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塔爾和安東尼來尖匆匆,幾乎沒做過多的停留,就分別以公
既然知道國王納達爾已經衝擊史詩級成功,隨時都有可能放棄王位,他們必須早做準備。
王子府邸的狀況也讓他們明白,傑雷米大勢已去,真正有機會登上王個的,目前看來非凱瑟琳莫屬。
只是他們還是有點疑惑。艾笛不是凱瑟琳的人嗎,爲什麼能跟傑雷米那樣的親熱?
劍聖也有同樣的困惑,這個從來不問世事的老頭子終於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的問艾笛:“你跟傑雷米說了什麼,他爲什麼那麼快就變了臉?。
艾笛嘿嘿一笑道:“非常簡單,我給他畫了一個大餅”。
“大餅?。劍聖更覺得奇怪了”“據我所知,他對權力的渴望絕對在任何人之上。你用什麼大餅能讓他改變主意,甘心情願的配合你?。
艾笛聳聳肩膀道:“對於一個已經絕望的人來說,任何一點希望,哪怕只有指甲蓋那麼一丁點,也是救命的稻草,何況我給他的大餅相當具有操作性,絕對不會讓他吃虧!”
“到底怎麼回事!”劍聖媽奇的問,他越來越看不懂艾笛的這傢伙的腦袋裡到底都裝的是什麼啊?
艾笛搔搔頭道:“我只是說凱瑟琳不喜歡男人,說不定會沒有後代,他如果能多活幾年,再多生幾個子女。就算沒有繼承王位的機會,也能當個太上國王什麼的!
劍聖目瞪口呆的盯着艾笛:“你”真是個惡魔”。
這已經是劍聖能夠想出來的最恰當的形容艾笛的詞彙了,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有一個可怕傢伙的身影。那傢伙是個妖孽!
那個妖孽似乎總是知道其他人想要什麼,他慢慢的設下一個又一個。圈套,將人引入早就佈置好的陷阱裡。
堂堂劍聖,連武神都要豎起大拇指稱讚一聲的頂級強者,就在妖孽的勾引之下,一步步的掉進陷阱,擺在妖孽的手上。
時隔多年,每當想起那次的失敗,劍聖都會氣的跺腳,只恨自己怎麼那樣的白癡。可生氣歸生氣,當初敗了之後,劍聖遵守協議,在拉各斯那條臭哄哄的小巷子裡一呆就是三十幾年。若不是碰上艾笛,他這輩子或許都會在這樣的默默無聞之中度過。
可是,如果真的一直湮滅到老死,豈不是趁了妖孽的意?幸好碰上了艾笛,一個毫不遜色於妖孽的傢伙!
艾笛的年紀比當年的妖孽還要年輕的多,算計起來卻不遜色於妖孽。前一刻傑雷米還恐懼不已,心中只怕活吞了艾笛的心都有,下一刻卻立刻被艾笛給說服。爲他畫出的那個虛無的大餅而激動。
所謂的妖孽和惡魔,就是用來形容艾笛這種人的。劍聖甚至在某一個瞬間,把艾笛和妖孽的身影融合起來,又分開來。
“當年我輸在那個妖孽手上,沒想到有機會教一個惡魔”。劍聖默默的想着”“想要收拾那個妖孽,恐怕惡魔是最合適的人選!命運把艾笛送到我的面前,我決不能錯過!”
一想到有朝一日艾笛會代替自己去跟妖孽的弟子對決,或許還有機會挑戰妖孽的權威,劍聖就興奮的直搓手。恨不得立刻就把艾笛調教成頂尖的強者!
“這種鬼話傑雷米也會信”劍聖不想讓艾笛太過得意,故意打擊道。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艾笛這個大餅的確畫在了傑雷米的心裡。
傑雷米雖然大勢已去,可他畢竟是王儲,一旦拼個你死我活。絕對會讓局面變得混亂。
艾笛的大餅讓傑雷米留存了一個希望。至於未來凱瑟琳會不會結婚,能不能有孩子,鬼才知道!
