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當面對着任銘如此說話,我也是有着自己的道理。我不止一次聽到過關於任銘的評價,但給予的評價都是非常高,他或許比葉帥更難對付,對於這種人越早讓他選擇越好。
我想着主席、總理、老總、徐麟對此人的評價。我現在已經過了動不動就直接用軍隊擺平的層次了,我看中的是任銘的能力,但是不爲我所用那也罷了,但是如果他還站在我的對立面陰謀對付我的話,那麼我只能除掉他。
我凝神看着天花板,我想到:如果這些人成了氣候到時候再對付,那麼勢必有內戰爆發的危險,與其這樣那麼只能殺!最好能在主席在位的時候殺,讓主席替我殺!我今天所說的就是看看任銘以及葉帥的反應,他們要是忍不住,哼!主席一定會給我清路的!
任銘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現在不是什麼怒氣衝衝,而是有股悲哀思緒。想想自己革命了一輩子,爲了國家可以說是奉獻了自己的一生,但是一個小輩靠了幾仗就快速崛起,靠着當前的混局吸收了不少的分散勢
力,現在已經成了一隻龐然大物了!主席一手提拔,總理一力袒護,老總更加不用說了。
任銘他本身就一直認爲一個政黨首先要考慮到民生問題,如果連百姓吃住都不能解決那還要這個存在幹什麼!當初自己和劉奇同志一起極力主張經濟改革,一味的閉關鎖國,一味的硬撐着不妥協,那麼等待國家的就是落後,現在只有主動走出去交流,那才能在夾縫中謀求發展、才能讓國家強大!短暫的失去國家利益,將來等國家強大了那些失去的不可以重新奪回來嗎?主席就是不會變通啊!
任銘負手在辦公室裡邊想着邊來回走着,他知道今天唐寧剛纔的那番話就是在敲打他的意思,放在自己面前的選擇不多了,如果自己投向唐寧,那麼自己就要憑着自己的能力來逐步改變唐寧的思想,讓他逐步跟着自己當初設計的那樣發展國家,可是這當中風險不小啊!這信任的問題上就存在很大的阻礙。
任銘眉頭皺了更深,他繼續想到:如果自己繼續保持現狀,那麼自己的主張怎麼實現?難道繼續保持沉默,尋找時機?這樣的機會實在太小
了!更何況胡蝶等人甚至唐寧都在旁虎視眈眈!現在不要說施展了,就是自保都有點勉強啊!
任銘長嘆一聲,他停住了腳步,他看向了電話,他在尋思着是否打電話給葉帥,和他商量商量對策。可是,葉帥的意思也很明顯了,要讓他與唐寧聯手估計是不可能了,唐寧把華南給佔了,連皮都沒留下,這仇結大了!同樣和胡蝶他們聯手自己都不會同意!胡蝶他們到是願意自己投靠過去,可是自己怎麼會肯?那樣做恐怕底下的那些戰友都會指着自己的脊樑骨痛罵啊!
任銘幾次拿起電話,幾次又黯然放下了。他很快神情顯現一絲的疲憊,他慢慢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他慢慢閉上眼睛。
葉帥此時坐在軍委副主席辦公室的椅子上,他此時身穿着墨綠軍服,花白的頭髮被一頂軍帽所蓋住,但鬢角出還是露出了絲絲的白髮。
他現在重新入主軍委對他來說是即是機會又存在着很大的風險,現在他要麼按部就班聽從主席的指示,要麼就是裝聾作啞,等待時機。
可是這些他實在是不甘心,自己辛苦建立的實力一夜之間沒有了大半。而唐寧這小子只不過沒了北京軍區的幾個部下,而且還是短時被審查的情況,只要唐寧在估計那些人大問題是絕對沒有的,唐寧依然掌控着一半的京畿兵權。
葉帥看着自己的辦公室,他想到了軍委,現在表面上看起來軍委四總以及辦公廳的負責人給櫓了,可是根基還在啊,這些中層幹部哪個不是唐寧提拔上來的,一些不聽話的早被唐寧藉故調走調走,撤職的撤職!
現在自己也想調進向着自己的部下,可是這畢竟要主席默認啊,主席不同意或者動了徹底拿下的念頭,到時候自己連哭的地方都沒有啊!
現在看來只能一步步來了,起碼自己做什麼事情都堅持一個原則那就是秉公辦理,還有把原先被打下現在被平反還沒有具體落實工作的老同志提拔上來,爭取他們可比爭取那些年青人有用的多了,這些老同志哪個不是將軍,哪個不是有着部下戰友的,有他們一個那就有一大批人啊!
