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長雲就知道有些軍官想要修真者的裝備,問題是給你了你有那個能力使用嗎?
可能有人覺着修真者很厲害,飛劍千里外斬人頭顱,有些人的法術更是厲害,一招使出轟隆一個大坑。
但你沒有法力,怎麼使用修真設備?
想到這裡,就說道:
“修真者的武器無非是在裝備上設置了內部陣法,構造的精緻一些,小巧一些,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值得大家羨慕的?
“問題在於你得有法力施展它,可是大部分人就沒有哪怕一丁點,所以使用修真者的武器裝備的條件就不存在,即使有了武器也是一種極大的浪費。”
衛雲勝把所有的情況都瞭如指掌,看了一眼總御,也沒見總御有何指示,直接眉頭一皺說道:
“大家不要好高騖遠,要立足現實,只要能用的咱們就定製,不能用的暫且放到一邊,如果沒有其他要求,現在就把裝備敲定下來,總御和各位都非常忙碌。
“仙長們恐怕都不止一件事,就不要耽誤大家時間了。”
南宮長雲說:“要立足根本,裝備是夠用足用,就可以了,不要把好裝備當成一種浪費。”
匯德遠也說道:“現在情況長雲已經說了,設備足用夠用是目的,當然,如果要好的裝備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們國家願意多花費晶石,什麼都好說,你們不是有一座晶礦嗎?呵呵。”
聽到幾個修真者的提議,將軍們也知道是自己的要求超出常理,還需要付出額外的晶石,這就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了,搖搖頭接受了衆人的提議。
簡單明快的打斷其他無理要求,幾位將軍無奈的接受現實,大家對武器的綜合要求提出了現實條件,陸軍和海軍還忍不住要超出實際條件進行訂購。
南宮長雲給他們一一解說,直說的口乾舌燥,最後總算讓大家達成一致要求。
他笑笑說道:
“下面就輪到價格,具體價格我不參與,各位繼續談判,我說一點,咱們國家沒有現錢,修真者也不要金銀細軟,他們要的是能夠在他們的世界裡流通的硬通貨——晶石。
“這個東西不知道咱們國家有沒有大量存貨,如果沒有的話,價格會相對要高一些,現在就說具體晶石需要支付多少,你們談,我和俞老外面轉一轉。”
俞梵見這南宮長雲小小年紀竟然如此乾脆,早已撇開自己的供奉身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說不清道不明,和他一塊走了出來。
想到這裡,俞梵悠然說道:
“咱們走了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
南宮長雲知道他說的是,早前去招遠門時候的事情,也不由挽着眉頭,看向北方悠遠無際的天空,說道:
“我最擔心的是十萬大山,離陽國在一列的挑釁之後,等於說血本無歸,依照他們的本性,不會老老實實的待着,依然會來映秀山來尋釁滋事啊。
“要不我先去看看,您在這裡等着匯長老,把事情辦完後就和他同時前去?”
“不必等他了。”
俞梵知道現在的情況是非常時期,他乾脆利索的說:“不知我門派的供奉去了沒有,讓我傳音問一下情況吧,但願沒有事情發生。”
南宮長雲看着俞梵在傳音,時間不長,他說道:
“沒有迴音,我覺着應該出去巡視了,或者有其他事情而不在帝都,走,要去咱們兩個趕緊前去看看離陽國這不長進的玩意兒,會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伸手一招,把附近的侍衛叫過來,南宮長雲向侍衛說了他們的擔心,準備一起去映秀山看一下具體情況,侍衛卻說:
“有幾個供奉已經過去了,時間是昨天,總御好像和他們說了什麼,他們幾個人晃悠悠的過去了,應該沒有多大的事情吧?”
南宮長雲知道,這是他們去招遠門前,留下的信件,本來是讓昌雲冉他們交給其他供奉的,怎麼反而是明含章交代呢,這中間一定有什麼因由。
簡單的向這名侍衛交代幾句,並問了他的姓名,騰身而起,奔向映秀山。
映秀山鬱鬱蔥蔥,蔥蘢的樹木茂密,遮天蔽日,這個地方就是奇怪,明明靠近北方,卻是春天早到,南宮長雲入目看見,陽春三月,北方草長,雜花生樹,羣鶯亂飛,一派繁榮的景象。
但這繁榮的景象能持續長時間呢?也許是後年,也許是明年,這裡會發生大戰,戰爭的規模會多大呢?
他和俞梵直接飛到礦區,剛一停下來,礦區的人們剛開始還畏畏縮縮,正好於自國從礦下上來,臉上帶着灰土色,南宮長雲一眼就認出來,喊道:
“自國老哥,我是長雲,我們見過的,你不認識我了嗎?”
喊過後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眼裡含-着興奮之情,南宮長雲這時候已經一米八幾的個頭,雖說個頭高,但最近也沒有怎麼長,這纔多長時間沒見,於自國應該認得他的。
於自國也是十分的高興,伸出手來也不知道往哪裡抓,只得說:
“我剛從井下上來,待我洗乾淨了,滿身都是土氣,實在髒的可以,你不要抓着不丟手……”
南宮長雲急忙道:
“最近礦上沒有什麼事情吧?不用急着洗,沒事的我也是土生土長的農家孩子,大哥和我說說井下艱苦嗎?礦區管理的嚴苛嗎?符不符合人性?”
