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預測中的那樣,演講比賽很順利,初賽當天我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績。記得初賽第二天晚上,在傑sir的張羅下,我們又去吃了一頓牛蛙火鍋。
那是自龍潭鴿子王小隊很久後的一次聚餐,全新的成員,全新的靈魂,雖然有幾個熟悉的面孔,但除了傑sir外,其餘四位我都沒有進行過太多的接觸。
另外四人中,除去我一直沒有看透的思博外,其中兩人,傑sir的朋友嘉潔與可可欣的師傅相宜的靈魂都和常人一樣。而可可欣,這個上次我錯將思博靈魂看成她的女孩子,靈魂在今晚上終於得到了細緻的觀察。其實在實習時,我就對她有些印象。作爲春招七人中的一員,這個女孩的靈魂與海星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如果說海星的靈魂是用薄紗來形容的話,那可可欣的靈魂就應該用細沙來形容。那種裝在沙盤中,純粹可塑的細沙。這盤沙最終會被塑造成什麼樣子,還要看她接觸到什麼樣的靈魂。
可可欣的性格很好,最大的特點是喜歡給自己‘加點’。常常是吃飯前說自己必須八點鐘之前回家的可可欣,總會在快到八點時主動往後延一個點。她最經典的一句話就是“啊沒事,我再晚回去一個小時也沒事”亦或是“那就再起一瓶吧。”這不今晚上,本來計劃就吃個火鍋的可可欣在我與傑sir的鼓動下,果斷地選擇跟隨大夥轉場KTV。
那晚結束的比較早,在傑sir的幫助下我沒有被思博灌醉。短暫的夜晚,我終於有機會一撇那靈魂深處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可讓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那靈魂深處的東西似乎正散發着靈珊的氣息。這怎麼可能,此時的靈珊應該在青島,她的氣息怎麼會出現在思博靈魂的深處。看來,要想知道問題的答案,我還需要再找機會進行詳細地分析。
十二月的另一件事就是傑sir的生日,沉寂了近一個月的龍潭鴿子王再次活躍起來。爲了觀測靈魂,這次生日我特意叫上了思博。生日很成功,傑sir與我都喝了不少,恢復常態的劉劉則與上次一樣點到爲止。唯一奇怪的是思博,這個酒神不知爲何在那天竟然選擇了米酒。結果不知是因爲酒精的攝入過少還是其他的原因,她的靈魂在那天呈現出一種完全封閉的狀態。別說是深層,就是表層的靈魂我都只能勉強感知。沒辦法,看來只能採取強制手段了。
於是在後來的幾次,爲了徹底探索那深層的東西,我又叫她出來了很多次。涮串時,通過第一次的白酒局,雖然沒能看出那深層的東西,但我卻成功地找到了何種黃白配比可以讓我的靈魂力暫時恢復到巔峰。第二次,龍匿基地的朋友桌子來看我,我又藉此機會暫時將靈魂力恢復到巔峰。KTV裡,我終於在某個她靈魂防備最低的時候做了一次全面掃描。八九不離十,那靈魂深處的氣息就是靈珊的氣息。
最後兩次,除去與傑sir吃烤肉那次,最主要的是日料的那次促膝長談。在我親自調配的安詳清酒作用下,我終於看清了那靈魂深處的全部。是的,那彷彿就是靈珊靈魂的完美複製品。但讓我奇怪的是,爲什麼會出現兩個完全一樣的靈魂。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照理說也不會有兩個完全相同的靈魂纔對......
一切的真相都已揭曉,開心的同時又充滿了失望。開心的是我終於弄清了那靈魂深處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但失望的是,那並不是我苦苦尋找的三神鳥靈魂......
就這樣,半年來的兩個事件都已解決,我的生活也重歸平靜。狂歡夜那天,失去活力的龍潭鴿子王還是在我和傑sir的張羅下重新聚了一次。只不過因爲古神觸鬚的消失,失去了古神影響的大家都顯得很有分寸,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喝得酩酊大醉,吃完飯也都各自回了家沒有再去轉第二個場。
......
31號,又到了我最喜歡的跨年環節。年終決算是銀行的傳統。支行的小夥伴們也難能地聚在一起吃了頓團圓飯。記得那天,是我第一次領教到丹姐與萌姐的酒量。就好像賽亞人一樣,有着深不見底的戰鬥力與無限的潛力......
