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被這彪悍的女帝言語搗毀了生來具有的倫理與道德,見事已至今,只能坦然接受,只是她的方法方式簡單粗暴。
經過一番教導與修煉,葉夢塵在羞澀中懂得了雙修的要領和愉悅,享受到了初次做爲女人的痛苦並快樂着,身上的氣質也發生了改變,本來皇境六重的她,身上也散發出成熟的韻味和一絲絲帝者氣息的存在。
在意念雙修中也對這小子的經歷感到震驚,但專心於修煉,將他會的劍技、步伐、法則感悟統統借鑑後,倆人意念雙修完畢,最後被安排在獨立的空間。2
見李源鳴和葉夢塵雙修完成後,從獨立空間出來的蕭玲音,冷嗯一聲,並踢那個在那假寐的小子道:“別裝了,真是便宜你這小子了,兩大美女都讓你禍禍了,以後對我們不好的話,將你的身軀小組件給拆了。”
“咳咳咳,你這講冤枉好人了,趕緊來意念雙修將雷、電、冰、風、光明、黑暗一起參悟和提升修築爲境界,我們現在對帝境圓滿還是欠缺滅殺的能力,只有將這些全部參悟到大成甚至圓滿後,與他們對戰纔有勝算。”李源鳴看着面色桃紅的女帝,不知道她剛纔在想什麼,有種羞色樣子,該不會在偷看吧?
“好的,不過本帝想先要另一種修煉方法再意念雙修。”蕭玲音再也不矜持了,揮動玉手佈下結界,然後朝着這小子一臉媚笑道,讓這小子的骨頭都有些酥軟了,唉,又要大戰千百回合……
話說牧東帶着四人逃回帝源城,直接奔帝君府而去,要將發生的事情向帝君稟報。
正在等待好消息的榆盛,聽聞衆人的講述事情經過,那面上毫無波瀾,但心中有些疑惑了,隨即問道:“那蕭玲音現在修爲境是帝境圓滿中期,而那小子看着毫無修爲,卻能一劍滅殺一帝境圓滿初期武者?發現他們用了什麼秘術嗎?”
牧東想了想後道:“當時我們四人正全力施展想要將他倆一舉擊殺,正要得手之時,他倆竟然能破解路力帝的攻擊,將身飄於十丈外,一劍將路力帝給予擊殺,這最少需要帝君這樣的實力才能做到。”
榆盛看着堂下牧東,暗道:本帝君可以滅殺帝境圓滿初期,但一招滅殺,確實有點牽強,本帝君是否要親自出馬還是等待?萬一他們真的具有一劍之力,那可是具備帝境大圓滿實力,如果要徹底滅殺他們,那可是需要生死對戰,到時正義和復元可是要跳出來,如何辦?
接着掃視了殿下衆人道:“現在將天城的事情先放一放,想辦法讓一陽宗和他們交戰或先拿下一陽宗,一陽宗只有兩大帝境圓滿中期,對你們來講,成事機率很大,畢竟本帝君曾有約定,若他們不犯帝源城,不能親自出手。”
帝君接着又道:“那小子和蕭玲音之事,本帝君會親自調查,若確實有巨大野心,到時會召集正義和復元一起將其滅殺,還朦朧世界安寧,散會。”
五人見到帝君退場後,商議片刻總結道:“讓通天樓將幾大城的消息如實收集,先讓下面武者製造一些假象,讓他們相互爭鬥,我們將傷勢恢復後再出擊青龍城。”
此時,整個朦朧世界大環境沒有什麼什麼變化,將天城和青龍城交界之處卻廝殺不斷,雖然雙方出動帝境武者,但最後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經形影雙使突臨青龍城後,天鳴盟護盟者木清雲和李再飛率衆回到將天城,並向魏芳玲稟報此次動亂原因。
凌木雲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此次動亂的原因,但了營造宗門士氣,他還是讓這種事情發展下去,但見到燕藍青和公孫鏡明突臨後,心中也明白此事要管管了,不能兩面受敵。
整個朦朧世界各大勢力都在觀望着,並時刻準備着,事態的發展程度會直接影響到整個朦朧世界的格局,目前外圍最大兩家勢力都沒有任何表態,讓帝源城也不敢貿然出手,畢竟之前的約定還是生效的。
但兩家竟然沒有因一統勢力的削弱,向三大城出手讓帝源城也倍感疑惑,而是任由一陽宗、天鳴盟、天龍堂做大做強,讓榆盛不解之處。
表面的平靜無法阻止暗中波濤洶涌,相互的拉攏和尋求支持,是各大勢力的重頭戲,在重大利益與趨勢面前,讓大家放低身份,合作共贏的發展成爲頭等大事。
