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暗中聽見隊員們的聲音,而我此刻卻很恍惚。
“隊長!隊長!醒醒!哦,見鬼!”
“該死的,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隊長就暈過去了。”
“隊長在戰爭中一直都想爲將軍復仇,如今知道將軍纔是一切的罪魁禍首,暈倒也是意料之中。”
聽到了隊員們的侃侃而談,我睜開了眼。
“隊長,你怎麼樣?”機長在我身邊,摸了摸我的額頭,“你這是緊張過頭了,暈過去了,要不要把作戰服先脫下來,舒展一下。”
我立刻否則了她,然後試圖站起來,雖然還有點暈暈的,尤里在一旁一把託穩我,搭在我的肩上,我看了看尤里,尤里也用堅定的眼神看着我,我又看了看其他的兄弟們,我很慚愧我竟然會暈過去,便立刻向主席問:“請繼續說下去,我要清楚真正的內幕,將軍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而您又是爲什麼被軟禁在這裡的。”
主席提了一杯放在辦工作不知道已經多久的咖啡給我:“看來你現在不是特別清醒,喝杯咖啡吧,孩子。”
“還是留着您自己喝吧,我沒這個空。”我醒來後已經沒有心情再和這所謂的主席Lang費時間了,他現在只不過已經成了一個被囚禁的廢人,我只想從他的口中得知這一切的陰暗的不爲人知的內幕,我的語氣也顯得不太友善了。
“好吧。”他再次坐了下去,將咖啡直接從手中扔了出去,杯子砸在牆角一處的牆壁上,發出破碎的聲音,“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就告訴你這一切事情的經過。”
“長話短說,我只想知道關鍵的東西,至於戰爭,上戰場打仗的又不是您,不要再說一些沒用的了。”這一次我的口氣,顯得更加的冷酷,我不知道我爲什麼醒來後,對主席已經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指揮官在一旁提醒我此刻不太友好的態度,讓我放鬆點,而尤里的手也似乎摟緊了一下我的肩膀,似乎也再提示我現在的情緒有些不對,但我已經沒心情考慮這些。
“那你聽清楚,託尼,你的父親,也就是潘達將軍早就已經和納粹結爲朋友了,而奧伯丁和邁克和潘達將軍其實已經很早就已經計劃這一切了。”主席說,我們這次沒有打斷,只想聽他把話說完:“茲伐洛夫是他死後安排的第一個計劃,讓我們將戰爭的敵人單純的指向歐盟,而且難道你的沒有意識到,你父親臨死前,讓你去尋找水晶碟片,只不過是一步一步的將你按照他的陰謀在指引你,其實真正的大戰是正是由你們引起的,也是你們這支隊伍親手促成的。”
“放屁!越說越離譜,難道您說現在全世界變成這個樣子,都是我們的錯?真是可笑,少胡扯了,我看不應該相信的人是你!”水牛聽了主席的話,十分憤怒的大吼道,我們都聽得很清楚,主席將一切的罪責都歸咎在了我們的身上。
其他隊員也沒有阻止水牛的大發雷霆,因爲我們所做的一直都是在阻止戰爭,可現在主席竟然也將戰爭的始作俑者也轉移到了我們的頭上,這也實在讓隊員們突生無名火。
“小夥子,我理解你的憤怒,但是難道你們從未想過,茲伐洛夫正是被你們所殺,而將你們引向邁克的也正是茲伐洛夫事件,所以你們再一步一步的促成當時的局勢。”主席繼續說。
“少廢話,就算世界沒有我們這支陸戰隊,戰爭依然也已經打響,這和我們參戰與否難道有什麼因果關係?我現在更不相信你說的話了。”水牛繼續喊到。
“難道你忘了,到底是誰跑到月球上取回了能量源嗎?”主席再次問出了一個我們無法迴避的問題。
“是我們,沒錯,就是我們,可這又能說明什麼,主席,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你的話,明顯有漏洞,你已經說了,潘達是個內奸,他和納粹早就計劃着一切讓全地球發生**,我先不問,將軍爲什麼會有這種思想,我倒是想順着您說的這條路線,問問您,如果那能量源和這次生化劫難有關係,爲什麼還等着我們去偷能量源,既然潘達早就和納粹達成了協議,他們完全可以主動將能量源運往地球,而當時邁克已經將歐盟耍得團團戰,他們可以肆意發動核戰爭,用得着我們動手去偷,而且還是亞盟發射的這次全球性的核彈頭嗎?隊長,我看主席現在有點頭腦不清醒,他的話,越來越不像是真的。”老鼠一邊聽着,一邊提醒着大家。
“歐盟沒有那麼多的核彈頭,歷史可以清楚的告訴你們,以美國帶頭的歐盟重要成員國,向來都在壓制亞盟的核彈生產,那不是單純的預敵戰略,而是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是全球明令禁止的,說到這一點,也許歐盟唯一的可以讓全世界贊同的優點也正是如此,他們不會研製這種數量的核彈頭,所以邁克就算控制了歐盟的思想,他也難以控制歐盟的所有軍事製造,這種事,不是他說了算的,所以潘達利用自己的死開始指引託尼一步一步的將他的陰謀得意實施,那晶片將你們重組了起來,又將你們帶了到指揮官的基地中,而將軍作爲指揮官的丈夫,想必指揮官也根本沒有想到,將軍並非是遭暗殺,而是設下的一個局,但是有一點,娜薩莉,你可能比誰都清楚,那就是潘達將軍向來與你意見不合,我說的對嗎?”主席說。
“這……這倒是沒錯,我和小夥子也提起過這件事,但那隻不過是雜談而已,意見不合僅僅是意見上的分歧而已,但是並沒有嚴重到……”指揮官的話被主席打斷。
“嚴重到讓你懷疑他的所作所爲?這就是爲什麼戰爭爆發以來,那些主要的矛頭都不間斷的指向你們,你們的行動,高層都知情,開始我們就開始有了一些猜測,但是亞盟的其他成員國的高層根本對我的提醒聽不進去,他們已經被戰爭衝昏了頭腦,但是我和俄國的總統私下見過很多次面,漸漸的明白了你們的每一次行動爲什麼都要和他們扯上關係了。”主席說。
說到這,我們每個人都有了一些判斷上的思考,主席這句話說的倒是一點沒錯,我們每一次的戰鬥似乎都不是和常規軍隊作戰,從茲伐洛夫到奧伯丁,從奧伯丁到邁克,還有被我們抓到邁克的手下,所告訴我們的真相,一步一步的都在指引着我們在這個圈圈裡打轉,從來就沒有脫離這些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