個男人,這一點他真的無法忍受。
“愛情到底是什麼。爲什麼都爲了愛情沉淪迷茫……”雷諾靠在椅背上,手掌放在方向盤上,眼神注視着不遠處的監獄,久久不能釋懷。
墨年澤對上曲流螢遊離的眼神,正襟危坐,“你還是不要說嗎?”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膽戰心驚的曲流螢,不敢正眼去看墨年澤,她的手在不停地來回戳着,試圖緩解內心的不安。
“到底霍廷雨跟你說了什麼,爲什麼不告訴我,小螢。”
曲流螢楞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我……她,沒什麼。”
“沒什麼,你會變成現在這樣子,曲流螢你當我是傻子嗎?”墨年澤一直忍住沒問,不代表他不想知道霍廷雨到底來墨年跟她說了什麼,爲什麼抗拒越來越強烈了,她偶爾失神的眼神裡都是空洞和冷漠,她不是喜歡自己嗎,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子。反而讓墨年澤不安的是,曲流螢說話是越來越少了,而且她根本沒有認真看過他的臉。
曲流螢搖搖頭,“我不知道要說什麼,霍小姐說她對你還是有感覺,你是怎麼想的。”
墨年澤哼了一聲,得意的笑了,“你終於肯說了嗎?我還以爲你會一直忍着不說話。曲流螢,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而且是我唯一承認過的。你想嫉妒的話可以告訴我,這是你的權利。”
“我算什麼?僕人,奴隸,還是你發泄的對象?”曲流螢冷冰冰的話讓墨年澤非常不舒服,她到底想幹什麼。
“曲流螢,你現在是在反抗我嗎?”墨年澤強大的氣場壓制在她的身上,想要從女人眼裡看見他所期望的慌亂和害羞的表情,卻是失望了,她居然淡定,平靜。
曲流螢冷笑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無法表達內心的背痛,暗自握緊拳頭,一絲恨意涌上心頭,擴建到她的全身。眼前的男人永遠都是一副‘你要被我主宰’的意思,爲此她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房門被墨年澤關上了,地上的投影向她襲來,擡頭就能看見這個男人向他走來。她怔怔地看着他走近自己,怎麼會,他居然還有心思。
墨年澤一步步的畢竟曲流螢,他的眼睛裡都是冷漠孤傲,猶如蒼茫的鷹,黑色的眸子裡都是複雜的情緒,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脣在她看來,英俊的臉龐彷彿是雕刻出來的藝術品。
“小螢……”一聲低吼,墨年澤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撲倒在牀上,毫不憐惜地壓住她掙扎的身體,“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你到現在還在爲了你哥哥反抗我。小螢,你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叫你?”咄咄逼人的目光讓曲流螢忍不住顫抖了,徹骨的寒冷。
曲流螢沒有回答,她內心在疑惑,爲什麼墨年澤會以爲自己的反抗是因爲哥哥呢。她想保護的卻是肚子的小生命,他什麼都不知道吧,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想要折磨自己找個藉口而已。
墨年澤受不了她的沉默,永遠都想表現的雲淡風輕,可是她的心到底是向着誰的。
“主人,你真的想知道爲什麼嗎?”曲流螢平靜地看着墨年澤,冷漠地說:“在你不相信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放棄了……”
“放棄?”墨年澤直視曲流螢臉蛋,“你真的以爲我會讓你離開嗎?我說過除非我厭倦你了,玩弄你沒有男人的***,甚至看見你就覺得你跟你哥哥一樣噁心。要不然我想找個理由都找不到……曲流螢,你聽見我說話了嗎?”她居然還走神,墨年澤的手上的力氣又大了些,他遏制住女人的脖子,潔白光滑。
“咳咳……放手,墨年澤!”
