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先是揮動奇寒拳向奔來的張中良轟去。
那遠在三丈外的張中良信手一拳朝這一拳轟來,‘嘭’的一聲,這小子被擊飛五丈遠。
那胸腔像被人用力錘了一拳,氣血迴流,差點將心臟給撐爆,頭腦一片眩暈,使勁晃晃腦袋,極力將氣血穩住。
“這老傢伙吃大力丸了?這麼帶勁?”
那些之前被圍堵的右派武者,見這小子被一拳擊飛五丈遠,此時心中一陣喜悅,又紛紛朝富揚盟武者揮動刀劍廝殺開來。
那謝萬雄和戴正偉見此,心中一愣,這老傢伙像是用了秘術,要不然這戰力怎麼會如此兇猛,怎樣才能抵制他?
那張中良無視他們,直接朝着五月丈外的李源鳴走去,因爲他知道只要滅殺這小子,這些武者失去了主心骨,那是右派武者的對手,捏死他們如同捏只螞蟻一般。
湯正義等人被這老傢伙一劍震飛後,咳出一口鮮血後,見自家少主被這老傢伙一拳給擊飛,趕緊爬起身結陣再次衝這老傢伙攻伐而來。
因爲這小子還不能死,因爲他是四人突破帝境的希望,也是他們活命的保證,如果這小子被滅殺了,那他們幾人同樣也逃不出富揚城。
李源鳴見這張中良地鐵定要滅殺自己的心思露於行動之上,趕緊腳踏步伐與之拉開距離,儘量拖延時間。
作爲一名老妖怪自然看得出這傢伙用了秘術,激發他的身體潛能,那持續時間肯定不會太長,只要避開他的兇猛期,那他後面必被這秘術反噬,輕則戰力嚴重下降,重則境界跌落。
那張中良也施展步伐在城中府中追逐這小子。
但他只要見着富揚盟武者,就會揮手一拳、一掌或一劍,頓時富揚盟武者被他這在追逐中還能隨意殺人或傷人倒了幾十位。
李源鳴見識這老傢伙的狠,殺你不得那就滅殺你的部下,看你還能夠往那裡逃,趕緊高聲吼道:“湯正義,謝萬雄,戴下偉不惜一切代價延緩這傢伙滅殺我們武者。”
“是。”
衆人迅速朝着張中良圍過來,李源鳴將他引進衆武者包圍圈。
那張中良此時已經殺紅了眼,由於身體潛能使用過度,那神經早已有些麻木,只要經過自己面前的武者都會給予一劍,那管是不是自己的屬下還是敵對。
那些還在激戰的武者被這傢伙的亂殺亂砍,紛紛停止對戰,分散逃竄開來。
右派武者對這傢伙心生怨恨罵道:“你他孃的,神經了,連自家人都殺。”
場景一轉,場上又集中在近十人身上。
李源鳴右手一揮,‘一劍度凡塵’從五丈外穿透層層空間朝張中良擊殺而去,目的是引誘他進衆人包圍圈。
在強大的境界和戰力支撐下,只見他信手一劍,將那跨過層層空間而的致命一擊給格擋開來,那雙目一凜,見是這小子搞的鬼,頓時捨棄要滅殺的武者,朝這小子疾速追殺而來。
他那一劍也帶着空間和時間之術,朝穿過層層空間正在逃竄的李源鳴刺去,但那狡猾的小子竟然不是沿着直線逃竄,這一劍被他閃過。
“小子,拿命來。”
時而伴着清醒,裡面伴着神志模糊的張中良,朝前面大聲怒吼道。
“你這老烏龜過來呀,本盟主在這裡。”
見這傢伙已經進入八包圍圈,隨後道:“各位使出必殺技,朝他招呼。”
各人身領神會,使出各自的看家本領朝着這已經陷入瘋狂的張中良攻殺而去。
頓時場上刀光閃爍,劍走無影,那一道道殺招全罩向張中良。
“哈哈,本統領現在對你們來講——無敵。”
只見他動作快如閃電,那劍尖將衆武者轟去的必殺技一一破解,並將衆人震退。
而他目光卻將李源鳴罩住,只見他施展畢生絕學:一劍謫命。
這一劍帶着劍之平凡,劍之威、劍之意、劍之境。
無論李源鳴往那裡閃躲都將他罩住,而且是毫無破綻可言,也想過用‘一劍破萬法’破其劍招,那還會面臨着第二道攻殺。
見閃身無果,索性左手又一揮,碧玉劍在手,與那刺來的一劍對衝。
“哈哈,這下神仙也難救你。”
張中良手中劍先是利用劍氣盪開那刺來的一劍,而那劍勢毫不保留地直接刺入那彷彿嚇呆的李源鳴身體。
但他那刺入的一劍,沒有任何阻力,感覺刺入空氣中一般,當他感覺不對之時,一道劍芒已經將其咽喉刺穿。
他的神識意識到危險已經來臨之時,左手成掌朝着那刺來的一劍方向即力拍去。
自再次施展‘幻身一影’,成功騙過張中良的致命一劍
已經施展驚天一劍之後的李源鳴,神識也意識到危險,強行再度閃躲,只見那掌勁將他右側的擊成一大坑,他也被那掌勁震飛二丈多遠,然後摔落。
話說那場上衆武者,見張中良那一劍已經刺入那小子身軀,個個都搖頭嘆息道:完了,完了,自古妖孽多薄命呀。
那右派武者雖然對這已經半瘋癲半清醒的張中良心中有怨恨,但見這小子被一劍滅殺,最起碼這邊贏了。
衆人又見那一剎那間後,那被震飛的人正是那小子,大家非常奇怪了,這張中良一劍滅殺他還不解恨?還要再掌將他擊飛?