將劍聖送回鐵匠鋪,艾笛輕手輕腳的回到凱瑟琳的閨房,他本來不想驚擾凱瑟琳的睡眠,可才一進房間,就現凱瑟琳穿着一件朦朧的睡衣,正站在窗邊,焦急的往外面探看着。
“咳,”艾笛輕咳了一聲。
凱瑟琳渾身一震,回頭望見艾笛,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你去哪裡了?”凱瑟琳溫柔的問道。曾經那位驕傲的公主,在艾笛面前卻完全就如同一個乖巧可愛的女僕,那溫柔勁兒會讓人以爲她完全換了一個人。
“辦了一點小事。”艾笛道。
“我剛纔感覺到了一股很強的氣息”。凱瑟琳畢竟也是魔法師,對於方纔生的事情,不可能沒有察覺。
“坐下來,我慢慢給你講。”艾笛道。
兩人坐在牀上,各自蓋着一牀被子,艾笛緩緩的把方纔的事情講給凱瑟琳聽。
聽說艾笛打上傑雷米的家門小還把他給說服了,凱瑟琳不禁呆住了。
她還以爲跟哥哥之間的爭鬥會是一場漫長的拉鋸戰,卻沒想到艾笛會這麼快確定了局勢。
從目前的狀況分析來看,只要父王那邊不橫生枝節,凱瑟琳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機會問鼎王座。一想到那強大的國家權力唾手可得。凱瑟琳的心幾乎要衝出腔子。
有人說,權力是最好的。這話絕對沒錯,尤其印證在凱瑟琳的身上,效果更是出奇的好。
聽着艾笛繼續在分析着形勢,分析火烈國每一個勢力的動向,每一方諸侯的心理,凱瑟琳卻幾乎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她就好像初春的大地,艾笛就好像陽光,在陽光的照耀下,大地表面着不出什麼動靜來,可內裡卻已經溼潤了。
溼潤的地下,生出芽來,某種說法之中,那叫做生機。那種勃勃的生機,喚醒着藏在春天的。
艾笛剛剛講到安塔爾家族的利益,還沒等把安塔爾爲孫女露西亞求婚約的事情說出來,就看到凱瑟琳有點不對勁了。
公主身上的薄被子不知何時掀開來,露出凌亂的睡裙。裙下兩截粉雕玉琢般的美腿緊緊的夾在一起,白哲的肌膚上浮現出一抹淡粉色,不知是閨房裡的溫度太高,還是某人的心已經熱起來。
艾笛的目光在那雙腿上瞄了一眼,立刻收了回來。
他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血氣方剛着呢,看到這種曖昧的景象,難免不會心旌動搖。若是看多了,天知道會生什麼不該生的事情。
偏偏凱瑟琳好似一?卜貓咪,身體微微的蜷縮着,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很容易就勾起男人的征服欲來。
艾笛乾咳一聲道:“公主,我想別的事情,先走了”。
不等凱瑟琳回答,艾笛如同觸電一般的跳起來,尷尬的溜出房間。
那曖昧的一幕,留在艾笛的腦海裡,讓他也有點動心。不過作爲一個男人,總要堅守點什麼,如果遇到誘惑就上鉤,那還叫男人嗎?
看到艾笛逃命般的溜走,凱瑟琳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勝利的微笑來。她把艾笛的被子拉到身邊,嗅着上面殘留着的男人味道,越的溼潤了。
凱瑟琳輕輕的探出一根如蔥白般的手指,指甲修剪的非常乾淨,她喃喃的自語道:“艾笛啊”你能逃得出我的手心嗎?”男人,靠着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靠着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凱瑟琳已經被艾笛給征服,可誰說女奴不能逆推主人的?凱瑟琳咯咯的輕笑着,將手指探入自己的衣襟,她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兩條粉腿糾纏在一起,抵力的廝摩着!
身體裡一陣陣的掀起浪潮,在那快樂的幻覺中,艾笛好像一條蛇,鑽進最神秘的地方,蠕動着,延伸着。
在最終釋放的一剎那,凱瑟琳情不自禁的呼出艾笛的名字,然後就如同一灘泥,癱軟在牀上。此時此刻的她,恰如其分的證明女人是水做的”
第二天一早,凱瑟琳醒過來的時候,覺得外面的陽光明媚的能把人融化掉。
“公主殿下,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你用餐。”一個貼身的侍女道。
凱瑟琳淡淡的應了聲,忽然問道:“艾笛先生呢?”
公主府裡的所有傭人都把艾笛當成公主的新寵,自然會留心他的一舉一動。侍女忙道:,“艾笛先生方纔去了後花園,似乎在跟一個客人聊天
“什麼客人?”凱瑟琳一愣。
侍女搖搖頭:“不知道,那位客人帶着一個大帽子,看不到模樣。他送了一張名帖進來,指名要見艾笛先生。小
“奇怪”。凱瑟琳思索片刻,“帶我去看看那位神秘的客人”。
凱瑟琳匆匆的來到後花園,一路上都在猜測着來人的身份。
也許是安塔爾或者安東尼的使者,想要柿結更加牢固的聯盟關係;也許是傑雷米的人,想要再確定一下那張虛無縹緲的大餅;也有耳能是巴里奧斯或者什麼人”,
凱瑟琳忽然現,艾笛儼然成了她這一方勢力的代言人,在各方勢力的心中,完全過了她這個正牌公主。
不過凱瑟琳並沒有絲毫的嫉妒,反倒有些沾沾自喜。
艾笛是她的主人,更是她夢想中的男人。讓自己的男人代表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如果可能,凱瑟琳願意把一切都交給艾笛,寧願做他懷中一直乖巧溫順的小貓咪。
就在短短几個月之前,凱瑟琳還是一個豪情萬丈,巾淚不讓鬚眉的颯爽公主。在她的野心之中,一切男人都只是棋子罷了。她怎麼也想不到,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她的心就被一個叫艾笛的男人給佔據了。
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古怪,而古怪的不只是凱瑟琳心緒的變化,還有後花園那個神秘的客人。
凱瑟琳來到後花園,一眼就看到艾笛正跟一個身穿黑袍,戴着圓邊帽的人談笑着,不時有笑聲飄進凱瑟琳的耳中。
一見到那人的背影,凱瑟琳就呆住了,她猜想了無數個人,卻怎麼也想不到來者會是那個人。
強忍着心頭的震驚,凱瑟琳將侍女支走,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
“凱瑟琳,參見父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