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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走進門來,見陽滋也在,一愣,月牙兒道:“你總算回來了,吃過午飯了麼?”
扶蘇點頭:“我去了黎姜姨娘那裡商量點事情,月牙兒,你來……”拉起她就往裡間走去。
陽滋取笑道:“好你個大哥,娶了媳婦就忘了妹子了,好個新婚燕爾。”
月牙兒尷尬,扶蘇這次沒心情與陽滋鬥嘴了:“月牙兒,我……”欲言又止。
月牙兒大眼瞧着扶蘇,這是有什麼爲難的事要說?不方便對着外人說?就隨着他入了裡間。
扶蘇見她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愈的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凝望着她,下定了決心,輕輕的爲她捋了捋劉海,將她擁入了懷中,輕嘆一聲,滿足的道:“月牙兒,我只有你,哪怕失去一切,我也只有你。”
月牙兒心中一陣愧疚,她並不是因爲愛情嫁給他的,不知道扶蘇爲什麼會這麼說:“這是怎麼了?扶蘇,陽滋還在外頭呢,你鬆手,有話好好說。”
扶蘇搖頭,將頭抵在她的上:“不管那丫頭,讓她看好戲去吧。”說他不成器也好,說他無大志也好,反正他不想讓月牙兒受委屈。
外間陽滋公主呼了聲:“姨娘!您怎麼來了?”
黎姜柔和地聲音傳來:“陽滋。你也在?我是來找扶蘇地。他在麼?”
扶蘇放開了月牙兒。月牙兒與他對視了一眼。拉着他往外走:“姨娘。我們在。”
黎姜見他們二人手拉着手出來了。轉念想了想。道:“來。月牙兒。我有件事想說與你聽。”
扶蘇已經搶先道:“不用了。姨娘。我不會答應地。你也不必讓她煩惱了。”
陽滋和月牙兒不明所以。看看撇着頭地扶蘇又望望一臉爲難之色地黎姜。月牙兒走近扶蘇。他就是這副直脾氣。所以。那些人才害怕地吧?這種人不懂得婉轉。同時一旦掌握大權便會雷厲風行。會傷及幾方利益集團。剷除扶蘇。讓他們地親信做太子。是意料中事。
“扶蘇。有什麼話好好說。謝謝你體貼我。一直以來。姨娘都是向着我們地。我相信即便是有什麼爲難地決定要做。姨娘也都是爲了我們好。”
這番話一說出來,黎姜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月牙兒果然是個明事理,聰慧過人的女孩子。
“月牙兒,謝謝你的理解與信任,確實有件事,扶蘇不願意委屈你,也不願意勉強他自己。”
月牙兒微笑道:“姨娘但說無妨,月牙兒不是那麼脆弱的人。”
黎姜點頭:“敏代要扶蘇納她的表侄女英彤爲側妃,皇上已經下令擇日納娶了。”
太子立側妃?這很正常,只不過時間方面確實比她預料的要早了點。敏妃果然打的是安全牌,派個親信過來監視太子,目的有二,一是有個內應好廢太子,二是廢不了太子,希望自己的親信生下太子的長子,將來好掌控局面。
還有一個阿若妃子,只不過手腳比敏妃慢了一步吧?
扶蘇覺得娶側妃是委屈了她,她真的很感動,在古代,男人娶三妻四妾是正常現象,雖然她是看不慣的,但是扶蘇對她的真情確實極其難得,剛纔扶蘇的那番話已經向她表明了立場,他寧可選擇她而放棄皇位。
這個聯姻是政治需要,他不要還真不行,因爲不娶這個叫英彤的女子就等於違抗聖旨,這個後果,沒有人能承受得起。好一點是貶爲庶民,遠走他鄉,遠離紛爭,糟一點就是被其他人打壓,最後性命不保,根據皇家紛爭的基本展模式,估計是最後小命不保了。
“那就娶吧。”
“啊?”其他三人沒想到她如此痛快。
如果她心壞一點,就用正室的身份使勁的虐待她,如果她心好一點,就和扶蘇合謀放出煙幕彈迷惑她。反正所謂的識大體、賢良淑德統統與她無關,她的這份婚姻與愛情無關,nnd正好她心情不爽,有人陪她玩?很好,歡迎加入。
扶蘇扳正她的身子:“你剛纔說什麼?”一臉哀怨傷心外加失望。
喂!喂!到底是給誰娶的小妾啊?搞得是她娶一樣,
月牙兒認真的道:“拋開個人感情來評價這件事,皇上已經賜婚了,拒絕已經對我們大家都沒有好處了。再者,你今天拒絕了敏妃的人,明天她還會想辦法安插一個進來,如果是暗的,我們還不好防。她先進來,我們關門放狗……”呃,有點說過了。
陽滋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黎姜也用帕子捂了嘴,扶蘇一臉黑線,放……狗?
