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上用的是古代那種笨重的方形大鎖、平雕着古怪的圖文,當然也是黃金打造的。
鎖頭上有兩個交叉的扣,由幾根金絲擰成繞過鎖頭兩側,我沒閒心感嘆造型獨特。我把金絲一根根分開,分到最後那兩個交叉的扣,咔嚓一聲脆響過後,鎖頭應聲而開。
“娘子,你好厲害!你怎麼知道要這樣開的?”靳夙瑄滿眼驚奇,他開了大半天就是沒能打開,卻被我不費餘力就開啓了。
“有點腦子的人都打得開。”我想也沒想就回了他這句,讓他之後一想到這事就覺得鬱悶,其實我也是歪打正着。隨便一試,還真的讓我打開了。
我隨手把金鎖扔給靳夙瑄,他很自覺地收到儲物空間。推開笨重的金門,我被迎面迫來的金光射得差點睜不開眼,這是一間堆滿金銀珠寶的墓室。
但這一次,我的注意力卻被墓室正中突出的金碑所吸引。我急步走過去,靳夙瑄亦步亦趨。冬臺嗎號。
我看不懂金碑上的古文,就讓靳夙瑄翻譯,結果當我知道所刻的是秦時招生前所有事蹟後,眼睛都要瞪突了。
天啊!真的是驚天動地的秘密,原來這裡真的是秦時招的墓室。而他還沒有死的時候就先爲自己挑選死後居處。
當時他就相中了當時被稱爲笠山的驪山的一處帝王脈,但是這帝王脈上埋葬的是秦始皇贏政。
秦始皇離現在都死了兩千多年,年份比秦時招久遠得多。秦時招那個朝代是架空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秦始皇這號人物。
偏偏老天就愛開玩笑,讓秦時招這身處架空朝代的人撞見秦始皇的陵墓。尼瑪!那麼問題來了,秦時招也相中了這風水寶地,腫麼破?
他就想啊!秦始皇有個秦字,他也姓秦,指不定八百年前是一家人,埋在一起有什麼?
於是,就在那龍尾處造了一處寒酸的假墓穴來混稀世人眼。又可以顯出他爲官清廉。
背地裡卻把秦始皇陵裡面值錢的東西掏空,作爲他建陵經費,在龍尾的假墓裡挖條密道直接通到秦始皇陵下面,把自己的墓室建在秦始皇陵下面。
和秦始皇共用這處帝王脈,又跑去和皇帝請旨等他辭世後,賜以秦皇陵爲陵墓名,那皇帝就想啊!反正那時都死了,看在他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的份上,賜就賜吧!
“好無恥啊!”我聽了,都笑噴了!什麼第一猛將?狗屁!無恥到這種程度,見別人的墓地好,就把自己的墓室建在別人的墓下,用的還是別人的陪葬品。
呵呵噠!這麼說來,上面就是秦皇陵嘍!我就說嘛!區區一個大將怎麼就能富成這樣?還巧得和秦始皇的陵墓同名,敢情就是故意仿冒的。
秦始皇的墓地肯定記載了他的平生事,我估計就是被秦時招看到了,讓秦時招產生了妄想,妄想自己也葬在這帝王脈,上面的‘鄰居’還是真正的帝王,指不定自己下輩子投胎也能當個帝王呢。
麻痹的!還弄個假墓,騙得皇帝、騙得世人團團轉,一個武將私心也想當皇帝!真可笑!
算秦時招運氣好,這個墓下墓還沒被人發現,世人也不知道秦始皇真正值錢的陪葬品早在一千多年前被人掏了。
靳夙瑄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們在幾處墓室尋了一遍,又收集了不少值錢的古董,最後在主墓室發現秦時招的黃金雕龍棺槨,開棺一看,眼直了!還真的穿着龍袍!!
但令靳夙瑄不滿的是沒有半點他魂魄波動的跡象,我看他急了,我知道他的魂體一時半會修復好不了,如果融合了一魂,就能快速恢復過來。
“靳夙瑄,你信嗎?我覺得你的魂就在上面真正的秦皇陵裡,而且你那本破書都沒說是哪個秦皇陵,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己以爲是秦時招的陵墓。”
扁了扁嘴,看來八成有可能再讓我歪打正着,我之前就說賭一賭,賭他的魂在秦始皇墓裡,看來還真的有可能被我賭對了。
靳夙瑄還能有什麼想法?當然是到上面看看了,可怎麼上面去又是個問題。
暫時找不到上面的門道,我就直接坐在金棺槨上方的仿龍椅上,結果我一坐,椅子就自動移開,原地出現一塊突起的小金塊。
“娘子,這應該是什麼機關的……”靳夙瑄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聽明白了肯定是什麼機關的開關。
靳夙瑄都來不及阻止我,我就用力按下去,嚯地一聲,椅子上方的墓頂自動打開,還落下一架小木梯。
我舒了口氣,覺得爬上去應該就是秦始陵了,也不得不佩服古人有這樣的頭腦,能設計出這種機關。
“娘子,你這是瞎貓撞見死耗子。”我本要說自己運氣開始變好了,可靳夙瑄這不識相的傢伙狗嘴吐不出象牙。
說我是瞎貓?算了,管他怎麼說,爬上去再說。
“娘子,我魂魄肯定在這裡。”爬上去後確定真的是秦始皇的墓,靳夙瑄語氣篤定道。
“那找找看。”我點頭,和他一起走進其中一間規模較小的墓室。
“娘………”走在前面的靳夙瑄剛要叫我,娘字一出,就消音了。
“都說了別叫我娘、啊!你幹嘛?”我還沒搞清楚狀況,靳夙瑄就急急用手把我的眼睛擋住,害我一抹黑,什麼都看不到。
咯咯咯咯…………一陣女人的媚笑聲全入我耳裡,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是好奇怪!怎麼會有女人的笑聲?靳夙瑄幹嘛擋住我的眼睛,怕我看到什麼?
“娘子,不如、不如,你先去外面等我?”靳夙瑄吞吞吐吐道,語氣明顯很不自在。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好奇,心裡也有點悶悶的,好在他現在不是實體,我只要往前走幾步,他的手就從我的眼前穿過。
當我看到這活色生香,令人血脈沸騰的一幕時,也驚呆了、傻了,再看看靳夙瑄,我動了動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娘子,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靳夙瑄委屈得直喊冤。