“你現在知道快窒息的感覺了,我說話的時候,不許你想別人!”墨年澤聲音似乎有穿透血肉的空靈,許久,曲流螢才平靜下來,“墨年澤,我以前爲什麼會喜歡你。”
莫年澤的陰鬱的瞳孔裡放大了女人掙扎的嬌軀,最終贏家還是他、
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她從來就不想要這樣,被墨年澤吃的死死的,不管他怎麼對待自己,到最近還是後隨波逐流。她多想從自己的生命中把這段感情毀掉。如果沒有遇見墨年澤,她的人生就能改寫,哥哥也不會在監獄中度過。
墨年澤衝個澡飛快地穿上襯衫,沒想到卻看見牀上的人兒眉頭微皺,似乎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露在被子外面纖細的大腿隨着她的頭翻了一個身子,眼睫毛微微顫抖着,緩緩地睜眼了迷茫的眼睛,清澈的眸子裡都是無力。
看見她的醒來,墨年澤擦拭着頭髮上水,眼底那一抹柔情瞬間被冷酷所代替,冷漠的眼神咯透出難以捉摸的神色,穿上阿瑪尼的筆挺西裝,瞬間奪取了曲流螢的眼球。
“我告訴你,只要你安分守己在家裡好好待着,我不會讓曲流鑫難過的,不然監獄裡的生活你也知道,什麼樣的犯人都有,我就不好保證你哥哥不會有損傷了。”男人的聲音陰冷邪魅,透着諷刺的以爲,沒有溫度的話語讓躺在牀上的曲流螢頓時心都冷了。整整折磨了她一夜,每天讓她生活在絕望的沼澤之中,墨年澤還想怎麼樣。
她真的恨不得撲上去像野獸一樣咬住男人的脖子,可是她哪裡有這麼大的力氣,她無力去反抗墨年澤的折磨。她害怕下一秒,哥哥在監獄裡就會被人毆打。內心還是弱小的曲流螢,面度墨年澤,她還是會忍不住的發抖,害怕。
墨年澤見曲流螢不發一語,來到她的牀前,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強行把她從牀上拽起來,盯着她空洞的眼睛,“本來我還想帶你去參加雷氏的紀念酒會呢,老情人見面肯定讓我沒面子。你就待在家裡好好反省吧!”
跌坐在牀上的曲流螢忍住身體上的痠痛,睫毛顫抖着,閉上了眼睛,淚水,翻涌而出。
雷氏十二週年的紀念酒會在錦城最好話的六星級酒店舉行,邀請了上流社會的大部分的名媛淑女和繼承人出席。
霍廷雨出穿着一件嘿嘿裹胸的小短裙,包裹着火熱的身材,渾身上下充滿了性感的味道,***浪的捲髮,烈焰紅脣,早就吸引了全場單身男士的眼球。
她的眼睛一直在搜索着墨年澤的身影,卻是找了一圈沒有看見她,正在疑惑之際,卻聽見背後有一個聲音出現,讓她驚喜若狂。
“你是在等我嗎?”
轉身,霍廷玉就看見了高大冷峻的男人,沒錯,他正是墨年澤。
雷諾在尋找曲流螢的倩影,他有很多話要告訴她,包括曲流鑫現在的情況,只可惜,剛他找到了墨年澤,他身邊的女人竟然是霍家的大小姐霍廷雨。他們怎麼會這麼熱火的樣子,湊在一個角落裡。
墨年澤端着酒杯,心思根本不在眼前的女人身上,想着白天曲流螢還在牀上有氣無力的樣子,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你在想什麼,我剛纔說的你要考慮看看嗎?”霍廷雨總覺得現在的墨年澤不再是以前的墨年澤了,他的心思太過遊離,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麼。生怕一個不小心踩到他的地雷,以後就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霍廷雨,你是不是去過墨家了?我想聽真話。”墨年澤巨大的其實一股腦的權投在霍廷雨的身上,緊靠着她的嬌軀,顯得非常的曖昧。
霍廷
雨卻不敢正視墨年澤的眼眸,“你都知道了……我沒有做過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只是好奇曲流螢是個怎樣的女人,所以我們聊了會。”