於自國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馬上收斂回去,憤恨的說:
“礦上的管理很好;前天離陽國又過來騷擾,抓婦女抓孩子,弄得雞飛狗跳,剛好昌雲冉仙長他們過來了,和離陽國的狗才大戰一場,把婦女和孩子救了下來,可是李明陽仙長遍尋不到。
“昨天又有供奉過來,向離陽國攻擊一番,但沒有抓着他們的人,李明陽仙長應該被這些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修真者抓走了,日孃的離陽國,這些兔孫不得好死!”
南宮長雲終於知道李明陽被逮走了,看了俞梵一眼,他說:
“你們先忙,這些事情有我們在,我們一定討回一個說法!”
俞梵就和南宮長雲一起走到一邊,商談道:
“讓我過去直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媽的,這些離陽國都是些記吃不記挨的豬,這次一定有他們好看!”
南宮長雲按着他勸解道:
“不急,我是這樣想的。俞老先不用過去,讓我過去偷襲他們,把他們引過來,你在後面抓捕不是會更好嗎?如果你一出頭把他們嚇得躲在窩裡不敢出來,不是會費好多周折嗎?”
俞梵聽了暗自思索一番,覺着很對,自己在修真界以拼命三郎的方式,死打硬拼,這樣總不好,自己如果多少動些腦子,也會想到這些方法,可是火爆脾氣不容易改正。
不光是自己,其他修真者大都是這樣,遇事都好依着性子上前就打,不合理就戰,多年養成的習氣,修真界不都是這樣嗎?
南宮長雲又來到文明國的軍營,和景逸飛說了他們的打算,唯一要求一點,到時候控制好軍隊,火槍照準離陽國的軍兵。
如果他們追過來,一通亂打殺的他們屁滾尿流,火槍拿出來,應該沒有能夠應付的武器。
但是,修真者就不要管,由昌雲冉、季奉康等人他們負責處理。
然後直接飛了過去,向着離陽國的邊界飛奔。
到了離陽國地界,奔向駐軍大營,一路向着大營衝殺而去,從一個軍營衝向另一個軍營,連番衝殺,直挑得人仰馬翻,軍營就像一個肥皂泡,一刺就破。
軍營裡安歇的士兵被追的狼奔豕突,只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跑不過南宮長雲。
南宮長雲也是惱了,既然你離陽國不管文明國百姓的死活,三番五次過來挑釁,那就把這禍事承擔下來好了。
沒有便宜的事,你離陽國去禍害了文明國後,自己引着軍兵逃之夭夭,剩下滿地的百姓哭爹喊娘,這樣的痛苦也得離陽國品嚐一番。
所幸南宮長雲下手知道輕重,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傷,軍營的士兵一看到南宮長雲過來,馬上頭前奔跑,呼啦一下就像潮水衝過來,呼啦一下又衝過去。
如果在空中觀看,就會看到一個奇觀,軍營裡就像一羣羔羊,在南宮長雲的驅使下忽東忽西,瞬間不得安寧。
有將軍把有人衝營的事情報告給供奉,供奉又趕緊報告給國師,供奉大叫道:
“不好了,文明國竟然過來衝營,一個人一把飛劍,直把人追的像狗攆兔子一樣,聽前面將軍說,那個衝趟連營的人本領高強,不是一般的修真者能夠抵擋的,現在請命國師定奪!”
尹厲文皺眉道:
“他奶奶的,這應該是南宮長雲了,不能再讓他衝擊駐軍大營,供奉們先過去阻截,今天必須把南宮長雲給我留下來,我去告訴我師兄,讓他準備好,立刻殺向南宮長雲,要他好看。”
冷如風正在拿李明陽消遣,拎着黑狗皮鞭子,蘸了蘸黑狗血,抖手一鞭子甩向李明陽,李明陽在黑狗皮鞭子下-身體一陣顫抖,緊-咬牙關,死命忍着不吭聲,眼裡噴火出火星子,要把冷如風點燃。
“嘿嘿,你不是很硬氣嗎?”
又一鞭子下去,冷如風陰冷地笑道:
“今天有功夫好好的和你玩玩,抽了你以後,記得告訴季奉康那個狗東西,他竟然讓我喝尿,早晚逮住他我要十倍的奉還,怎麼樣,舒服嗎?是不是像美女按摩一樣美妙,簡直妙不可言啊?”
李明陽朝着他的臉上“呸”一口,吐出了濃痰。
冷如風身子一抖,惡狠狠的罵道:
“想死嗎?奶奶的,我就是不讓你死,等到以後我耍膩了把你弄死,再把你的魂魄收起來,讓你天天哀嚎,想想就叫人興奮!”
尹厲文直衝進冷如風的軍帳,氣急敗壞而又興奮的叫道:
“師兄,大事不好,南宮長雲已經打過來了!怎麼辦?您去會會他,把這條小狗擒過來,一併收拾,還是?”
冷如風一聽就想趕出去抓-住南宮長雲,不過又一想,問道:
“他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都有誰來了?”
尹厲文既是興奮又是顫慄,他哆嗦着身體說道:
“嘿嘿,就他一個人,別人都沒有來,您說的什麼俞梵那個老東西應該已經走了,估計他是怕你在這裡,應該是害怕了吧?!”
冷如風想了想,認爲不能不防範,爲着安全着想,他想了一個方法,道貌岸然的說道:
“你們先過去追殺南宮長雲,我在後邊給你們殿後,一刻鐘之後,沒有人出來迎接南宮長雲,那就說明俞梵老狗已經走了。
“到那時我出其不意大發神威,一舉把他拿下來!好,就此說定,開始行動吧,叫上你的同夥,讓他們打頭陣,你稍微靠後,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