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味道還不錯。
慕奕寒吃的滿意，只是顧晨歡看她吃完，當下就要走，他很是不捨，只是顧晨歡書她累，想要回去休息，他便也之後由得她。
顧晨歡回家換了身衣服，便去了一家西餐廳，韓瑞正在等她。
她本來不想去的，因爲，總覺得是愧對韓瑞的，只是韓瑞一再要請她吃飯，她總不能每次都拒絕，因此，答應下來。
只是再也不可能會有機會在一起了——她不覺得遺憾，只是絕對的有點對不住韓瑞。
落座之後點了菜，便歉意向韓瑞道歉，雖然沒有明說，也暗示了，他們以後還是做普通朋友爲好。
韓瑞臉色一黯。
“好，我們會一直是好朋友。”韓瑞聽得她的話，心底難過的同時，也猛然間，輕鬆了許多。
他捨不得放開她，可看着她最近總是拒絕他的邀請，再加上她與慕奕寒之間，總是扯不斷，便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了，可還是下不了決心斷掉。
現在，顧晨歡這麼說，等於是，她自己切斷了他們之間的可能，他心底，也是一陣輕鬆。
去了那一層可能之後，兩個人反而都放開心胸，言談說笑也自然了許多，顧晨歡已經吃過一點東西，在餐廳只點了一份甜點，出了餐廳之後，韓瑞送她回家，臨別時候，韓瑞張開了手臂：“歡歡，擁抱一下吧，慶祝我們，從此就是好朋友。”
韓瑞對她一直很好，很照顧她，顧晨歡想着，用力抱了他一下，“韓瑞，你要快點找到一個喜歡的人，我現在就開始給你準備紅包。”
“你也是，你和寒少……”見得顧晨歡臉色有點黯然，韓瑞微微一猶豫，還是說道：“既然不可能，就要斷得乾乾淨淨的，可是我看你們倆……怎麼都不可能斷掉，既然如此，爲什麼不在一起呢……”
“可是我們是……”顧晨歡心猛然一跳，在一起？她也想在一起啊，可是，這可能麼？
不可能的……
“那有什麼關係，百合和玻璃都很多的，你們這情況，比百合和玻璃好多了。”顧晨歡聽了，啼笑皆非，這能和百合玻璃比麼，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吧。
“不能放在一起說事。”顧晨歡搖頭。
韓瑞卻嗤之以鼻，“爲什麼不能放在一起說，不過都是讓一般人覺得難以接受罷了，可是說到底，日子是兩個人過的，你們這樣，不就是折磨自己麼，或者將來還會折磨你們各自的家人，何必呢。”
“讓我想想。”看着韓瑞還想勸，顧晨歡
勉強笑了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看着顧晨歡上樓，韓瑞鬱悶已極，自己喜歡的人不但不能追，還鼓勵她去接受別人，可惡的慕奕寒，拿家裡的生意威脅他。
不過，看着慕奕寒不在乎任何的事情，完完全全一副只想要和顧晨歡在一起的樣子，韓瑞，是自愧不如的——他對顧晨歡確實是有愛意，只是，還沒深刻到讓他不在乎一切的地步。
當然，他會答應幫忙勸說顧晨歡，也不僅僅是因爲收到了慕奕寒的威脅，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爲慕奕寒的深重感情，他覺得自己做不到，所以，覺得如果這兩個人不能在一起，真的，是有些遺憾的。
“歡歡，你一定要幸福啊。”站在樓底下看了一眼已經亮起燈的窗口，韓瑞驅車離開。
屋裡，顧晨歡放了水泡了個澡，趴在牀上一邊看電影，一邊想着韓瑞的話。
“真的可以在一起麼？”不……不能的……
心亂如麻。
楚清琳回來了，拉着顧晨歡開始繼續籌備婚禮，只是，顧晨歡發現楚清琳經常看着她發呆，她看過去的時候，楚清琳就轉開臉，或者是裝着忙碌的樣子，顧晨歡只覺得摸不着頭腦，如此反覆之後，她也就不管楚清琳的發呆了，努力做着自己的事情。
卻不住楚清琳心裡也是煩亂。
李子書說，他看得出，兒子還沒有放棄要和歡歡在一起，楚清琳剛開始是不信的，反問道：“既然還想和歡歡在一起，幹嘛要準備和芷燕的婚禮？”
