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修仙界與潮花修仙界傳送陣再次開啓。
李源鳴帶着勒流和桃正出現在潮花修仙界。
“宗主,我們直接去震揚宗?”桃正道。
“先將震揚宗實力打探清楚,不要一上來給人家送人頭。”李源鳴笑道,眼前倆人那急迫爲宗門報仇的想法可理解,但要理智。
“我們到時在前面那酒樓會合,老夫去打探下消息。”勒流指着前那酒樓,身影‘咻’的一聲離開,留給倆人一個背影。
“你師叔太着急了。”
“哈哈,壓在心中幾萬年的仇恨,今日有望報,心中自然興奮,急不可待。”桃正和笑着解釋道,其實他也看不清這小子身上的修爲,震揚宗可是有真仙境巔峰武者,甚至有金仙境老祖。
李源鳴現在要滅殺這震揚宗,可是到手擒來,讓倆師叔知曉報仇艱辛,日後更好安心幫助他照顧飛寧宗,所以纔不着急,讓人才容易滿足,最後不懂珍惜。
此次來潮花修仙界,還有一個目的將創冊商會滅了,讓西門丁日後留在潮花修山界經營,畢竟他的修煉天賦不高,讓他日後有一個更好的安身之處。
西門丁是他比較看好的朋友、兄弟,雖然口不擇言,但從內心來講卻是忠心,交代他的事情都想辦法去辦妥,而不是那種嘴上一套,背後一套的人,況且他知曉報恩。
以前總是忽略身邊的人,隨着修爲境界不斷的提升,總感覺身邊缺少對自己忠誠的朋友與兄弟,所以這次回來,將幾個夫人拉到萬道城,準備在那裡建立的後方,盡力收編一些武者,擴充勢力。
準備打造以琉璃修界爲基地,以蓮花,潮花來提升之前兄弟修爲,盡到兄弟情誼,像木騰,樑樹……給他們一個安靜修仙環境,日後成就如何,靠他們自身發展。
以鐵木爲首的兄弟,師兄,他們修煉天賦高,目前已經突破臨仙境了,相信他們日後能給予自己一些幫助。
路越往前走,之前結識的兄弟,朋友,前輩,都被丟在後面了,之前還沒有感覺,到經過一番折騰後,如果向他們傾訴,得來的只是無助的鼓勵,以及無助的眼神。
通過萬花城一趟,往日那種靠單打獨模式,不適合前面的路,無勢力支撐很容易被大勢力捏死。
要不是自己修煉特殊技能,早被傅家乾死了,將這裡了結後,再次回到萬道城,創建勢力,最好將那三家給收了,然後以一城之力對抗傅家。
李源鳴在想着心事之中,來到那酒樓,突然一道聲音驚醒他:“小子,你怎麼來到這裡?”急忙擡一看,原來張煥新。
“張長老,你怎麼來到潮花修仙界?”
