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然咬了咬牙,他確實什麼都不能做,上面的顧安心已經被吊了一半出來,對方看起來並不像是開玩笑的,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快點,再磨蹭,顧安心摔下來了你可要負全責!」顧錦溪的同夥催促柳然。
柳然只能把手機交給她們。
誰知兩個人要了柳然的手機還不夠,還要搜身。
柳然後退了一步,「你們想幹什麼?」
兩個女人對著柳然笑了笑,「放心,雖然你長得也還行,肌肉很誘人,但是我們不會在這裡跟你調情的,搜身當然是避免你等會兒會攻擊我們呀!」
兩個女人強行給柳然搜了身,搜出了一把匕首,身爲凌越的保鏢,身上肯定會帶些武器的,剛剛柳然還準備伺機用這把匕首奪回主動權,現在看來,根本不可能了。
這兩個女人不但拿走了他的武器,而且還用繩子把他綁了起來,柳然跟顧安心見面的機會都沒有,他直接被顧錦溪的同夥綁在樓下的一根石柱上。
「喂,你們至少帶我上去,我必須要看看太太有沒有事!」柳然對離開的兩個女人喊,他在這裡,只能受制於對方,如果跟著她們上去了,說不定還能找到機會把顧安心救出來。
然而沒門,兩個女人根本就不顧他的吼叫,帶著他的手機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柳然只能四下嘗試著自己掙脫。
顧錦溪拿到了柳然的手機,查看之後並沒有柳然通風報信的記錄,這才把顧安心從危樓邊緣給拉了回來。
然而剛把顧安心拉了回來,柳然的手機便響了,上面的來電顯示是Alice,顧錦溪嚇了一跳,她知道Alice跟柳然同事,也知道Alice這個女人,和凌越一樣手段狠戾。
顧錦溪連忙按了掛斷。
顧安心瞧見了,對著顧錦溪哼了一聲,「怎麼?害怕了?有膽你就殺了我,別拿我威脅這個威脅那個,我知道你不敢殺人。」
顧安心還不瞭解顧錦溪這個人嗎,她膽大包天但最愛惜羽毛,顧錦溪知道殺了她自己也跑不了,根本不敢。
顧錦溪被她說中,氣得臉都歪了。
現在處於下風的明明是她顧安心,卻被她氣得半死,顧錦溪咬著牙,一秒鐘都不想看到顧安心囂張的樣子。
「你就高興吧,我不是不敢殺你,我是要留著你去看看凌越的慘狀!哈哈哈!」顧錦溪笑了起來。
顧安心被顧錦溪滲人的笑弄得十分不安,「你什麼意思?你把凌越怎麼了?」
剛剛上天台的時候顧安心沒看到凌越便放了心,但現在聽顧錦溪這麼說,一顆心又再次吊了起來。
「我啊。」顧錦溪故意吊顧安心的胃口,摸著她精美的指甲油對顧安心道:「我最近得到了一種神奇的藥,這種藥站在某種東西上,觸摸過這種東西的人的眼睛會漸漸出現問題,直致失明。」
顧安心瞪大眼睛盯著顧錦溪,「你竟然弄瞎了凌越的眼睛?」她心裡突然一陣揪痛,像凌越那種天子驕子,如果眼睛失去了光明,他接下來將要怎麼辦?顧安心此刻手撕了顧錦溪的心都有了。
卻沒料到顧安心還沒動手,一個身影突然衝過去掐住顧錦溪的脖子,是剛剛一直站在一旁的「蜜豆」,突然掐著顧錦溪的脖子大喊,「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這麼對凌越!你這樣做該死!」
剛開始還一直對顧安心流露出憎惡的「蜜豆」突然把恨意轉嫁道顧錦溪的頭上去了。
顧安心差點要忘記了,這裡還有個凌越的超級迷妹,顧錦溪對凌越那麼做,她肯定是不饒顧錦溪的。
顧錦溪的同夥連忙過來幫助顧錦溪扯開「蜜豆」,把她大力往地方一甩。
「李蜜兒,你夠了!太真以爲我們會幫助你得到凌越呢,你只不過是我們報復凌越和顧安心的工具罷了!」顧錦溪衝著李蜜兒大吼。
原來網名爲「蜜豆」的女孩真名叫李蜜兒,原本以爲顧錦溪是會幫助她得到凌越的。
顧安心咬牙,「顧錦溪,爲什麼別人出國留學回來能睿智有教養,而你還是這副全世界欠你的齷齪模樣!」顧安心忍不住了,只要一想到凌越被她害了眼睛,渾身的細胞都叫囂著要跟顧錦溪決鬥。男人護短,女人對所愛之人也是一樣!
「我靠,你竟然敢罵我!」顧錦溪衝過去要打顧安心。
然而李蜜兒這邊還是對顧錦溪不依不饒,「說,你是怎麼給凌越下眼藥的?你這個禍害!」
顧錦溪被李蜜兒拖著不能動彈,對著旁邊站著的同夥大吼,「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幫我拖住她!」
一旁的閨蜜團同夥們在聽到顧錦溪剛剛說的話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錦溪,你真的弄瞎凌越的眼睛了?」
那可是凌越啊,要是凌越的眼睛瞎了,他們這些參與者的眼睛估計保不住了。
「不是說沒有生命危險嗎?」閨蜜團抗議了。
「哎呀,哪有什麼生命危險啊,不就是眼睛嗎。」顧錦溪很討厭她們這種畏畏縮縮的樣子,「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很容易壞事?」
「那可是凌越的眼睛!他的眼睛要是沒了,我們的命可能也沒了!」
顧錦溪察覺到她們的心思,道:「哎呀你們放心啦,就算凌越的眼睛瞎了,也算不到我們的頭上。」
算不到她們頭上?顧錦溪到底在搞什麼鬼?顧安心聽到這話冷靜了很多,認真盯著顧錦溪,一旁鬧著的李蜜兒也停下來等著顧錦溪接下來的話。
顧錦溪道:「我說的那種藥手指接觸之後,人會下意識地摸眼睛,所以對眼睛有傷害,但傷害是潛移默化的,凌越會慢慢失明,根本就不知道是我乾的。」顧錦溪十分得意。
顧錦溪的同夥看著顧安心和李蜜兒,「那你現在在這裡說,她們不就知道了!」他們真覺得顧錦溪是個豬隊友,坑了她們全體。
顧錦溪愣了一下,然後繼續無所謂道:「知道又怎麼樣?凌越找不到證明是我害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