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私隱的位置?
「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看來你也遊刃有餘嘛,我不用急著趕過去幫你了。」Alice聽出了柳煦話中帶著點戲謔。
開玩笑,凌越腰部那麼私隱的地方她怎麼可能知道,凌越僅有的幾次打架也從來不會暴露弱點,還不是因爲她又一次偶然聽到凌越跟顧安心調情才知道的,現在竟然被柳煦當成話柄。
「別別別。」柳煦見Alice不幫他了,嚇死了,「姐,你快來吧,我這邊一身汗呢,先生力氣太大了,我這都是按照你說的做啊,你知道我現在什麼感覺嗎?我感覺我在拔老虎的毛……」
柳煦的老虎毛剛說完,凌越十分不滿意柳煦拖住他,低頭對著柳煦又是一拳。
Alice那邊已經嘟嘟嘟地掛掉了電話,柳煦一個人默默承受著來自於凌越製造的疼痛,眼淚都快疼出來了。
但是眼看著凌越距離顧安心越來越近,凌越手裡的針頭也離顧安心越來越近,柳煦沒有辦法,只能試一試凌越的弱點了。
剛剛是在拔老虎的毛,現在是在給老虎撓癢,柳煦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
柳然把司晚轟出去之後回來,打開病房的門便看到柳煦在給凌越撓癢癢的場景,瞪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們,在收拾他自己的三觀。
凌越的腰部果然有弱點,柳煦碰了一下之後,凌越便下意識地一縮,他手上的針劑都查點沒拿穩。
柳煦倒希望凌越拿不穩,那麼至少顧安心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但是凌越手裡的針劑晃了晃,最後竟還是被他拿穩了,看來就算是被司晚控制了,穩定的身子底子還在。
被柳煦這麼撓了一下腰部,凌越的怒火燒到了極點,低頭瞪著柳煦,眼睛裡幾乎要燒了起來。
柳煦看著凌越的眼神直髮抖,他害怕自己會不會被凌越給打死。
「你們在幹嘛呢?」柳然看了他們幾秒鐘,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出聲問他們。
凌越從來不以這種方式訓斥下屬啊,而且柳煦突然去撓先生的癢癢,是什麼鬼……
「別說了,先生被人催眠了,快過來幫忙!」柳煦朝著柳然喊了一聲。
柳煦剛喊完,凌越便以一種忍無可忍的表情拿著手裡的針劑對準柳煦蹭地一聲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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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然剛衝過來要幫忙,只聽見柳煦哀嚎了一聲,然後針劑便被迅速注入了柳煦的體內。
「這是什麼針劑?」柳然有點慌,他看了一眼凌越,但是想起來剛剛柳煦說凌越被催眠了,兄弟倆還是很信任對方的,況且凌越現在的樣子確實不太正常。
凌越沒說話,拿著注射完的空注射器直接出去了,留下柳然抱著躺在地上的柳煦一臉不知所措。
「柳然。」柳煦感覺是針劑有了反應,他現在特別想睡覺,Alice說對普通人沒有任何影響,都是騙人的!柳煦感覺好像上當了。
「你先躺會兒,我去看看先生要去哪裡,他現在這樣有些異常。」柳然卻直接把柳煦放下來,讓他一個人躺著待會兒。
柳煦躺在地上滿臉委屈,但他渾身無力,爬不起來,很想指著柳然的腦門大罵:「我都中毒了,你竟然扔下我不管!」
柳然還真的就這麼扔下他不管了,柳然跟在凌越身後,記住了剛剛柳煦說的話,並沒有跟的太緊,想看看凌越去幹什麼去了。
誰知道凌越直接從醫院門口出去,上了一輛車。
柳然大驚,這輛車他認識啊,他剛剛把司晚轟出去之後,司晚坐的就是這輛車。
看來凌越果然是被催眠了沒錯,不然不會幹出這麼精神錯亂的事情來。
柳然看著車擔心那邊的柳煦和顧安心,但是這邊又不敢離開。
柳然正猶豫的時候,Alice突然趕到了,還把白文清給帶了過來。
「鬼鬼祟祟的在這兒幹嘛呢,回去!」Alice下車一進醫院大門,便看到了偷偷望著外面的柳然,抓著便往裡面走。
「不是啊姐,先生在那邊,上了司晚的車。」
柳然剛要伸手手指指示方向,被Alice猛的抓了一把,柳然的手指差點沒被弄斷。
「指什麼指,凌越現在沒有危險,你先去手術室那邊通知,馬上給太太做手術!」Alice利落道。
「現在?」柳然瞪大眼睛,他還有很多話要跟Alice說,「姐,你剛剛不在,這裡發生了一些事情,柳煦在太太病房拖住先生……」
「好了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是我讓他拖住的,什麼都別問,當務之急是給太太做手術。」Alice打斷柳然的話。
原來是Alice讓柳煦乾的,柳然這才恍然,剛要去手術室通知準備,想起一個人,又轉身,對Alice道:「那得要跟顧先生說一聲,他現在就是一直炸毛的獅子。」
誰要是敢不經過顧安生的同意亂動顧安心,他非跟人拚命不可。
Alice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顧先生。」
Alice說完,回頭對白文清道:「我們現在就去顧安心的病房,你狀態還好嗎?」
白文清嘆了一口氣,「說實話我不怎麼想救金綰的女兒,但是誰讓她是我兒子最喜歡的女人,放心吧,我會盡全力。」
Alice點頭,這才放心把白文清往顧安心的病房領。
與此同時,醫院外面的車上,司晚正在檢查凌越帶回來的針劑針頭。
由於柳然執意把她轟了出來,司晚沒有親眼看見凌越把針劑推入顧安心的體內,現在正在檢測針頭。
司晚不確定凌越是不是把這針給顧安心注射了,還是注射到地上或者其他的地方了。
如果能檢測到針頭上的附著物質是人體皮膚相關的皮肉組織,那麼就可以確定她是計劃成功了。
這就意味著凌越親手殺了他最愛的女人。
司晚正在隨身攜帶的顯微鏡下檢測成分的時候,突然透過玻璃窗看到Alice帶著白文清來到了醫院。
顯微鏡和設備都顯示針管上面的附著物質是人體皮肉,也就是說這支針劑是確實推入了人體內。
司晚看著窗外Alice等一羣人冷笑。
你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