這難得的安寧日子,讓本來底蘊不夠雄厚的天鳴盟得以喘息的機會,快速穩固十大城的同一發展模式,讓衆城都秉承一種聲音,一種發展模式,讓天鳴盟不斷吸納新鮮血液進來,讓天鳴盟更加不可破。
這其中當然有各大城主的功勞,他們是天鳴盟的踏實追隨者,也是一切執行先鋒,成果的好與壞都是通過他們的直接表現,當然也少不了坐鎮將天城全盤指揮的天鳴盟副盟主魏芳玲和將天城城主方鎮鬆的功勞。
雖然魏芳玲也坐鎮城主府,但她將天鳴盟消息坊作爲自己的棲息地,堅持着不將全部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的切身教訓後,也作好城主府遇到突發事後撤退的後路。
她也培養了不少親信,能替她掌控不少的事情,總體上來講,沒有在大事發生之時,她的親信都能替她解決這些事情。
坐在盟主書房,這小子剛回來又不見蹤影了,而且還和那師徒倆一起消失了,看來自家男人和那女大帝有說不清的關係,失蹤一個多月,倆人又朝夕相處在那深淵,不發生點事情鬼都不相信。
現在又和師徒倆人一起消失,難道這小子一挑二?
想着那場景,她面上不由得發燙,等他回來一定要問清楚,要不然坐在天鳴盟被人家搶了男人都不知道,那就丟死人了。
目前還是做好管家婆的事情,誒,這死貓好久不見了,跑那裡了……
話說鐵木和慕容霜喜結連理後,先是在慕容山莊呆了兩日,將自己的想法和老丈人交流一番後,得到慕容正雄的大力支持。
因爲李源鳴離開之前和他進行一些指點,目的就是讓他好好支持鐵木創建番事業,做他的背後軍師,讓鐵木少走彎路。
倆人來到嘯揚城城主府和符戰商議之後,得到允許後先從惠安城開始,將原來是一統舊勢力管治的城奪取過來,通過自己的努力將它發展壯大,這才能體現出自己的實力,這才能出現在哥的身邊助他一臂之力。
抱着滿滿信心的鐵木和慕容正雄以及幾大王境武者來到惠安城。
鐵木也跟在李源鳴身邊有不短的時日,也知道他的做事方式,雖然自己不擅言辭,但是對事情的發展與看法還是有一套,畢竟自己能修煉到皇階境,擁有常人不一樣的智慧與悟性。
對惠安城的各大勢力的分佈與實力是他要掌握的地方,來到惠安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排慕容正前建立消息坊。
雖然實力強橫,但也不能一人敵惠安城衆勢力砍過來的刀,更何況天鳴哥教導過自己,與人對戰與管治或收服別人有同工之妙,以最小的力量攻敗對手,那纔是上乘之策,而不是蠻幹,弄得遍體凌傷,最後被一小人物將你搞死,那就是該死。
謀定而後動,知止而有得。
伐其謀,攻其心,乃上策。
攻其人,伐其城,乃中下之策。
未謀定,便攻其人,攻其城,乃下下之策。
任何上策在沒有實力支撐的情況之下,都可能變爲下下之策。
所以在實力支撐之下,任何謀略都爲之一顫。
臨危不懼,氣勢滔天,以一當百,乃勇者。
自古以來,勇者坐不了天下,只能做智者的座下護法。
智勇雙全,纔是勇奪天下的最後勝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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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木站在莊園大堂來回踱步,想着大哥對他的教導,心中甚是欣慰,自從離師以來,這大哥給予自己最有力的幫助和指導,讓自己在成長中有不可磨滅寶貴的經驗。
畢竟自己也二十歲了,也該成家立業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樣靠着哥的關懷下成長,若自己再沒有能力給予幫助,真的沒有臉面出現在他的身邊。
自己不能在第一次出征上失敗,一定讓哥看到一個不一樣的鐵木,出了莊園喚出飛獸遊弋在惠安城上空盤旋。
慕容正雄和自家兄弟看着這年輕後生,也是自家的姑爺,知道他很想證明自己的能力,但是不經過磨鍊,誰都能成爲絕世天嬌?帝王之才?
