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我尋思着,自己本來是要寫一個正正經經的故事的……
後面會……越來越沙雕,還是尬雕[佛了]
然後我就決定寫沙雕!好吧又正經了
我: …………
人設崩塌,視角混亂,劇情節奏快得想上天,除了文筆稍微能看,腦洞還可以,一無是處。可以留着做紀念。(ω)】
[正文開始——]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漫山大雪,紛紛揚揚,鋪天蓋地。飄落的雪花極白極白,白的那麼純潔,彷彿可以掩蓋世間一切,卻留下了寂寞微涼的嘆息。
山頂上的兩人親密地擁壓在一起,上白衣,下血衣,偶爾還有幾聲輕喘;只是一襲血衣人的胸口卻插着一把刀子,刀柄被白衣緊緊握着。
“碎魂刀……”血衣人苦笑:“尊上可真捨得。”白衣人不語,只冷眼盯着身下的人,清冷的眸子裡看不出絲毫感情。
“真狠心呢……”
感受到體內流失殆盡的生命力,血衣人終於輕笑着擡起頭,蒼白的脣附在白衣耳邊:“師父啊,師徒十年,情深似海,結局竟是如此悲慘。倒不如來世,換我來了結你可好?”
……
紛飛的雪花忽聚忽散,山頂最終只剩下一個模糊孤寂的背影。血衣人則早已支離破碎,消失不見,似是融化在了漫天飛雪中……
愁雲慘淡萬里凝。
……
君湮揉了揉發疼的眉心,拋開縈繞心間的記憶,將目光投向面前的山洞。那裡,有他曾深愛了十年,最終親手結束自己的師尊。
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低垂,斂去了眼底閃爍的火光,君湮輕笑自語:“我的好師尊,徒兒可是對你朝思暮想~思念的緊。”
一襲白衣勝雪,三千墨發如瀑。出關的師尊更顯仙姿飄渺,長身玉立,墨玉般的眸子清冽無比。他只淡淡看了君湮一眼,眼底毫無波瀾,彷彿根本不認識他。
君湮壓抑下胸口又一次的隱隱疼痛,長揖道:“恭迎師尊出關!”聲音稚嫩清脆。
墨涼停下了腳步。早在山洞裡他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原來的身體裡了,蒐羅全身,只在腰間找到了一塊灰色玉牌,正面刻着“洛峰之主”,背面竟然就是自己的名字。墨涼覺得這一峰之主級別應當較高,總不會就住在山洞裡,便出來準備去找找。剛剛探出頭就看見一個七八歲的小正太正眼巴巴地看着山洞,還以爲是個貪玩的孩子,便不以爲意。結果卻忽然聽到小正太脆生生地叫自己師尊!!!還閉!關!
墨涼強壓下心頭震驚,微微閉目,斂袖側身淡淡問:“本尊閉關……多久了?”
君湮垂首畢恭畢敬答道:“已逾半載。”
“回洛峰。”一模一樣不出所料的回答,與前世一般冰冷淡漠無情。每個人都羨慕自己能夠成爲問天宗墨涼尊上唯一的弟子,每個人都說墨涼師徒情深似海,可當自己尚未表明心意便有了師孃,當被自己師尊絕情地親手碎魂時,那撕裂般的疼痛,簡直令人窒息而瘋狂!
猩紅的雙眼緊緊盯着雪片般的一頁衣角,記憶滯留在前世彌留之際的滿天飛雪,無盡的苦澀涌上心頭,幾欲揉碎他殘留不多的理智。他猛地伸手緊緊抓住那片衣角,弄出褶皺,卻再也沒有放開。
師尊,君湮在心底深深嘆息,這一世,你可別想再愛上別人了。你是我的,就算死了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誰妄想搶走你,我便撕裂他……
墨涼低頭看向自己被扯的衣角,有點不知所措,站立良久,忽覺頭暈目眩,視線模糊不清,腳軟乏力,終於一頭栽倒,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