當大家再仔細一看之時,發現那張中良後頸竟然有一截劍尖露出,心中一咯噔,難道……
隨即那張中良身體由於失去神識控制,迎面朝着地上‘撲通’一聲倒下,受到重力壓迫,那劍身帶着血跡也隨之露出。
衆人驚呆了,這個不可一世的張中良,在他秘術施展最巔峰之時,竟然成了他最悲慘的下場。
那恢復清明的湯正義四人,趕緊朝那摔落在地上的李源鳴跑去,將其扶起身,只見這那小子搖了搖腦袋,拍了拍耳朵,傻傻問道:“我怎麼聽不到聲音?”
那鄭顏聞言笑道:“少主,我們還沒叫你呢。”
“哦,哦,現在有聲音了,還以爲被那老傢伙一掌將老子耳朵震聾了,那就不值得了。”
他自知自己要表現出強者的姿態,強忍着身軀被那掌勁震傷五臟六腑和還保留着殘留的神識,站穩身軀道:“湯正義那兩柄劍給本少撿來,再將那老傢伙戒指給擼來。”
“誒。”
那湯正義連忙跑過去照做,然後回到他身邊。
“你們跟着本少有幾日了,還沒有給你們什麼見面禮,這老傢伙的戒指你們六人就將他平分了吧。”
“少主,這見面禮太貴重了,我們……”
李源鳴伸出手指朝他們‘噓’了一聲,並朝謝萬雄衆人指了指,道:“去那邊看看。”
四人心領神會,跟着自家少主朝那邊緩緩走去。
那謝萬雄和戴正偉見這小子沒有事後,率領武者又將那羣武者給予圍起來,等待這小子處理。
“各位右派兄弟,上一次本盟主好心放了十幾名武者回去,今日竟然有二個傢伙竟然返回來,準備咬我一口,但是被我滅殺了。”
李源鳴那目光又看向那正聚集在一起嚴陣以待的武者道:“本盟主今日可沒有菩薩心腸了,願意跟隨本盟主可以活命,否則殺無赦,給你們一盞茶考慮時間。”
“各位兄弟,如果有不願意忠心跟隨本盟主的,一一滅殺,那他們的戒指歸你們所有。”
然後徑直朝外戰圈外走去,靜靜地看着這些右派武者如何選擇。
那些武者聞言,手中的劍隨即緊了又緊,那臉色有些蒼白,現在被這小子的人包圍,如果不歸降,那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被一一滅殺。
這小子竟然能將瘋狂的張中良一劍擊殺,那對滅殺他們可是小菜一碟,額頭上都溢出冷汗了。
時間在一點一點地過去,雙方都感覺氣氛越來越壓抑。
富揚盟武者也在緊張,這小子是不是真的能將滅殺他們後的戒指給自己,不要白高興一場哦,但也是一種興奮,總算將這些遠道而來準備滅殺他們的武者給包圓了。
“兄弟們,爲了效忠十統領,我們與他們同歸於盡。”
此時一名右派強硬武者,將手中劍一扔,準備自爆丹田,但他剛走出一步,就被後面的武者一劍將其擊殺。
“兄弟們,我們既然是一統組織的武者,效忠誰都效忠,我們今日只是換個門庭,選擇效忠天鳴少主,請少主不計前嫌,收留屬下。”
一武者將手中劍一收,然後大聲吼道,再朝李源鳴方向單膝跪地道:“懇求請少主不計前嫌,收留我們,將誓死效忠少主。”
……
此時謝萬雄和戴正偉衆武者懵逼了,本來還想搶幾個戒指,彌補這次來富揚城的損失,沒想到這些傢伙竟然要認這小子爲少主。
“哈哈,諸位也是識時務爲俊傑呀,只要你們忠心地跟着本少,日後有你們的好處。”
李源鳴走過去朝跪在地上的武者笑道,並讓湯正義將他們一一扶起,並將他們一一登記在案,由四人分散管治。
“好了,諸位兄弟們,今日這場雨來得也快去得也快,大家打掃下城主府,然後好好慶祝一番。”
“花代盟主,你現在是城主了,兄弟們的吃喝問題由你來安排了,本盟主過於勞累,需要歇息一會,剩下的就由你負責處理了。”
然後這小子竟然出了城主府,留下衆武者驚訝的雙眼看着這傢伙背影,真的是一個甩手掌櫃,甩得多幹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