畢竟像盟主這樣的奇才太少了,也知道盟主的一番苦心。
在空中觀察數個時辰後,又根據慕容正前給予的消息,再對這些勢力的實力評估後,終於決定在崖巖宗降落飛獸。
崖巖宗是一個以煉體爲主的宗主,這宗名自然是讓人比的體質比石頭還要堅硬,更如崖巖一般難以擊碎。
崖巖宗宗主叫賀正,此時正在議事大殿討論嘯揚城的變化,宗門如何選擇歸屬問題,忽聞有自稱天鳴盟使者到了宗門之外。
賀猛此時有些無語了,剛談到天鳴盟就來人了,不知所謂使者來做什麼?沉思片刻還是讓外事長老將其請到議事大堂。
鐵木踏入議事堂後,見到堂上坐着一個高大威猛的武者,堂下也是個個肌肉發達,長相威猛之人,看來這煉體宗門選材是一大特色。
“你就是天鳴盟使者?來崖巖宗有何指示?”
賀猛打量着這二十歲的鐵木,皇境六重修爲,內心充滿着驚訝帶着疑惑,這小子會不會是冒充使者,那有使者如此年輕。
“本人確實是天鳴盟使者鐵木,前來讓崖巖宗歸順於天鳴盟,但是今日前來只想以武力征服崖巖宗,讓惠安城衆勢力知道天鳴盟的強大。”
這小子的話太囂張了,整個議事堂衆長老,轟的一聲站了起來,朝着這小子怒目相向,暗道:這小子是不是皮癢來找揍的?
賀猛聞言右手拍着椅子扶手,怒道:“你一個皇境六重武者,竟然如此囂張,見你是天鳴盟使者,可以離開本宗,不追究你的責任,若再敢口出狂言,定殺不饒。”
“哈哈,賀宗主,那咱們來打個賭,本人輸了任你處置,你輸了歸順天鳴盟,永不得背叛。”鐵木大笑道。
“萬一失手將你打死了,天鳴盟還是找本宗麻煩,這個賭不值當。”賀猛暗道,將你小子揍死了,後面又來大傢伙,崖巖宗那有時間跟你們耗。
“看來賀宗主不但膽小怕事,而且還輸不起,確實讓人瞧不起。”
賀猛面色黑如鍋底,手上青筋直冒,拳頭已經緊握,堂下衆長老直接將鐵木圍住,只要宗主一聲令下,定將這小子揍他娘都不認識。
“哈哈,你們要以人多欺少,本人也不怕,讓你崖巖宗以後如何在惠安城混,如何在嘯揚城範圍混?”
“好的,如你所願,大家退下,來比武場見個高低,今日不將你揍一頓,本宗主名倒寫。”賀猛真的怒了,這小子太可恨了,挑名指姓的,不出戰自己有何顏面坐在這宗門位置上。
“不用了,就在這大殿上,反正跟你戰鬥也就是幾招的事情,去那比武臺,純粹浪費時間。”
鐵木這話更加讓人難以接受,只見賀猛大吼一聲,“衆位長老閃開,這小子已經挑動本宗主心性了,今日要大開殺戒了。”
衆長老聞聲而動,紛紛往兩邊散開,也想看看宗主狂揍小子,好好讓心中那股怒氣消散。
賀猛見衆長老散開後,也不廢話了,直接朝着鐵木轟來一拳,這一拳體現出王境五重煉體質的勇猛與強大的力量,這一拳帶着破空之聲擊來。
鐵木根本沒有動,左手隨手一揮,一道劍穿破層層空間,直擊賀猛的髮簪,拳未到,那髮簪已散,再踏着空間步伐,輕易躲過這一拳。1
“賀宗主,怎樣?”鐵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