想到這葉帥似乎找到了一個增強自身勢利的辦法,他也知道這個辦法短期是很難有所作爲的,但你不做那就一點沒機會了,唐寧肯定是不會閒着的,他同樣會看到這些人的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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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此時坐在書房裡,而他下首坐着兩位身穿中山裝的老者,年紀也都六十左右了。老總有些愧疚說道:“你們受苦了,也受了不少委屈,這些我都知道,我這裡代表主席、代表黨對你們說聲對不起啊!”
說完,老總竟然站起來朝着那兩名老者鞠了一躬。那兩名老者慌忙站起來,其中一名老者說道:“使不得,使不得,老首長,老總,使不得!”
另外一名也是連連說道:“沒事,沒事,老總,俺現在不是很好嗎?”
老總依舊站着感嘆說道:“想想我們一路走來,是那麼不容易啊!倒
下了那麼多戰友,才建立了新的政權,國家才重新屹立在東方,可是爲什麼有些同志就是如此目光短淺呢?一味自以爲是,難到他們認爲到時自己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嗎?想想當初國家初立多少同志沒能擋住帝國主義糖衣炮彈而被處分,要是按照他們那些人的看法,到時有多少還能保持黨性,沒有經歷思想洗禮,百姓怎麼知道什麼是共產主義什麼是資本主義,對於百姓來說自己生活好就夠了,到時私慾就無限擴大!到時不造反不革了你的命就不錯了!”
左面一位老者臉色嚴肅說道:“老總,這些事情都沒有實踐過,現在說那也只是預測,不過對於百姓來說能過上好日子那是最重要的,百姓是最實際的,當初他們之所以擁護我們,那就是前政權太腐朽,他們的日子實在無法過下去纔起來鬧革命,現在雖然國家太平了,但生活還是沒有絕對改變,再加上前幾年的政策失誤,讓國家元氣大傷,現在日本、臺灣已經開始崛起,他們的經濟也開始高速運轉開始提高,如果國家再不作爲,很有可能重演歷史啊!”
右面老者也頗爲贊同說道:“老陶說的不錯,老總,我們現在必須有所改變,否
則必有一天百姓會起來造反的,現在國家年年財政赤字,快到奔潰的邊緣,辛虧有總理在,否則更加無法想像!”說完,他臉現一絲黯然。
老總靜靜聽着他們的心聲,他點點頭他慢慢坐下說道:“你們也坐下吧,坐下說。”
老總繼續說道:“你們的話也是有道理的,但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改變政權顏色,你們肯嗎?”
姓陶老者立即說道:“那怎麼會肯?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怎麼可能會做那些資本主義的跟屁蟲,那樣怎麼對得起犧牲的戰友!”
右面老者也是嚴肅斷然說道:“誰敢這樣做,我第一個不答應。”
老總則冷冷說道:“可是你們剛纔的意思就有這種趨勢,你們只想到了努力改變百姓的生活,爲了這個目的你們是做什麼也再所不惜,但是你要明白一個事實,國外的那些個大國亡我們心不死,我們拿什麼和他們做生意,國內百姓的思想統一了嗎?他們會和我
們一起嗎?恐怕到時候外國人的東西進來國內百姓第一個去買,而我們的東西拿到國外有多少人來買?去賣祖宗的東西嗎?”
老總淡淡說道:“和他們這些國家談的無非就是利益,如果主席想提高百姓生活,很簡單,只要改走資本主義,那絕對會大有起色的,但是今後呢?難道我們堂堂東方大國走西方的路嗎?吃西餐穿洋服、思想也是西方現實主義思想,到時候富的富,窮的窮!我們一輩子當別人的奴才嗎?”
老總嚴厲說道:“你們肯定要說你們會控制,可是百姓一但嚐到了甜頭就憑你們幾句話就能阻止的嗎?恐怕那纔是真正動亂的開始!一但整個社會形成一個趨勢,就能簡單的幾個人所能控制的嗎?主席不是不想着開關,但是之前一定要萬事俱備,什麼都沒準備,就急着開關,你們簡直都昏了頭了!”
那兩名老者聽了臉色大變,他們緩緩坐了下來,老總儘管說的話還不夠清楚,但他們都聽懂了,他們細細掂量後互相看了一眼,他們都低下了頭繼續沉思起來。
書房裡立刻沒有絲毫的聲響,靜靜的。良久,姓陶老者才慢慢說道:“那麼老總您有什麼辦法嗎?”
老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另外一名老者,老總嚴肅說道:“等,等時機,我們要幫助主席儘快結束這場運動,這場運動其實就像剛纔你們力主開放後的情況一樣,現在主席都沒辦法控制住這場運動了,有些事情明明知道已經偏離了軌道,但是卻沒辦法去撥正過來,你們難道以爲主席內心不痛苦嗎?主席現在的打算或許就是一同到底了,他已經把希望寄託在下一任了,他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把我們、把廣大羣衆思想徹底地洗一遍了,大亂後必大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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