“月牙兒說的在理,你不要又惹怒了你父皇,到時候遭罪的不但是你,還有月牙兒。”
月牙兒心底下摩拳擦掌,姑娘我在現代看了那麼多的宮鬥劇,難道還能白看?那些個編劇可是提煉了千百年來宮廷鬥爭的精華吐血而作的,加上有昭徹在,她怕啥?話說回來,他要是幫助自己顛倒了歷史,會不會被老天責罰?這個改天要問問清楚才行。
本來兩個人的遊湖計劃變成了一羣人遊湖,扶蘇,月牙兒,黎姜,昭徹和陽滋公主。
龍舟在寬闊的湖面上滑行,天藍藍水藍藍,好一番心曠神怡的好風光。
昭徹和陽滋公主站在船頭,指點之間,笑語不斷。
月牙兒暗道,好你個昭徹,勾搭女人真是拿手。剛開始陽滋公主還有點羞澀,但昭徹是個極其出色的男子,外加上他特別的會說話,漸漸的陽滋就放鬆了下來。
月牙兒與扶蘇陪伴黎姜在船裡坐着,吃着點心喝茶聊天,時至農曆六月,天氣已經熱了起來,湖面上涼風習習,甚是涼爽。舟行至一片極大的荷花叢中,船頭,陽滋公主陽光下翻飛的紗裙,燦爛的笑容,猶如荷花仙子臨世,昭徹俊美無鑄的容顏,更是耀得人移不開雙眼,好一對絕世佳偶!粉嫩的荷花,爲他們形成了絕佳的背景,不禁讓月牙兒看得讚歎連連。
扶蘇探出身去,摘了一朵嬌嫩的荷花獻給月牙兒,月牙兒接過,用雙手捧着飽滿的花朵兒,花瓣的柔滑觸感美妙極了。
昭徹一看,立時揮了他浪漫的情操,也摘了朵送給陽滋公主,公主心下歡喜,頭一次有男子送花給她,不免有點難爲情。
月牙兒一時興起,摘了個蓮蓬,小心的剝了皮,獻給黎姜吃,黎姜原不是富人家裡出生的,所以,也是吃過蓮蓬的。
在現代,她家住城裡,卻經常可以聽到“買紅花蓮蓬嘍,白花藕嘍唉!”的叫賣聲。在童年,孩子們能買幾個蓮蓬,吃到那清甜的新鮮蓮子,可是一種莫大的享受。爲什麼小販們吆喝“紅花蓮蓬,白花藕呢”?這是因爲紅、白蓮花品種不同,用途也不同。
紅花不僅花型大、花色粉紅,可供觀賞,而且結出的蓮蓬果實個大,子粒飽滿、好吃,其下部的根莖(即藕的部分)卻不很達,而白蓮花,則花型較小,蓮子不如紅花的蓮子好吃。可是白蓮花的根莖卻很達,白花藕較粗壯、節長還好吃。(作者按:蓮花原產印度。但在我國古籍《詩經》就有記載。
扶蘇道:“啊,原來這就是蓮子。”
黎姜笑道:“非常好吃,很去火的。你生在皇室,這些被我們平民百姓視爲珍寶的東西,如今也來嚐嚐吧。”
扶蘇自己不動手,眼巴巴的望着月牙兒,意思是你都剝給姨娘吃了,也剝個給我吃吧。
月牙兒大方的剝了,託在掌心放到他面前:“嚐嚐吧。”
扶蘇望着她笑了一下,突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嘴湊在她的掌心一吸就吧蓮子吸進了嘴裡,嚼着吃掉了。月牙兒這下子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個扶蘇,在旁人面前居然這麼賣弄曖昧。轉着眼睛去看黎姜,她卻仔細的剝着自己的手中的蓮子,假裝沒看見,月牙兒責怪的瞪了扶蘇一眼,扶蘇卻笑得賴皮:“好吃,再來一顆吧!”
陽滋聽見了,雀躍着走過來:“什麼好吃?我也要嚐嚐。”
昭徹也沒吃過,瞪着掌心裡月牙兒拋給他的一粒白白的蓮子,考慮吃還是不吃。
正說話間,黎姜咳嗆了一下,月牙兒連忙關心道:“姨娘怎麼了?”
黎姜捂着胸口,勉強一笑道:“最近心悸的毛病不知怎的,又加重了些,許是年紀到了。”
扶蘇道:“叫御醫瞧過了麼?還是用以前的方子?”
黎姜緩緩搖了搖頭:“宮裡來了個柳大夫,聽說醫術好極了,我就也讓瞧了瞧,現在換了新藥方了。最近夜裡着了點涼,許是這個鬧的,沒事的,過幾日就好了。”
陽滋道:“是柳大夫麼?我也找他看過病,如果他是女子,那天底下就沒有女子能比他美。”
黎姜點頭:“陽滋說的確實不錯,如果不是他有喉結,人又黑了點,我還真會認爲他是女子,長得太好看了。”
姓柳?還比女人都好看?月牙兒與昭徹對視了一眼。
“他全名叫什麼?”
陽滋笑眯眯的道:“這個我倒是知道的,我宮裡的那些個宮娥,都快被他迷暈了,他叫柳一一。”
“啊?柳依依?”
陽滋道:“一二三四的一,柳一一。”
昭徹傳音給石化了的月牙兒:“自從你嫁入皇宮,是有好些日子沒看到她了。”
月牙兒用他心通怒道:“她究竟想幹嘛?我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
在宮裡,有她柳依依攪和,看來她是不得清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