“是嗎?”墨年澤對霍廷雨的話並不懷疑,雖然她有的時候會衝動了點,但是曲流螢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沉默而已,更多的應該是因爲她哥哥的緣故。
霍廷雨見墨年澤用質疑的眼神看待她,也無力去反駁什麼,只是她心裡打着小算盤,“你到底喜歡她什麼?新鮮感還沒過,難道你喜歡她反抗的樣子。”
墨年澤呵呵地笑了,笑的很坦然,笑的很神秘,卻是讓霍廷雨摸不着頭腦。
“你不會明白曲流螢她到底哪裡吸引着我……你當初也是讓我起了興趣纔會交完的,霍廷雨你是女人,男人在你眼中到底算什麼東西。當然這些男人不包括我。”
“墨年澤,你!”霍廷雨頓時氣憤的臉頰都紅了,旁觀者還以爲她是喝酒喝多了才臉紅的,不想她盯着墨年澤,死死地盯着不肯放手。
墨年澤喝着紅酒,慵懶地靠在小陽臺上,徐徐的威風吹拂在他的臉頰,硬挺的鼻樑,薄薄的嘴脣,還有強健的身材,唯一不滿的就是他面無表情的臉。這些在霍廷雨的眼中都是致命的誘惑。墨年澤是越發的有魅力了,單身女人看見他都會側目而視吧,只要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能得不到,雖然他身邊有一個曲流螢,但絲毫不影響他的女人緣。
霍廷雨一身向前,“阿澤……”
墨年澤身子一震,眼神冷冷地掃過來。
“對不起,墨總裁,我希望你好好考慮剛纔說過的話。對墨氏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等你的答覆。”霍廷雨嬌媚的笑容映入眼簾,轉身走向了不遠處的雷諾。
墨年澤眯着眼睛,順着霍廷雨離開的方向,看見了一臉高深莫測的雷諾。他突然嘴角浮現一抹得逞的笑容,想要見到小螢,今天他是沒機會了。尤其是現在這種場合,帶曲流螢來,就等於讓其他的男人偷窺她的美好。尤其像雷諾這種虎視眈眈的小開,作爲繼承人他現在已經慢慢夠格了,至少表面上他敢於挑戰墨年澤的底線。
霍廷雨微笑着跟雷諾打招呼,他們身邊很快聚集了其他的人,很是熱鬧。時不時的有着爽朗的笑容從那邊傳過來。雷諾偶爾擡眼的時候,就能看見墨年澤維持着一個姿勢在喝酒,一整晚他很少理會其他女士的邀約,反而顯得很不正常。
墨年澤察覺到其他人的目光,倒是非常的適從,他今天本來就不是很想來這個紀念酒會,因爲雷諾,所以他故意沒有把曲流螢帶來,想必很多人會胡亂猜測吧。
雷諾不好意地跟霍廷雨說了一聲,“抱歉,我過去跟墨總裁打聲招呼。”
霍廷雨的視線跟着雷諾重新回到了墨年澤的身邊。她精緻的妝容上都是疑惑和不滿,身邊的男人都試圖跟他搭訕,她的注意力卻沒有在他們身上。
“墨總裁,今天怎麼你一個來的?”雷諾故意這麼問他,想知道小螢今天爲什麼沒來,難道她出了什麼事情嗎。
墨年澤一臉玩味地看着雷諾,低聲說道,“看來你很想看見我的女人,雷先生。小螢不舒服,我讓她在家裡休息,難道我今天帶誰來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了?”
雷諾感到不太好意思,但是他卻是失望了,還以爲能夠看見小螢,有太多的話他想要告訴她,看來今天的希望落空了,“不好意思墨總裁,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哼,雷先生跟小螢也不是非常熟悉吧。我們家的事不用外人關心,我和小螢的關係很融洽,你不用擔心。”墨年澤說完一口氣喝光了剩下的紅酒。
雷諾尷尬地別過頭去,環視着其他的來的客人,卻是有一句話不得不說。
“墨總裁,我知道我無權過問你的決定,但是我畢竟和小螢認識,和他哥哥是朋友。我只是想問一句,你怎麼樣才能放過他們?”雷諾的擔憂,都是因爲曲流螢,而且他自從見到了曲流鑫,他更不能坐視不理了,尤其是前段時間他得知小螢懷孕的消息。
墨年澤一時間沒有想清楚雷諾的意思,當他看見眼前的男人眼中的一絲不忍,他的眸子變得更陰暗了,冷笑着說:“雷先生真的很關心曲流螢,難道你以爲你還有機會接近她嗎?”
