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要再多兩個,老子肯定起不來了!”
清晨,流雲從溫柔的束縛中掙扎着坐起身來,幸福地伸了個大懶腰。簡單用過早點後,流雲來到了黑鷹的營地。
天很藍,雲很白,風很輕,站在營地外的流雲心情也很好。經過夜來的明悟後,他相信自己的人生會有着質的飛躍。就是黑暗無法阻止白天的到來,血神教也無法阻止他的強勢崛起。
“還有一圈,跟着我衝!”操場上,紫文成的大嗓門依然那麼刺耳。可是人的心情一變,世界彷彿也隨之改變了,就連這樣難聽的聲音,流雲也突然覺得親切起來。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流雲望着操場上汗水涔涔的黑鷹隊員,不由豪氣萬千,六系的彩光閃耀中,身形拔地而起,高高飄向空中,然後向訓練場高速衝去。
“我滴媽呀,大清晨居然有流星!”跑在隊伍前面的紫文成擦了擦眼睛,望着天空中的彩色光團,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散開!散開!小心被流星擊中!”紫文成望着光團,朝身後的隊員們大聲喊道。
“我覺得那流星好像是衝他去的!”一名隊員小聲說道。
“附議。那提醒他不?”另一名隊員點了點頭。
“還是不要了。他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會那麼倒黴的。”前者低聲說道。
“那是頭兒,傻B!”阿旭望着高聲呼喝中的紫文成,笑罵道。
流星在所有人期盼的眼神中,準確地追着紫文成而去,最終擊在他的身上。
摔了個狗吃屎的紫文成,怒衝衝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流雲,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頭兒。我纔看到流星,轉眼你就出現了,你老人家真是光速啊!”
“通知拿侖多,黑鷹放假兩天!讓兄弟們到城裡盡情玩玩去!”流雲大聲說道。
黑鷹隊員中,隨即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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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兄弟們現在心裡都憋得難受。但假期並不是他們現在最需要地。”走在操場上,拿侖多依舊一臉陰鬱。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眼下時機未到,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輕舉妄動。”
“都是大男人,憋得太久了會出問題的!和血神教的仇,是越結越深了!”拿侖多接着道。
“仇當然要報,而且我要一次連本帶利地賺回來!現在,讓他們給我忍,忍到快要發瘋的地步最好!當他們對血神教地恨,對勝利的期盼,超過了一羣飢渴的男人對美女地渴望時,我會給他們發泄的機會!在這之前。你把人給我管好!”流雲叮囑着。
他知道黑鷹特戰隊的那幫兔崽子們,都是吃不得虧的主。一支吃不得虧的部隊,是每個將領都喜歡的,因爲這樣的部隊有血性、有鬥志。但偏也是這樣的部隊,很容易惹出事來。這次在血神教手裡折損了這麼多人,沒一個人心裡好受。梅森和諾丁的死固然壯烈。但又何嘗不是一曲黑鷹隊員被血神教逼得走投無路時演出地末路悲歌呢?
流雲很擔心隊員們在壓力之下。會做出過火的事情,所以才放假兩天讓大家適當調整。
拿侖多點點頭:“頭兒放心,我會看好他們的。只是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快了,別急,我還給那幫血神教的雜碎們準備了大禮。到時會讓大家爽個夠!”一抹陰冷的笑容出現在了流雲的嘴角。
拿侖多覺得。流雲似乎變了。他甚至預感到,在不久地將來。血神教將會因他地這種變化而倒黴。黑鷹,就是流雲身上的逆鱗,敢碰的人都必須付出沉重代價。
“頭兒,急報!”水寒滿頭大汗地衝進了操場裡,遠遠看到流雲便高聲大呼了起來。這個清晨,爲了找流雲,他已經跑了很多地方了。
“多美好的清晨,水寒你小子不會給我帶來什麼壞消息吧?”看到水寒着急的樣子,流雲心裡不由“格登”一聲響,大聲問道。
“我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我相信頭兒你一定會感興趣地!獸人帝國來地。”水寒跑到流雲身前,一抹汗水,將信遞到了他手中。
看完信後,流雲面沉如水,看不出是喜還是憂。
“這樣的消息,居然落到了我手裡,看來老天對我不”良久,流雲才嘆息道。
“出什麼事了,頭兒?”拿侖多讀不懂流雲地神情,急忙問道。
“自己看吧。”流雲說完,將信遞到了拿侖多手中。
“水寒,你怎麼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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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我接到這個消息時很意外。這種新武器,似乎也是第一次出現在戰爭中。獸人帝國最近的一系列動作,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啊!”