倆人都在問對方,都沒有回答對方問題,然後相視一笑,坐下才知道張煥新爲何來到這裡的原因。
原來華道宗經過毛鬆邦一鬧後,後面師徒把執華道宗後,張煥新見到華道宗已經失去待下去的興趣,於是來到潮花修仙界,想在這裡尋找自己的另一片天地。
經過他在幾十年一番辛苦,終於在潮花修仙界有一個立足之地,在一家勢力做事,本來想去宗門做弟子或長老,發現修爲和年紀制約他了,只能爲了生計委身於此。
當他得知華道宗又回到正常後,欲言又止,李源鳴以爲他還想回去,原來並不是,既然出來了,不會再會回去了,寧願在外面吃苦,尋找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作爲修仙者也厭倦總在一個地方。
當問到他給自己那些任務時,得到回答的是,張煥新見到這小子比較特別,出於鍛鍊他,所以替他接這些任務,促進他快速成長。
李源鳴聽完後,心裡很是感動,開始還以爲蕭長河在背後推動,沒想到是與自己毫無交情的一名長老,在默默做着這一切。
“張長老,多謝你當時看得起我,替我做出如此選擇。”李源鳴端起手中杯,敬了張煥新一杯道。
“哈哈,當時見你有如此修煉天賦,剛來就能呆在書樓大半月,覺得小溪入海峰無什麼能教予你的,所以擅自替你作主,沒想到你能完成,只是可惜華道宗失去你一個天才。”張煥新熱情迴應道。
“張長老,我不是什麼天才,只是願意多學而已,多謝你的幫助,日後在潮花修仙界有什麼困難,可以來創山商會找我,有人會幫助你的。”李源鳴若有所思道。
“去創山商會找你?”張煥新震驚了,這小子不會講大話吧。
桃正此時愣住了,這小子這想將這裡的創山商會收了?有這個實力嗎?瑪的,現在看不透這小子了。
“是的,最多十日,創山商會將會有變化。”李源鳴笑了笑道。
張煥新不相信這小子的實力,可以憾動創山商會,於是將有關創山商會實力傳聞講一遍。
創山商會在相鄰的修仙界建立分會,勢力得以擴張,那肯定跟他們實力掛鉤,光真仙境巔峰有二三十位,金仙境供奉不下五位。
潮花修仙界各大宗與商會有染,若產商會發生意外,這些幫會長老會出手相助,這和他們實施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利益系大家。
最後還是勸李源鳴不要意想天開,路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一口吃,別把小命丟了就不值得了。
李源鳴笑了笑,讓張煥新十日後去商會找他就行,其它事情就不管了,大家見一次不容易,好吃好喝高興就好。
倆人真想伸手拭下這小子額頭,是否發高燒,這白天還在講夢話。
……
“李宗主,探明震揚宗了,他們的實力沒有多少變化,還是一個真仙境巔峰,六個真仙境,其他的都是玄仙境。”勒流一進酒樓,瞧見李源鳴所在桌,坐下直接道。
“哦,你先食點,等下我們直接去震揚宗,找那個宣宏問清楚當年情況,若他還是想找你們報仇,那就將他滅了,其幫會敢插手,順手滅殺。”李源鳴隨意招呼道。
“你不多找點幫手嗎?”勒流打量了下張煥新,這小子就找了一個玄仙境後期武者?心中甚是擔憂道。
“不用了,對付一個震揚宗不用太麻煩。”
勒流心中一萬個奔騰的駿馬飄過,瑪的,原以爲這小子有幫手,老子要不要跟他去瘋呢?心中的不愉快浮現在面上。
“勒師叔,你是不是生病?面色如此差。”李源鳴一本正經問道。
“你小子纔有病——失心病,滿以爲有報仇機會了,現在……唉,信錯人了。”勒流可不能將這話講出來,這小子可是幫師侄不少的忙,可不能忘恩負義,於是道:“剛纔跑得太快,那口氣還沒有接上。”
“哦,勒師叔,桃師兄,我既然講過幫你們解決,肯定不會食言,希望你們信守諾言,幫助我五百年,時間到後,你們可以自由離去。”
李源鳴端起杯中酒,朝着倆人邀請道,放其他高境武者在飛寧宗會太適合,這纔是選中倆人的原因。
“李宗主,只要你能替解決這問題,別說五百年,五千年都可以。”勒流信誓旦旦道,因爲用五百年時間,他可以突破真仙境,但距離真仙巔峰差得太遠了,更別說將將他們擊殺。
“宗主, 只要你解決我們遇到的困難,我會全心全意跟隨你。”桃正口出誓言道。
“五百年就行了,他們在五百年還不成才,我也沒有必要維護他們的完全,只能講他們沒有用。”李源鳴乾了這杯酒後,對着張煥新笑道:“張長老,想去看熱鬧嗎?”1
“哈哈,既然有熱鬧看,我怎能落下?”張煥新聽到這三人對話,心中從納悶中得到一個察覺,這小子還有什麼飛寧宗,竟然讓一個玄仙境巔峰替他看護,正好藉此時間去看看這小子實力。
“那我們走吧。”李源鳴拍了拍桃正的肩膀,笑呵呵道。
震揚宗外。
四個乘坐飛獸的武者遙望這座宗門,宏偉壯觀。
各座山峰將這宗門圍在其中,宗門是巨大的石峰,被削成一垂面,上面刻着三個大字:震揚宗。
每個字有幾十丈大小,一個人站在那字下,如同螞蟻一樣。
那字體龍飛鳳舞,感到雕刻者的修爲境界與道悟高低,讓人有一種仰視衝動。
“字如其人,讓我有種膜拜衝動。”張煥新笑道,蓮花修仙界在這種宗門下,螞蟻與大象產差別,讓人感到自卑。
“哈哈,張長老,這就是眼界問題了,當你站在山頂之時,這樣的宗門就如螻蟻一般,只是我們現只在山腳,所以他高大偉岸。”李源鳴笑着解釋道,十年前,他對這宗門也是仰視,現在可以俯視他。
三人聞言,不由得齊刷刷扭頭看着這小子,心中甚是詫異,難道這小子現在可以無視震揚宗了?