“墨總裁,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關心小螢,你不會連她交朋友的自由都不給她吧?”雷諾知道小螢是個不喜歡給別人找麻煩的女人,但是她的事情發生了太突然了,很多事情是男人未必都能承受得住,他真的很擔心她的安危。
墨年澤突然變得強勢起來,他當下酒杯,迎上雷諾的雙眸,“我墨年澤做事,還輪不到你干涉。我一開始就說過,她是我的女人,當我的女人不是簡單的,她既然留在墨家一天,就必須按照我說的去做。雷諾,我警告你,不要打她的主意,除非……你想讓她的日子墨家過不下去。”
“你只威脅我?”雷諾沒有想到墨年澤居然用曲流螢做擋箭牌,這樣的墨年澤到底會怎麼折磨小螢,如果他作爲朋友還能坐視不理的話,他真的不配當小螢的朋友了。
“今天可是你們公司的紀念酒會,我說過的話希望你牢記,我可不想因爲一個女人不能跟雷氏合作了。”墨年澤突然笑了,隨之冷漠地撇了他發呆的臉龐,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霍廷雨衝着他們走了過來,她覺得非常不對勁,不會在這種重要的場合吵架吧。只是雷諾跟墨年澤之間發生了很忙事情,居然讓他們當着這麼多客人和名媛淑女的面囉嗦了這麼久的時間。
“墨總裁,雷先生,你們聊的很投入,其他人變得很好奇了。”霍廷雨故意說的輕鬆,臉上職業的表情,精緻的妝容呈現在他們面前。
雷諾衝着霍廷雨笑笑,“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跟墨總裁說話忘記時間了。我現在要過去一趟,失陪了。”
墨年澤看了他一眼,眼神迅速變得陰鬱起來,“霍廷雨,你來的真好,正好讓我們不用再繼續聊下去了……怎麼,你擔心我們吵起來?”
霍廷雨保持着自己名媛淑女的形象,嘴裡的笑容裡都是小算計,她走近墨年澤身邊,盯着他身上猶如訂做一般阿瑪尼的西裝,筆挺大方,冷峻的男人的臉龐讓她很想撫摸一下,卻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是爲了你們好,今天可不是普通的酒會。我想墨總裁不會不給雷家面子吧。雷諾可是雷氏未來的接班人。跟他打好關係,以後能合作互利的話,對你只有好處。墨總裁是個工作狂,對墨氏的未來沒有計劃顧嗎?”
看着霍廷雨胸有成竹的樣子,墨年澤倒是稍有興趣地盯着她看,掃了一眼她的耳環,“怎麼,最近又喜歡戴耳環了,不是不喜歡了嗎?”
霍廷雨聽見墨年澤的話頓時一冷,訝異的神色很快消失了,“墨年澤,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霍小姐關心的太多了。還不如想着怎麼討好其他小開和名門子弟吧。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你現在已經不夠格了。”墨年澤淡漠地說着,盯着她耳朵上的藍寶石,輕蔑的笑容出現在冷酷的嘴角。
霍廷雨沒想到會從他的口中說出傷人的話,她抓住墨年澤的胳膊,“你是不是生氣我接受了其他男人送的禮物?”
“跟我無關,霍廷雨,你的世界已經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不要自作多情。”墨年澤說着轉過頭,不再看着她。
霍廷雨覺得很受傷,她從來沒有想過墨年澤,當着自己的面說出這種沒有髒話的詞。就因爲如此她的自尊心纔不能忍受任何的女人留在他身邊,尤其是曲流螢,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墨年澤居然還想要袒護她,不能原諒。
墨年澤覺得沒意思,霍廷雨一時間不說話,臉色很難看。他走過她的身邊,突然來了興致,想要跟其他的名門小姐們聊一聊,卻被叫住了。
“墨年澤,你對我太冷酷了。我不喜歡你這樣,現在我的感覺好差。”
“奇怪了,霍小姐,我沒有其他意思,你要是受不了,以後不要再見我,見到我也不要交談。我早就說過,女人太自以爲是了,男人並不喜歡。”墨年澤高深莫測地說完這些話,毫不留情裡走到了一羣女人的身邊,惹得她們充滿了愛慕的眼光看着男人。
“是墨總裁……”
“墨總裁,你好。”
一羣女人單不停地衝他示好,墨年澤都心安理得的承受了,被女人包圍的感覺真的是非常好。他一直對自己的女人緣很有自信,不管是誰,只要是女人對他沒有不感興趣的。當然,出了家裡的曲流螢,她現在不溫不火的樣子……算了不去想了,病懨懨的樣子香澤就讓墨年澤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