“何止不簡單,簡直就是所謀甚遠!”流雲笑道,“沒想到獸人也能幹出這樣漂亮的事。魔導大炮,相當於無數個可以瞬發的魔法師!如果沒有血神教這個障礙,哪個國家擁有這種力量,都足以稱霸這個大陸了!”
“他們藏得很好,要不是血神教突然給他來了這麼一傢伙,夜風隊員碰巧遇到一個知情的獸人士兵,我們真不知道會被蒙到什麼時候!”水寒道。
“我一直奇怪,獸人究竟是怎麼擊退血神教的攻擊的,現在看來一切都很好解釋了。而且,我覺得獸人帝國突然發生的種種變化,都與一個人有極大的關係!”
“你是說那個獸人使者明洛?”拿侖多看完了情報後,突然問道。
“嗯。這個人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在追求緋淚失敗後他所表現出的大氣,其實早已令我心折。憑心而論,我沒他那氣量。一個人的氣量,不是與生具來的,而是長期身處高位培養出來的。”
“頭兒,既然我們知道了,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面對血神教的威脅,獸人帝國也不敢輕舉妄動,即使將來他們有什麼圖謀,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去準備。他們有魔導大炮,我們不也有洛夫造嗎?誰強誰弱,現在還說不清楚。”水寒似乎並沒有把獸人的威脅放在心上。
流雲搖了搖頭:“水寒,我們現在知道的只有魔導大炮。如果這只是冰山一角呢?”
水寒聞言呆住了,臉色越來越難看。
拿侖多覺得流雲的擔憂很有道理:“看來,我們得想辦法搞清明洛的底,搞清楚獸人倒底想幹什麼。別和血神教稀裡糊塗地打了半天后,又被獸人在背後狠狠地插一刀。”
水寒道:“我會命令獸人的夜風隊員加緊收集關於明洛和獸人軍隊的情報。”
“原則是在保護好自己的基礎上進行。明洛,我有辦法把他架到火上。
既然他們有這樣強大的武器,那我怎麼也得把獸人拖進血神教這趟渾水了!到時正好看看,他們手裡還有什麼寶貝!”
“不過,這個魔導大炮,是不是太牛叉了點?真想搞一門來研究研究!”流雲接着嘆道。
在這個冷兵器時代,任何一件新武器的出現,都會對戰場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想起情報中關於魔導大炮的描述,流雲很是羨慕。但這樣的高精尖武器沒有掌握在自己手中,又讓他覺得心裡發毛。他更擔心的是,如果這鬼東西是明洛那傢伙一手弄出來的。這種擔心,讓他心中生出了一個極爲荒謬的想法:“明洛這丫,會不會和老子一樣,是從哪個鬼地方穿過來的?”
“你要小心明洛。”這時,流雲的腦袋裡突然冒出了海侖那絕美的容顏,耳邊又響起了她臨行時的叮囑。
流雲突然想起一件事,心中大震:“水寒,你曾經跟報告說,狼軍在布魯克的帶領下,成功在威尼城外擋下了血神教的攻擊?”
“是的,頭兒。”
“那一戰中,他們使用了一種叫狼牙的新式武器?”
“對,是一種簡易戰車。”
“我的乖乖,居然還有戰車!血神教這幾下,還真打出了不少好東西!”
“我也只能看懂點皮毛,但就這點皮毛,也許會給你些意外的驚喜哦!”海侖在要《地精機械術》時的情景,電光火石般地在流雲的心頭閃過。
水寒和拿侖多靜靜地望着流雲,等待着他的下文。他們知道他一定從這幾件事中嗅出了異樣的味道,或者發現了一些聯繫。
“媽的,那麼美的妞,不會和明洛那小子有一腿吧?如果是,我會很生氣,後果也會很嚴重!”流雲的話,直接把兩人轟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