當他們靠近震揚宗時,一個玄仙境巡宗武者迎上來,高聲道:“此處非觀望區,請遠離。”
“我們找貴宗主,有事相商。”李源鳴抱拳道。
“你們可有預約?沒有趕緊滾蛋,宗主那有時間來接見你們。”那武者不耐煩道。
“你這個巡視武者太無禮了,欠管教。”李源鳴手一揮將三十丈外的武者,劈下飛獸,再一掌將那飛獸擊殺。
乘着飛獸朝震揚宗駛去,用內勁將聲音傳入震揚宗門內:“李源鳴前來拜訪震揚宗,請宗主出來迎接。”
那聲音一遍遍在宗門內響起,讓衆人震驚。
那隨後那聲音穿透着層層空間,在震揚宗深處如晴天霹靂炸響,宗門所有武者聞聲刷刷衝出房舍,看看到底是誰如此囂張?
身後三人聽到那聲音,差點被震暈,瑪的,這小子這是要挑起一宗門火焰呀,太囂張了。
“努豐源在此,你找本宗主何事?”這時一道聲音在震揚宗迴應道,隨後一道飛獸出現在空中,一道人影站在上面看着飛來的四人。
“努宗主,你這樣招待遠來的客人嗎?”李源鳴朝着對方抱拳道。
“由於你的無禮,難道讓本宗主接殺雞宰羊招待你?”那武才冷冰冰的迴應道,神識一掃視,見是一年輕人,心中那股怒氣更想馬上暴發。
“怒宗主,因爲你宗門一武者出言不遜,本人教訓他後,不想再傷其他武者,所以出此招,一道聲音就把你嚇破膽了嗎?”李源鳴一臉囂張大笑道。
“笑話,本宗主還怕你一個黃毛小子不成,這邊請。”
怒豐源怒笑後,在前面帶路,直奔宗門大殿而去,宗門其他武者怒視着四人,若是目光能殺人,他們肯定死了不下千遍。
衆人來到一個寬大的殿中,怒豐源招呼四人坐下後,面帶不悅之色坐在殿首,對着四人道:“這裡是震揚宗大殿,有什麼趕緊講,若給不出合理的理由,那你們將難以走出震揚宗。”
“我有這裡有件公案,找貴宗武者宣宏對質,請努宗主配合。”
“宣宏長老?有什麼事情與本宗主講即可,事後轉告他。”努豐源根本沒有將這小子當一回事,雖然看不出他的修爲, 但憑經驗他頂天也就是否玄仙境,況且他身邊的三人就是這修爲境界。
“你無法代替他,因爲這是滅宗大仇,這倆位是苦主,我是爲他們主持公道之人。”李源鳴指着勒流和桃正道。
“哈哈,你一個小子竟然替別人主持公道,你有什麼資格?”怒豐源大笑後,揮手讓一弟子去將宣宏找來,既然人家已經上門,也想看看是什麼恩怨。
“哈哈,努宗主,好歹你是一宗主,本人不想與你一般見識,希望能和平解決恩怨,否則……”李源鳴冷笑道。
“喲,你小子還想怎麼辦?”努豐源對這小子也不敢輕視,能將聲音喊出如此威力,看來有二把刷子,但態度上還是要碾壓。
李源鳴沒有回答他的話語,而起身打量着這座大殿,若無其事的問勒流道:“勒師叔,喜歡這座大殿嗎?”
