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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隅卻被最初那個女弟子說的‘虧連傾師兄還說你是他的心上之人’這句話給震得目瞪口呆,以至於後面那麼多的好些話都沒有聽進耳中。…≦頂點小說,..
簡連傾爲何要如此說,明明他們真的只是兩面之交,這心上之人根本就無從談起。本來她只要解釋清楚就沒事了,現下可好,越解釋越讓人覺得是她有負簡連傾,簡直是無妄之災!
“還是先離開這裡吧,程隅,此地不宜久留啊。”燕浩齊小聲對程隅說道:“往常還挺羨慕古傾大師兄和你們這些門派風雲弟子能受到門派師姐妹們的崇拜和愛慕。現在一看,簡直是恐怖之極,凡是還都有兩面性。”
程隅等人現在是寸步難行,連奕聽到這些或尖利或刺耳的聲音都忍不住捂着了耳朵。
就在這是,一個凌冽的聲音在人羣外圍響起,聲音不大卻極具穿透力,讓所有圍聚着他們的弟子都回頭望去。
“你們在幹什麼?”
而這一聲聽在程隅等人耳中也猶如天籟之音,拯救了他們的耳朵。
弟子們見來的是一衆執法堂弟子,連忙讓出了道,還紛紛退讓得遠些。
門派執法隊出現可準沒好事,他們還是離得遠些,免得殃及池魚。
這一隊爲首的正是程庚,只見他面色肅然對衆人喝道:“你們不在修煉,圍聚在此做什麼!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這般肆意喧譁吵鬧,還有沒有一點身爲遂陽派弟子的自覺!”
幾句話猶如寒風冷雨,一下子澆滅了女弟子們此時心中的焦躁。想起她們方纔在門派師兄弟們面前表現出來的尖酸刻薄與潑辣無理,尤其這裡還有掌門弟子李尚,都覺得面色泛紅,悔不當初。
程庚環視一週,所到之處弟子們都紛紛低下了腦袋,不敢迎接那銳利的眼神。
最後,程庚的視線停留在程隅的身上,厲聲道:“你還有處罰未執行,現在還不快去。”
“哦,哦。”程隅連連點頭,對他行了一禮,根本不在乎他的態度,現在他能讓自己從這裡逃脫出來,她感激都來不及。
衆人就見程隅快速跑入任務大殿,不一會兒手裡就拿着一柄巨大的掃帚和簸箕出來。開始在廣場上清掃起來。
這……
衆人只覺眼前飛過無數的烏鴉。這就是所謂的處罰?
程庚見此,帶着一衆弟子向外行去,繼續他們的巡查。執法隊走後,衆人都鬆了一口氣,許多弟子也都紛紛離去,不再圍觀。
女弟子們沒有像之前那樣圍聚上去,但是也沒有離開廣場,只是遠遠的站着觀察着程隅的一舉一動。
程隅拿着巨大的掃帚在地上划動了幾下,卻發現一下比一下吃力。周圍的落在她目光是灼熱,讓她手心都有些出汗。
修士清掃應該不是用力氣吧,程隅突然想到,隨後立即施展靈力,指向巨大的掃帚,掃帚當即立了起來,跟着程隅的指示開始清掃起來。
任務廣場平時都是有弟子接任務清掃的,除了一些落葉塵土之外並無髒亂。程隅清掃起來也並不費勁。
“連傾師兄究竟喜歡她什麼呢?難道她清掃廣場就是爲了吸引連傾師兄的注意力?”一個女弟子輕聲說道,不想卻被周圍的其他人聽到了。
當即就有好幾個女弟子取出掃帚在廣場上揮舞起來。見此越來越多的女弟子加入清掃行列中。
程隅被眼前她們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直到來到身邊的劉綜仁感嘆道:“你與古傾師兄究竟是何關係?這些女弟子爲了古傾師兄竟然去模仿你的舉動,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模仿她?
看着這些女弟子見她停下手裡的動作,也不再動作,而是時刻看着她的舉動,程隅頓時覺得腦門一線黑。
一股熱流衝上腦門,‘唰’一把將手裡的掃帚甩了出去,砸在廣場上,嚇了衆弟子一跳。
“你們還有完沒完。”程隅上前,環視着周圍的那羣女弟子。
“我在此保證,我與你們的連傾師兄只有同門之誼,其他的毫無瓜葛。之前那也僅僅只是個誤會。你們若是傾慕你們的大師兄,儘可自己去追尋,何必來糾纏與我,做這樣無濟於事的事。我們雖爲女修,可不能都在此耽於****。女修在修仙界本就備受歧視,你們已經有幸身在遂陽派這個天楚最頂級的修仙大派,所得到的功法、資源、靈氣都是修仙界之最,爲何不能好好珍惜,就因爲一個修士,一個你們可能一點都不瞭解的修士,就耗費自己這麼多精力。你們認爲這樣值得麼?值得麼?”
程隅的聲音清脆悅耳,又在衆人矚目之間。女弟子們只覺得她說的話有點道理。她們很多人也只是聽聞此事,並沒有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她們只是覺得一直仰望的連傾師兄突然間被傳出有心上之人,心中就如被碾碎一般刺痛。若是與連傾師兄一般的女修士也就罷了,可偏偏聽說是一個與她們一般的外門女弟子,當即就忍不住前來質問,最好是能讓她知難而退。
被程隅這麼一質問,也不由問自己,這樣真的值得麼?
而在男弟子心目中,程隅就如一朵青蓮在緩緩盛開,吸引着他們的目光。他們並非也輕視女修,但是不可否認許多女修往往比男修更容易感情用事。修仙之途,唯有心智清明,毅力頑強者纔有可能走到最後。
思索罷,女弟子們也都冷靜下來,看向程隅的眼神也不再如方纔那麼仇視。程隅剛想鬆一口氣,就慌忙向後退去。只見這些女弟子手裡的掃帚也學着她方纔那樣全部直射過來。
‘嗖嗖嗖’如箭雨一般砸落在地!
她們還真的是學得徹底啊,程隅哭笑不得!
隨後一些女弟子轉身離去。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這時廣場右側突然傳出個女聲,程隅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粉色精緻襦裙法衣的女弟子緩緩行來。
那些本想離去的弟子又再次停下腳步。
上官柔!程隅蹙眉。
上官柔很滿意這樣的出場方式,一出現就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輕輕拂過搭在兩肩上的秀髮,出口道:“你們可別聽她狡辯。此女慣會巧言令色。你們想知道她是爲何爲處罰到此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