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簡單的午餐之後月牙兒就回房去準備占卜工具。
廷尉接她去府中占卜的馬車將在下午抵達。
所以她也在等昭徹這個關鍵人物來臨,她希望他不要和女人玩得忘了時間,不然她的小命就要玩完了。
廷尉是多大的官?他是幹什麼的?她完全沒概念,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不管
他官大官小,她這個貧寒的家都得罪不起。
事後她才瞭解到,廷尉一職在秦朝是司法權的掌控者,如果放在現代,他們就是同行。
趙公本就是秦皇智囊團中的一員,想來雖然他地位不高,但是要認識幾個朝廷重臣以及那歷史上倒黴的扶蘇太子也是情理之中。而至於爲什麼她月牙兒在夢中無視禮法,稱呼太子爲扶蘇哥哥,這讓她很費解。
至今爲止,她依舊沒有捋清楚,如今這裡生的一切和過去的夢境之間,到底有着什麼樣的聯繫?在現代,她做的那個夢是自己潛意識裡對前世的臆想嗎?不然她爲何會夢境成真?
也依舊沒從那匹冥界種馬,昭徹的口中,套出什麼對自己有利的情報。於是,她很老實的繼續活着,然後也很理所當然的壓榨着昭徹的勞動力。而昭徹對此總是擺出一副不耐煩的神色,但卻天天來報到,對此,她也頗有疑慮。明明耐心少得可憐的他,爲什麼要耐着性子這麼做?
月牙兒在房裡走過來走過去,廷尉的馬車已經在門前等了她好一會兒了,這個混賬,現在還沒來!
她不停的用‘他心通’反覆的大叫他的名字。
紅丫頭再次催促她:“小姐。該啓程了。再不走就晚了。”
月牙兒只好點頭道:“出吧。紅丫。”
紅丫頭便幫她拿起桌上地一個小竹箱。裡面放着用來占卜地東西。有銅錢和一些硃砂粉及一快龍骨。奇怪地是。還有一小簇短樹枝。她數了數。一共五十枝。敢情這也是用來占卜地?
她拖拖拉拉地上了馬車。紅丫頭摟着那個小竹箱。在她地身旁坐定。
馬車開動了。月牙兒閉上眼睛開始凝神默想。她不確定自己這樣是否能聯繫到昭徹。但是她還是要努力:“昭徹。你在哪裡?”
等了一會兒。她聽見周遭除了馬車地軲轆轆聲。哪裡有昭徹地半點影子?
“你快出來!你忘了我們說好的麼?你再不出來我就開罵了!”她怒了。
“喂!聽到了!”耳際突然傳來昭徹的聲音,懶洋洋的,“在你馬車頂上,你這個女子,一點都不可愛,動不動就要罵人。”
月牙兒臉上一喜,轉而又沉了臉,不悅的用心默道:“你遲到了!”
昭徹:“還好啦,你真厲害,把冥王給招我那去了,搞不好以後會被你給害得不舉。”
月牙兒很疑惑:“你不舉也是你房事過多不知節制導致,怎能跟我有瓜葛?你是被冥王踢來的?”
昭徹臉臭臭的道:“是啊,他完全無視我和美人們的健康運動,直接就衝了進來,還很不客氣的在我**上踢了一腳。說我要是再不出現,你的‘他心通’就要把他煩死了。”
月牙兒更糊塗了:“我是在叫你,怎麼叫到冥王那去了?難道是我的‘他心通’進步了?”
昭徹嗤之以鼻:“錯!是你的‘他心通’太爛了,這才把音訊傳冥王那去了,他的元神丹在你體內週轉過,所以你的靈魂染上了冥王的一絲魔性。”
月牙兒嚇了一跳,默道:“那,那,不會我什麼都不說他就知道我在想什麼吧?”
昭徹道:“那倒不至於,但如果有什麼事情引起了你的震動,或者你使勁的想某件事,他還是會感受到的。”
月牙兒趕忙拍了拍心口,還好還好,不然自己就一點**也沒了。一擡頭,她就現月牙兒正特別奇怪的打量自己,於是乾笑道:“怎麼了?”