“我怎麼知道他的心思，不顧，也不外乎是想要激起歡歡的醋意，引起歡歡注意罷了，不然，他手下那麼多人，而且還有專門的婚慶公司打點，幹嘛一定要拉上歡歡，還威脅說歡歡不參加，他就不結婚。”
李子書如是回答，這可把楚清琳氣得夠嗆，自己的兒子爲了一個女人這可真實耍盡手段了，連這種昏招也出……
哭笑不得之後，也便思索起了，歡歡和兒子在一起，可不可能？
這答案，從外地一直到回了木蘭，還是沒想清楚。
忍不住就打量顧晨歡，是長得很漂亮，可是比她漂亮的還多，她也不算是很聰明的那種，起碼楚清琳覺得趙芷燕就比她聰明，可是就是她，讓兒子念念不忘……
只是她尋遍了她全身，也不知道兒子喜歡顧晨歡哪兒，想不通。
算了，不想了，反正到時候沒有趙芷燕，還有顧晨歡呢……
他們想在一起，就在一起吧，起碼，歡歡是很溫柔的，這幾天照料奕寒的，
都是她，那趙芷燕，靠不住。
“歡歡，我要去吃午飯，你呢？”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她問楚清琳，顧晨歡聽見了，哦了一聲，“我下午要去廖大哥那邊，就不過來了。”
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大的事情需要她和楚清琳做，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婚慶公司包了的，她和楚清琳，很多時候就是監軍一樣，東看看西瞅瞅。
“死丫頭，早飯不給我送，午飯你也打算晾着我了麼？”剛攔着車抱了廖家別墅的地址，慕奕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氣沖沖地興師問罪。
“醫院有飯。”
“很難吃，我吃不下。”
“醫院的難吃你可以叫外賣。”
“也難吃，我不想吃。”
“……那你餓着吧。”
“顧晨歡，你好狠的心，竟然打算餓死我。”
“都說了，禍害遺千年，你死不了的。”
“死丫頭，又罵我是王八，別忘了，你現在是王八親戚，以後，會是王八……”媳婦！把這兩個字吞了下去，慕奕寒哼哼笑着，命令道：“快過來，陪我吃飯，今天不爲難你。”
“我沒時間……”顧晨歡拒絕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已經拋下一句“你不來我就不吃”，然後掛了電話。
無恥之徒。
怒罵了一聲，顧晨歡咬牙切齒，偏不過去，餓死你算了。
到了廖家別墅，顧晨歡和Catherine聊天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飯也沒吃多少，Catherine奇怪問她：“歡歡你怎麼了？胃不舒服還是怎麼的？吃那麼少。”
“啊……”顧晨歡剛剛在晃神，擔心慕奕寒那混蛋真的不吃飯，這下子，被Catherine驚醒，便順水推舟應了下來，“是有一點不太舒服，不過沒什麼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Catherine就沒再問，只是，把孩子哄到睡着之後，和她聊天的時候，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Catherine奇怪了問她：“歡歡，你有心事，能和我說麼？”
“啊……沒什麼的，就是……我前幾天不是參加了一個面試麼，到現在還沒消息，我正想着要不要去問問呢。”
顧晨歡情急之下，扯了一個理由，Catherine信以爲真，也知道是她教授介紹的，讓她可以去問問。
隔了沒多久，顧晨歡就說自己有事，離開了廖家別墅。
坐在出租車上，無奈揉了揉額頭，算了，過去吃飯吧……顧晨歡重新和司機報了地址，去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