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銘聽了主席這番話,他還能說什麼,他即使再有什麼情緒他也不能現在表露出來,主席的意思很明顯了,那就是你任銘在這件事情擔任何種角色還不知道呢?等調查清楚了再說!任銘苦澀說道:“是!服從主席的指示!”
主席淡淡說道:“嗯,你在華東碰到困難可以找找唐寧同志嘛,唐寧同志還是很有能力的同志,他在華東還是很有威信的,比我老頭子說話還要管用,你過去是糾察黨風黨紀,不是去旅遊的,也不是去吵架的,我需要看到的是成績,明白嗎?好了,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希望能看到你交上來一份滿意的答卷!”說完,主席掛上了電話。
任銘重重掛上了電話,他大罵一聲:“王八蛋!”他臉色鐵青坐回了座位上,他沒想到這次打過去會有這樣的結果,他沒想到主席會如此說辭,自己以爲主席會在這個時候支持自己,至少也會安撫自己,可是,完全出乎意外,主席壓根就沒有這個意思。他是什麼想法,他完全就是認爲這件事是唐寧在參與,他這是在保唐寧,說派人來調查,肯定下來的人都是和唐寧穿同一條褲子的,唐寧現在一手掌握着中組部以及中紀委大權,李念更是成爲李念手下的干將!就是派軍隊來主持調查也不可能,軍隊上層現在就是唐寧一家獨大!主席更多的是支持他,更多的是把自己手裡的權力慢慢移交過去,而不是再奪回來!
任銘還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即使有人提議派軍方調查,也會被主席駁回,因爲畢竟牽扯到軍方,所以出於避嫌,一定是中組部出面聯合中紀委一起下來調查!呵呵!真是好啊!無論軍方還是中共黨委,都是偏向唐寧!自己結果已經註定了,無論如何自己是沒有好果子吃了!
唯一的機會那就是主席,只有主席能影響到這件事!等等,剛剛主席不是說了嗎?派我來就是爲了糾察黨風黨紀的,如果我做好了,那麼這調查不就是有了變數嗎?那麼結局就不再是那個結局!我還是有機會的!
至於“自己吃了虧明明是肖成銀有了殺心,爲什麼還是自己吃虧”的想法,那是他想都不會想了,正義?那都是建立在實力之上的,如果自己有了實力,如果主席支持自己,那麼一切風向都會朝着自己!
任銘低嘆一聲緊皺着眉毛想到了糾察黨風黨紀,這件事就是因爲部隊不配合,這如何讓自己調查,如何行動?地方上可都是地方政府說的算!華東現在上海是禁忌,上海牽扯太大,何況上海主政的那兩位確實無可挑剔,也沒有什麼違反紀律的地方,江蘇蘇南地區也同樣如此,緊靠上海這個對外窗口經濟發展的也很快,浙江同樣!福建更加不肯能,那裡剛剛結束了臺海戰爭,安徽、江西儘管經濟滯後,但是那裡都是地方勢力最大的地方,自己那裡影響根本就沒有,自己當初可就是在那裡工作過的。
想到這裡任銘頭又開始大了,原本他是想從安徽做突破口,可是滁州、六安兩地駐軍肯定不會聽自己的,離開了部隊支持,安徽就是個笑話,自己完全沒有辦法!可是自己卻掌握了不少證據,都是安徽幹部的違紀的鐵證!如果自己不辦,今後有人來辦成功的話,那自己就會留下詬病!這更加的讓出於被動,而且往深層次想這恐怕還是主席伏筆,如果自己辦不成就會留給唐寧今後辦理,這更是會成爲唐寧的政績,這就會成爲提高唐寧在民衆的威望!
任銘越想心越寒,任銘明白自己以前是想的太樂觀了!自己現在只能往前走了,哪怕是地雷陣自己只能往前走,哪怕是個死局,自己也只能一頭栽進去!自己已經沒有第二條路了,只有殺開一條血路纔有希望!
任銘想到這精神就是一振,往日的那股子不輸人的氣勢又回來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計謀下,不能如此被動了,自己就這樣靠着主席是絕對不行的,自己既然已經在主席手裡不大可能接位,那麼自己就應該暗中擴大自己的實力,自己沒有輸給唐寧,自己輸只是輸給主席,沒有主席,我就不信會輸給唐寧,自己和唐寧對決還真不信自己會輸給他。
任銘似乎突然間明白了很多事情,他整一個人再次煥發出一股子朝氣!他整個人變得很有精神,似乎沒有什麼困難能壓倒他!
此刻我正在聆聽主席的教誨,主席在掛斷任銘電話後就直接打電話給了我,而我自然會想到主席會來電話詢問事情的經過。
主席電話裡開始就問我是否知道華東的事情,而我的回答也同樣很直接,我說道:“主席,肖成銀同志是接到我軍情局的情報,情報上說任銘同志身邊有潛伏的敵特,所以爲了防止突發事件發生,所以不得已採取了這折中的方案,只不過在執行過程中與任銘同志發生了點誤會!我也可以理解任銘同志的心情,畢竟任銘同志代表着中央,他畢竟是我們國家的主席,換着任何人都有想法,肖成銀同志同樣也是爲了社會國家的穩定,可以說這兩人都沒有原則性錯誤,都是偶然因素才發生了這麼多不愉快!”
主席聽了直接毫不客氣說道:“恐怕是有些同志心裡有鬼吧?我讓任銘同志到華東就是要好好整頓官場的,但是我也不希望看到華東官場不穩定,所以我纔沒有授予軍權,這也是節制他手中的權力,但是這也不是讓有些同志故意刁難的資本,任銘同志過去整頓是爲了國家,這也是從大局出發,難道那些同志連這點都看不清嗎?”
我默不作聲在聽着,這個時候出聲那就是在找罵,主席繼續說道:“當然,如果因爲任銘同志個人能力原因而無法完成這個任務的話,那就是他無能!那麼到時候黨會對他做出處理意見,但這也是我們中央的事情,這和軍區有什麼關係?說他們造反,恐怕一點都沒有冤枉!你也別忙着解釋或者掩藏什麼!替我傳個話,告訴他們,下不爲例!凡是參與的你給我好好管教一下,如果還有下次,那麼與這次一起處罰,舊賬新帳一塊算!聽明白了沒有?”
我嘴角浮現了思許的笑意,這是主席在高舉輕放,這明顯是讓我來處理!我連忙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