下午,修好手機的我一邊醒酒一邊打車回到了龍潭支行。得知八點多才能關門的我果斷選擇在休息室睡一覺來恢復中午消耗掉的靈魂力。
一覺過後,傑sir終於完成了關門,我的靈魂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倆人打上車後直奔廈門街。跨年夜的成員是剛成立不久的啥也不是小隊,也就是牛蛙火鍋的那幫人。魚肉火鍋很好吃,第一次出來跨年的可可欣還訂了個蛋糕。衆人吃吃喝喝忘卻了時間,本來計劃先去KTV再去酒吧的我們只能在吃飽喝足後選擇直奔酒吧。
跨年夜的酒吧熱鬧異常,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提前訂了位子。衆人直奔二樓,脫了外套後幾個女孩在思博的帶領下直奔舞池。
我對靈魂的判斷還是很準確的,酒吧老手思博果斷地站在了舞池C位,而第一次來酒吧的可可欣,露露與相宜則拿着酒瓶躲在角落,緊張地看着周圍扭動的人羣。後來,還是在我的鼓舞與啤酒的作用下(其實稍微使用了一點古神的力量),可可欣等人才終於放下了之前的戒備。酒過三巡,這幾個害羞的小姑娘竟然也站到了C位開始搖擺起來。
那是個放縱的夜晚,一點鐘將可可欣等人送回家後思博的朋友語絲等人加入了戰場。就像我的朋友老吳像我一樣,思博的朋友也和她一樣,酒量同樣的深不見底。只記得四點鐘,我與傑sir終於撐不住離開了酒吧。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靈魂力第一次完全衰竭的我果斷選擇與傑sir找一個賓館對付一宿。
清早,因爲還要上班我被傑sir拽了起來。腦袋渾渾噩噩的我依稀記得昨晚睡覺前似乎又和傑sir聊了半個小時。隨便洗了把臉,打上車便直奔單位。還好是元旦,那天並沒有幾個客戶。朦朧中,我的耳邊似乎總會傳來奇怪的低語聲。還好,在丹姐和嘉琪姐的幫助下我還是順利地挺過了那一天,回家後倒頭大睡的我一直睡了十多個小時才恢復過來。
不知道是因爲動用了古神力量還是因爲靈魂力的完全衰竭。那次過後,我常常會聽到古神的低語聲。難道古神的力量再次泄露?我不得不又拿出了一成靈魂力來加強對古神的封印。因爲靈魂力再次減弱,我靈魂的完美協調也被再次打亂。
年前,爲了給老吳接風,我叫上傑sir和幾個朋友在章魚燒聚了一頓。只喝了三瓶啤酒的我竟然有些頭暈。本想着吃完飯就回家的我還是沒能架住思博的活力,與她們一起玩到了四點多。好在,第二天不上班的我可以通過睡眠來恢復。
臘月二十九,在語絲的邀請下我又參與了酒局。這次的我還不抵上次,九點鐘只喝了幾瓶啤酒的我果斷選擇了先行一步。果然,大年三十,就像上次本命年那樣,我又發燒了。
照理說,擁有龍晶肉體的我應該不會得任何的疾病纔對。這次的高燒肯定是靈魂協調出現了問題。在睡夢中,古神不斷的低語聲持續作用着我的靈魂。還好,恰逢疫情的緣故,我得到了充足的休息。藉着這次機會,我重鑄了對古神的封印,靈魂力也在這段時間重新完成了同步協調。如今,靈魂力雖然再次減弱,但我的靈魂協調已經重回巔峰。只可惜,自然界的怨念還沒有消散,疫情也就沒能抑制,不知道這種情形還要持續多久。
呆在家中,閒來無事的我開始重新思考起這半年來發生的事。作爲一個觀察者,雖然三神鳥的蹤跡還是一無所獲。但還是在這半年內解決了兩個事件,經歷了一個又一個精彩或是荒誕的故事的我也接觸到了各式各樣的靈魂。至於三神鳥的靈魂什麼時候才能遇見,我相信只有時間纔會知道答案。我是蕭雲,尋找三神鳥的,第六代行-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