紅丫頭搖了搖頭:“小姐,你最近好奇怪啊,總是在房裡自言自語,還有……你剛纔的表情好奇怪。”該不會是病了一場中邪了吧?
月牙兒趕忙笑道:“我那隻不過是在……背書,病了一場這腦子突然就鈍了不少,還很容易忘事,所以自己在加緊恢復呢。啊,還要多久才能到廷尉府?”
紅丫頭探頭出車窗,看了看日頭,然後道:“日落之前可以到,今晚我們恐怕回不了家。”
月牙兒:“啊?要這麼久?”
他們住的地方好像確實左近無人家,那些請她占卜的人還跟紅丫頭抱怨過她們家地處偏遠。
紅丫頭道:“是啊,您拖的時間太久了,加上我們住的也確實偏遠了點。要不是太子好心自己出錢給我們修了條路進來,我們哪裡有馬車坐?出趟門都要趕半天的小路。”
月牙兒好奇的道:“太子……他好像很久都沒有來過?”
紅丫頭手指繞着胸前的頭打着璇:“是啊,也許是事太忙吧。”
她眼珠子轉了轉,很想了解原來的月牙兒和扶蘇是個什麼情況:“爹跟太子常來往麼?”
紅丫頭驚訝的看向月牙兒:“小姐,你真病糊塗了?老爺曾經當過太子一年的太傅呢,你8歲的時候太子見你伶俐可愛,特別的想認你做妹妹,但是身份不允,只好背地裡叫你妹妹。”
噢,原來如此,難怪夢裡她叫扶蘇哥哥,看上去,他的年紀也不會太大,但也有二十多歲了吧?
紅丫頭擔心的用手摸了摸月牙兒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她沒燒。
月牙兒笑道:“我有不少的哥哥啊,扶蘇哥哥,銘邑哥哥,還有拓哥哥。”她乘機提及自己夢裡那個連臉都未看清的男子,她奇怪的是,自己對他的聲音很熟悉。
紅丫頭點頭道:“嗯,張少府對小姐您可好了。”
月牙兒趕忙打混:“是啊,他對我真好。”
紅丫頭道:“他們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張大人年紀輕輕就當了將作少府了,秦皇要他升他做更大的官他卻不肯,非要做這個小小的將作少府。”
將作少府?是個什麼玩意?名字很怪,是個官職?
紅丫頭見她一臉茫然,笑了:“有一次我私下裡聽過他和老爺的談話,他跟老爺說他升任將作少府的時候,老爺嘆了口氣,叮囑他一切小心,說自古以來爲帝王修陵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月牙兒怔住了,爲帝王修陵?就是那歷史上的千古之謎——秦始皇陵?
“唉,張少府長得真是太好看了,這世上恐怕再沒有人長得有他俊了,他要是身爲女人,肯定是傾國傾城的美人”紅丫頭託着臉,眼神迷濛,少女的八卦精神高漲,“沒人知道他是哪裡人,但老爺說他是奇才,天文地理無所不曉,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月牙兒撓了撓頭,簡直是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形象嘛!
紅丫頭越說越投入,聲音漸大:“這咸陽城裡哪家的姑娘小姐不惦記着他?他家的門檻都快被媒人給踩破了!就連公主們都搶着想招他爲駙馬……”
月牙兒張口結舌,乖乖,看情況這個張少府是炙手可熱啊!但爲什麼他能拒高官千金的婚而又不被高官整垮,依舊屹立於官場呢?
帥哥耶!萬人迷耶!她要找個機會去看看。
腦海中突然傳來昭徹的聲音:“看來你還是個正常女人嘛,可惜啊可惜,你小小的身軀猶如未熟的青瓜,臉還沒個巴掌大,男人很難注意到你的,哈哈。”
月牙兒勉力端着臉上的表情,不想嚇着紅丫頭。
她很怒,非常的怒,卻閒閒的默道:“昭徹,你這是嫉妒!無處泄就只會對我撒氣,你的魅力比不過人家,你就認了吧,在我面前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昭徹陰沉的哼了一聲,道:“笑話,他能跟我比?一介凡夫俗子而已。”
月牙兒心下暢快,有人不爽嘍,她現在漸漸的知道怎麼治這個無賴昭徹了,嘿嘿:“比不比得過,看了不就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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