勒流內心正在七上八下,這小子此時還在拿他開涮,但不好發作,起身道:“這大殿不錯,李宗主有什麼想法?”
努豐源見倆人在那視他如透明,心中甚是不爽,正要發作,自持一門宗主不好發作,但坐在對面的一真仙境武者,再也耐不住怒火了:“作爲客人,宗主不想與你們一般見識,但別得寸進尺。”
“勒師叔, 這震揚宗武者沒有修養了,也沒有底氣,我們只是議論這大大殿,就以爲我們要搶奪,哈哈。”李源鳴大笑道,讓整個大殿上武者頓時拔刀劍相向,一場惡戰即將開始。
努豐源心中怒火快壓不住了,但作爲宗主不能發作,日後傳出去,震揚宗顏面掉地上了,於是大笑道:“李少俠,好看多看幾下,日後看不着了。”
“看看,你們宗主心胸比你們大了那麼一點,學着點,真想要,你們攔不住。”李源鳴走在那大殿時在,這裡拍拍,那裡摸摸,完全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讓三人直掉下巴,這小子在搞什麼。
殿下武者敢怒不敢言,因爲宗主未發話,他們也不敢亂來,這四人敢上宗門來,背後可能有背景。
“李少俠,你宗門是那個?師承呢?”努豐源見這小子有恃無恐,心中也是難以下決心,萬一動錯對象,那日後難圓。
“努宗主,我也是一宗之主,不對,是幾宗之主。可來到你震揚宗,連一杯茶都不上,你太沒有眼光了。”李源鳴嘲弄道。
“你……”努豐源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小子,轟的一身站起身,正欲發火,一道聲音打斷他。
“宗主,您找屬下?”一道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大殿中。
勒流和桃正怒視着那人,這傢伙追殺倆人幾百年,仇人見面,心中直想將他殺了,吃他肉,喝他血。
“宣宏,這幾人講與你有恩怨,本宗主本想亂棍將他們趕出,今天本宗主替你主持公道,你與他們對質。”努豐源聞聲揮手道。
“你倆師侄還沒死呀?趕緊還我宗門寶貝來。”宣宏這纔將頭擡起,見到勒流和桃正厲聲喝問道。
“你這傢伙率人滅殺我物仙宗,還敢如此囂張?”勒流見狀就想上前動武,指着宣宏怒斥道。
“等下,他倆就是物仙宗剩下的倆個弟子?”努豐源此時恍然大悟道,指着倆人對宣宏道,剛纔被氣暈了,忘記之前宣宏告訴他的事情,這仇人竟然找上門來,這還講什麼,直接亂刀斬死得了。
“宗主,他倆就是物仙宗餘孽,他們宗門吞了宗門寶貴,還敢上宗門來斷恩怨,真的是找死呀。”宣宏手中一揮,長劍在手,狠狠道。
殿下衆武者此時,紛紛手握刀劍,惡視着四人,待宗主一聲令下,一刀將他們斬成肉泥。
“放下刀劍,否則震揚宗滅門在即。”一道冷喝聲響起,李源鳴右手一揮,兩名武者突然出現在現場,正打量着這一切,見幫主正對着一羣真仙境武者喝道,心中詫異。
“大家先放下刀劍,先聽這小子講,不給宗門一個合理解釋,今日讓他們走不出震揚宗。”努豐源見到兩道強大氣息降臨現場,看不清他們修爲境界,心中大驚,他可是真仙境後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