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頓時震驚,葉藍已經走了大約兩日爲何忽然被嗜血堂之人抓走?
蕭沐風簌的站起身來,瞳孔張大。
“師兄到底是怎麼回事?”趙卿卿急忙問道。
餘歡霆與文子隱跑上前來,將手中的紙條交給兩人:
“方纔我們收到這張紙條,上面說葉藍師妹在嗜血堂的手上。”
蕭沐風拿過紙條,只見上面寫着讓蕭沐風前去交換葉藍,落款乃是嗜血堂的名義。
他一見此事與葉藍有關,便立即丟下酒罈出府。
衆人無暇顧及其它,便按照紙條上的地址跟隨蕭沐風一同出城。
近日嗜血堂暗中抓走少女,竟然將葉藍也一同抓走了。趙卿卿不知,他們究竟有何用意。
葉藍的武功並不差,且她的日月雙刀亦是用得爐火純青,怎會輕易被抓走?
趙卿卿覺得其中有蹊蹺,但又怕她真的在嗜血堂手中,便也沒再猶豫。
城外樹林陣陣馬蹄之聲,馬蹄踏過之處塵土飛揚。
方纔入到樹林,便見其中煙霧籠罩好似乃是毒氣,他們方纔知曉自己中了陷阱。
蕭沐風想,應當是蕭拂雲設的陷阱,目的便是讓他落入陷阱。可他一旦遇到葉藍之事,便就衝動。
他只恨自己一時衝昏的頭腦。
除趙卿卿不輕易中毒之外,其他三人皆是普通之人的體質。毒氣吸入肺部,令三人頓時感到頭昏目眩,背上滲出冷汗。
“師兄,師弟,這是毒氣,你們要小心。”趙卿卿望着周圍繚繞的煙霧道。
她從懷中掏出一瓶滋補的藥丸,用匕首在自己手指割破一道口子,塗在藥丸之上遞給三人服下。
三人服下藥丸後,方纔頓感身子舒暢起來。
蕭沐風道:“我們中了圈套,是蕭拂雲的詭計,葉藍師姐應當並未被抓住。”
“藍兒未被抓住就好。”趙卿卿見他們三人面色恢復正常,又聽到葉藍無事暫時鬆了一口氣。
餘歡霆破口大罵:“蕭拂雲真是可惡,竟然用這般卑劣的手段!都被廢了還來生事!”
“不如我們先找尋出路。”文子隱說道。
四人正欲前去找尋出路,忽然見四面“嗖嗖嗖”飛來利箭。此刻敵在暗我在明,根本分別不出射箭之人究竟在何處。
只見利箭如雨,從四面襲來,顯然是想置他們於死地。
餘歡霆與文子隱拿出兵器,身影靈活,好似與兵器融爲一體般阻擋利箭飛來。
趙卿卿側身彎腰,巧妙避開利箭的侵襲。
箭源源不斷的襲來,好似流水不絕。
“嚓”的一聲,蕭沐風手臂上的衣裳被劃破一道口子。鮮紅的血從傷痕處流出,沾染了衣裳。
“師弟,你沒事吧?”趙卿卿擔憂道。
蕭沐風並未理會手上的傷口,仍在拼命抵擋冰冷的利箭。
“無事,師姐不必擔心。”
餘歡霆與文子隱來到蕭沐風身側,與趙卿卿一同爲其阻擋襲來的箭。
“這些人是要讓我們死在這裡!”餘歡霆憤怒道。
此言一出,利箭竟霎時停止襲來。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五丈內之物也無法看清。
“哈哈哈。”樹林中迴響着得意的笑聲:“本世子就是要讓你們有來無回。”
“蕭拂雲,藍兒究竟在不在你那裡?”趙卿卿問道。
雖然猜測葉藍並未被他抓走,但她還是想要確認一番。
“她確實不在我這裡。”蕭拂雲的聲音傳來,卻令人無從分辨他的方向。
“她不在,但有人卻在。”
趙卿卿狐疑,心中十分擔憂:“你還抓了誰?”
“自然是你們的好朋友。”蕭拂雲神秘道。
“原本你說抓了藍兒,卻又是說她不在此處,現在又說抓了別人,我纔不信你!”她道。
“蕭拂雲,躲在暗處算什麼好漢?有本事出來和你大俠單挑!”餘歡霆高聲說道。
他最不屑的便是這般的詭計。
“呵,本世子何等身份豈能與你這樣的人較量?”蕭拂雲諷刺的笑了幾聲,又道:
“沐風,我手上的可是個傾城的美人,且她一直以來都是十分的傾慕你,只要你願意將皇位讓給皇兄,皇兄定保你性命無憂,還會賜你榮華富貴,如何?”
蕭沐風按着手臂上的傷口,冷哼一聲:
“皇兄?你不配做我的皇兄!幾次三番的因皇位將我置於死地,算是什麼皇兄?皇位難道就那麼重要?”
“是啊,皇位就是這麼重要,這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蕭拂雲輕笑:
“皇弟,我知曉你向來最重情義,定捨不得我手上之人如此枉死。”
蕭拂雲擡手示意,身側的黑衣人將女子口中的布摘下。
髮絲凌亂的江清婠聲音微啞,喊道:
“世子殿下,千萬不要,清婠寧願自盡也不想讓您失去皇位……”
話音未落,身旁的黑衣人又將布塞進她的口中,讓其無法發出聲音。
煙霧之中的四人聽到江清婠的聲音,不由得驚訝。江清婠方纔明明還在世子府,爲何會被蕭拂雲抓到此地來了?
“皇弟,清婠小姐可是爲了你纔到此地來的,她被本世子抓到也是因爲你,難道你真的忍心她死於我的手上?”蕭拂雲再次出聲說道。
“蕭拂雲,你快放了清婠,此事與她無關!”趙卿卿心中焦急:
“你抓了清婠,雲曄也不會放過你的!”
“雲曄?他此刻正忙着青雲山莊之事,怎會有閒暇來管這等小事?”蕭拂雲陰險笑道:“皇弟,你還是答應吧,否則我也不知會對清婠小姐如何。”
“休想!”蕭沐風道。
蕭拂雲聽到他的話如此強硬決絕,惱怒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利箭再一次朝四人襲來,白茫茫的樹林中忽然出現一道黑影,朝趙卿卿而來。
黑影武功非凡,招式迅猛。手呈掌狀,掌風呼呼左右向趙卿卿襲去。
趙卿卿左閃右避,拔出袖子中的匕首向對方咽喉處割去。但卻被對方抓住手腕,朝樹林的另一處拉去。
她用內力想擺脫他的手,但那人內力較之更加強勁。她另一隻手握拳,拳頭宛如硬石向那人襲去。
那人輕鬆避過,又接她腳下招式,無一不是應對自如。
不知何時,兩人已遠離了餘歡霆等人。
趙卿卿被抓住的手腕一轉,匕首一橫再次朝他襲去,她方纔看清那人的面容,此人竟是越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